粗暴/受 )监牢内S(1/2)
小婊子。
这是莫凛给他下的定义。
祁安之抿紧了唇,散开的发被莫凛拽在手里叫他挣脱不能,他目光闪躲着,嘴上仍在逞强,“说我婊,你怎么不说是你蠢?随便勾勾手指就能上钩!”
莫凛望他,只笑,似乎已经不是从前那般容易被激得失去理智了。
祁安之这越拖越慌,在莫凛平静的注视下,他唇咬得发白,抓不着趁手器具,胡乱一巴掌挥了过去,这次没如同往常般轻易打到莫凛,反倒被人握住手腕重重一拳挥回脸上。
他忘了,他太得意忘形,忘了莫凛练武十数载,往日里任着他打不过是宠他,要动起真格来,十个祁安之也不是莫凛对手。
唇角渗出的血丝祁安之来不及抹去,他痛得发懵,脸颊的肿胀也不重要,更恐惧的是即将发生的事。
莫凛眼看着,祁安之那漂亮的眼被泪水充盈,他唇微张,血丝渗过,端是无措又彷徨。
他被祁安之这模样骗过很多次。
少年心性急不可耐想要索一个吻时,祁安之柔软又羞怯地推搡,终是迫于无奈地仰头在莫凛唇角落下个吻来。
还有许多,许多次,他只当祁安之是内敛羞怯,没想到这人根本就是在耍他玩。
“你怎么敢轻视我,祁安之?”莫凛冷眼注视着捂脸抽泣的祁安之,或许是他的爱意给了祁安之认不清自己的资本,才让他有了这样的胆量,可以后,他不会心软了。
一个小婊子,不值得。
“呃……!”被推倒在地时祁安之仍在哭,藏在衣物下他肤白皙细腻,被莫凛随意一揉都泛起红痕,当真是被将军府养得娇气。
衣衫被撕裂,祁安之腰上落下莫凛掌印,那被解开的腰带束住他双腕上推,祁安之这下是真哭了,尖锐惊惶道:“莫凛……!”
“你没资格跟我说不。”莫凛掐他脸,伤口处血溢得更凶,祁安之含了满嘴血,仍是模糊不清道:“我不做,你不许……!”
色厉内茬。
莫凛想笑,可指尖触及祁安之身下湿软时,眼前人整个僵硬,他是真笑了。
“双儿?”他凑近祁安之问着,那压抑的笑声与喘息,无异于公开处刑。
“……你放过我,放过我吧……莫凛?”祁安之眼底惊恐再无瞒藏,可男人的回应更让他绝望,厚茧食指如主人般蛮横戳入那娇软处,祁安之自己都没碰过,被莫凛这一弄更是又疼又麻,他当即软了腰身,听那人说:“难怪这么骚。”
……不骚,他只是想自保他有什么错?!
莫凛实在是个莽夫,捻住那花珠随意搓揉,祁安之身下又疼又涨,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人破了身,一线粘稠的血滑过腿根向下,祁安之木然错愕地张大了唇,痛得几乎快要失声。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度涌起,莫凛却没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掐住他腰就是一阵猛冲,祁安之随他的力度摇晃着,几近崩溃哭喊道:“好痛……不要,不要……莫凛……呃……!停下……你,不要……”
他的啜泣,眼前人恍若未闻,大力抓揉着两瓣绵软臀肉,粗硕顶进那娇嫩女穴,撑得粉软蚌肉近乎透明,莫凛垂眸看着祁安之大腿上滑落血痕,红与白交织格外灼目,激起了他隐秘而兴奋的欲望。
“还没全部吃下去,急什么,小婊子。”
祁安之快被撑到极限了,可裸露在外的肉棒无声提示着,莫凛还没进去过半。
作为承受方的祁安之竭力喘息着,他不要,他不想,被莫凛做死在这……
好像要被撑裂开了……
祁安之恍惚着,搭住莫凛肩,这个曾经让自己依赖的位置,如今同莫凛一般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他恨不得咬穿这臂膀,可现实的是,他只能维持着唇瓣微张的动作,单靠鼻翼呼吸不够缓解他的紧张,而脸上疼痛也决定了他不可能咬莫凛。
“啊……别……别顶了……莫凛你这混账!”祁安之口齿不清地破口大骂着,他似一叶孤舟,被莫凛撞得浪里浮沉,莫凛入得太深,他甚至怀疑溅落的血不止是处子血,更是被撑裂开了。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莫凛一巴掌打在祁安之命根上,那本就半软不硬的性器这下更是跟祁安之发抖的腿一样打颤起来,那清隽面庞闪过一瞬痛色,祁安之咬唇讷讷,又被莫凛入得发颤,听人在耳边嘲他,“贱人。”
是,他是贱人,是他主动攀上莫凛手臂,是他不知羞耻在雷雨夜中一次次敲响莫凛房门,可那时他骗自己,都是男人,亲密点怎么了。
如今撕开这层布,他就什么也不剩了。
“放松。”莫凛捏着手中细软的腰,一寸寸向里开拓的同时喉间溢出声轻笑来,“不喜欢男人,你这身体,满足得了女子么?”
“呃……莫凛……你这,畜生……呜!”祁安之口中腥甜更甚,他又惊又怒地瞪时着莫凛,刚提起几分力,又被莫凛肏软了腰,他女穴生嫩,哪受得住莫凛这么对待,身后泥地湿冷,有衣物垫着祁安之也被冷着了。
他的挣扎换来的却是莫凛更恶劣的对待,不大的乳儿被人捻住粉软乳尖夹弄着,任由他挣扎哭泣皆无法。
身上人眼里染了欲色,连吐息中都带了分压抑的低喘,莫凛情动十分明显,入祁安之的滋味太好了,他从前疼他,碰都舍不得碰一下,如今不同了,他已经不会想枉顾纲常娶祁安之做正妻了。
念想既无,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祁安之那处又软又热,紧绞着莫凛肉棒吮吸,被肏狠的时候连腰都在抖,祁安之这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漂亮,都是他亲手养出来的。
府里有什么好东西,他赶着往祁安之房里送,帝王论功行赏的赏赐,他也紧着祁安之先挑,他实在太宠他了,让祁安之不知天高地厚。
“畜生……?”莫凛掐住祁安之颈,面上扭曲一瞬,“我就是畜生也是你逼的不是吗?”
他那些年对男欢女爱根本没有分寸,但隐隐也是清楚自己对男子没什么想法的,毕竟军营里一堆爷们,他也没什么时候对谁突发感想过。
可偏就是祁安之。刚入府时他们年纪都小,祁安之比之莫凛幼态,跟个小黏包似的常常跟在莫凛后边喊莫哥哥。
起先莫凛烦他,后来也就允了。
毕竟,一个精致可爱的小黏包,还只黏你,让人蛮有成就感的。
后来年纪渐长,知事理了,祁安之改口叫了他阿凛。
后来进了军营,莫凛对祁安之愈发疼惜,看着脸没巴掌大,还常生病的祁安之,莫凛想,他若不在府中,怕是少不得被人欺负的。
祁安之受委屈时,总黯淡垂眸,一声不吭的,直至莫凛到他跟前来,他才小声叫句,莫哥哥。
是祁安之引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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