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受 )监牢内S(2/2)
现在又说他恶心。
“你这……畜生,我……恨死你了……呜啊……!”祁安之的啜泣断续,他快失去意识了,又饿又冷,全因身上的疼痛还吊着一口理智在。
可腿已经软得无法合拢,莫凛那狰狞巨物还在反复进出他刚破身的女穴,少许血丝混着白浊抽出又顶进,祁安之看不见,只凭直觉,应该是肿了。
“恨?说的好像你爱过我似的。”莫凛又笑了,带着几分狠厉,他将祁安之抱起,抵着墙翻过身去,身下人一声尖吟,不大的性器颤颤巍巍射了精,溅在墙上。
莫凛掐着祁安之颈,低笑道:“贱人就是这样,被这么对待都能高潮。”
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让祁安之目光涣散,他脸高高肿起,嘴里的血腥味已经不是很重了,无意识地每一次吞咽,都咽着他的血,身后人的每一次抽动,都让他穴肉痉挛。
祁安之潮红面色下泛着分苍白,他咬紧了唇,原本压抑不住的哭声成了低低抽泣,脸贴在粗糙泥墙上的滋味不好受,被莫凛从后侵入的滋味更不好,不多的好处或许是不用看见莫凛那可憎的脸。
他不知道这场单方面施暴什么时候结束,在监牢里的初次,实在算不得光明,就像他不知道狱卒有没有听见他的哭声,又不做理会。
一介囚徒,被少将军怎么对待都是活该。
可被莫凛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时,死咬唇瓣尝着了腥甜味的祁安之仍是慌了,他能感受到身后人在做最后的猛冲,那抽插力度与往返次数,分明是要射进去。
“不要……不要……莫凛,不要射……呜呃……!”
不要射在里面……
说迟了……
祁安之抚着墙沿缓缓下滑,裸露的肤青紫交错,任由莫凛将他拉过去,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对着他脸,冷声一句,“舔干净。”
那紫红狰狞巨物上,挂着的淫液都是他的,可祁安之已经听不清了,他仰着脸,眼里透着几分茫然,还没维持几秒,便直愣愣摔了下去,再无反应。
好疼……好可怕……
祁安之心底的声音哭得止不住,可他的身体支撑不住,莫凛做的时候他就快昏了,只是他太怕疼了,被疼痛一次次拉扯回神思,直到莫凛抽离,他才有了昏迷的间隙。
他所有的不堪都被莫凛撕开,无所遁形,而莫凛这强行占有的姿态,分明昭示了他的结局。
男人都是贱人。
他为数不多和娘亲相处的日子,娘总喜欢抱着他,重复这句话。
勾勾手指就过来了。
甚至不用勾,就跟狗见着肉似的扑过来了,还喜欢对女人倒打一耙。
他娘是极美的一个人,深宅后院也磋磨不了她,小小的祁安之询问她手上伤痕,她便笑。
安之在将军府表现好些,娘的处境也就好些。
娘说的话他记着的,他有记得很好,事实也确实如此,莫凛越喜欢他,消息传回侯府去,他娘也就过得越好,已经从一个通房抬到妾的位置了。
偶尔他回去时,他娘还能泼辣的跟侧妃吵一吵。
祁安之喜欢这样,喜欢他娘泼辣又通透的模样,不喜欢他娘带着他在侯府举步维艰,所以就算不喜欢莫凛,他也可以装一装的。
十几年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回侯府去。
怎么就出了这种事……
祁安之醒时已经不在地牢里了,床侧是从前伺候他的桃枝,见祁安之醒了忙要叫人。
祁安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桃枝面上闪过分为难,小声道:“少将军吩咐过的,公子……”
祁安之骤然瞪大了眼,眼中惊恐更甚,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不住摇头。
他不要看见莫凛,他不想……好痛……
眼看祁安之抿唇眼底晶莹,桃枝一时也没了主意,一边是她陪了许多年的公子,一边是真主子,她快不知道怎么办了,可公子瞧着也太可怜了些。
桃枝咬了咬唇,痛下决心道:“好,不叫,公子你好好休息。”
祁安之闻言才松懈下来,他按了按发疼的额,指指桌上铜镜示意桃枝把它拿过来。
镜中人有几分憔悴,颊边红肿却消了许多,随意散开的发铺过暖色寝衣,他眉目入画,唇瓣绯薄,眼角眉梢都透着股被疼爱过后的艳色,纵是男子,也可称句美极。
祁安之从小就知道自己好看,也不觉得自己多了个女穴是缺陷,他把娘亲的美貌继承了十成十,下场似乎也要承袭几分了。
娘亲空有美貌,无权无势,当年被林府发卖到青楼不知吃了多少苦,可娘亲不怨林府,也没得怨。
人似乎生来就分三六九等。
那年娘亲抱着他,看窗外雪恍惚,喃喃着。
我生来便是贱籍,可我的安之不能是。
娘会给安之最好的。
哪怕被京中贵夫人嘲了这些年,侯爷也嫌她丢人,她依旧坚持祁安之留在将军府。
可如今,祁安之似乎要步她后尘了。
空有美貌,而无倚仗,注定是要被这权势拆吃入腹的。
可他不想……
祁安之恍惚间,忽听门外有人朗声道:“祁安之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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