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的小b子/老子就该C死你(1/2)
将军府近日在京城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凯旋归来的少将军莫凛被花瓶砸破了脑袋,将军夫人出门赴宴,少不得被人记挂两句。
她轻吹茶盏,淡笑道:“吾儿年少,心火旺些,劳诸位记挂了。”
将军夫人话都到这儿了,旁的人就是想看热闹也不好多问。
宴上莫夫人稳淡,席后却是沉了面色,贴身婢女小声禀报着大公子有几日不出房门了,她只冷道:“是该让凛儿涨涨教训,别什么人都轻信。”
莫凛的脑袋是被祁安之砸的,祁安之不过一介侯府庶子,是他那厚颜的娘非跟将军夫人攀上关系,祁安之得以自小养在将军府上。
莫夫人一向看不上祁安之,也看不上他那个娘亲,就她的好儿子莫凛跟被灌了迷魂药似的,天天往祁安之那儿献殷勤,还不许她这为娘的说祁安之一句不好。
如今好了,将将被接回侯府的祁安之可瞧不上他,砸了她那好儿子一脑袋血。
莫夫人乐见其成,正好借着这事把祁安之扣在府中。
她儿有登台拜将之资,就是情事上蠢了些,祁安之是把不错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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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凛想不明白,往日里对他言笑晏晏的祁安之怎么会这样,骂他。
好似他们是什么生死仇敌。
他原以为,他也是喜欢他的。
“去死!滚!”
“别碰我!”
这些话犹在耳边,祁安之的厌恶他看得真切,莫凛捂住疼痛的脸,仍不可置信,“那你……你从前抱我,还亲我……是为什么?”
“形势所迫,还能是什么?!”皓齿明眸的公子纵是发怒也好看得紧,说罢他仍觉不够,又恶狠狠补充了句,“要不是你还有些用……”
他寄人篱下,不寻个倚仗,在这将军府里实在难过。
莫凛就是最好的倚仗。
“你……你……!”莫凛气的不轻,哑道:“那我出征前你答应我做什么?!”
“答应什么了?”祁安之侧目,“谁会喜欢男人,尤其是你这种发情的疯狗,恶心死了。”
莫凛出征前欺至身前,握住他手一声声哀求着,他若是得胜归来,他就给他罢。这事历历在目,祁安之想想都犯恶心,好在,好在他要回侯府了,天高海阔,他再也不用讨好莫凛这总用奇怪眼神看他的家伙了。
祁安之忍了这些年,总算可以不顾忌所有破口大骂了。
“你这骗子!”
“你松开我!”
两人吵得厉害,可当祁安之气急一花瓶砸在莫凛头上时,祁安之慌了神,莫凛摸着一手的血摇摇晃晃,仍死死扣着祁安之手腕,他怒目圆睁,额上的血滑过眼角,莫凛颤道:“安之……祁安之……枉我对你……”
莫凛的话没说完,就猛地栽倒在地,只剩吓得不轻的祁安之捂住脑袋,下人闻声闯进门时,只见祁安之反复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是你欲行不轨……”
这几日,莫凛养伤,祁安之一直被关在将军府私牢里。
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砸伤了战功卓越的将军府嫡子,怎么看,他都要遭。
莫凛养伤期间不肯见人,还是他亲娘推开了门,见面便斥他,“堂堂八尺男儿,怎能为了一桩小事伤神不已,还不肯见人,真真丢了你这少将军的颜面!”
“娘……”莫凛有几分气虚,他和祁安之相处这些年,他哪一样不是真心的,却被人骂了恶心,他哪儿受得了这气?!
骂舒坦了,莫夫人看着病榻上的儿子也有几分不忍,她坐到一侧放柔了声调劝着:“早跟你说了,他跟他那娼妓的娘是一路货色,你还觉着娘瞧不起庶子与娘置气,现在知晓娘的良苦用心了?”
“……确实是我错了。”莫凛闭了闭眼,祁安之的身世说出来不好听,是他一意孤行喜欢他,如今被现实狠狠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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