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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故友重逢,鼻青脸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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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和洲春山渡口。

这座位於兴和洲中部位置的跨洲渡口,既然隶属於相王府麾下,自然一应规矩也都是要按相王府的章程走的。

四四方方的一整座渡口,除了中间位置的一座占地巨大的高台,是作为来往过路的跨洲渡船停泊的码头之外,高台四周则都是以买卖商铺连接成的一片同样占地不小的坊市商区,八坊十三巷,阡陌纵横,接袂成幃。

因为春山渡口距离相王府望春城不远,加之规模巨大,占地接近半个望春城大小,故有“小春城”之称。

相王府歷来在王府各处地界的命名上,大多都会取一个与“春”字有关的名號,如春山渡口、望春城、春谷楼,诸如此类不一而足,这其中大概是有些讲究的,只是很少有人真正研究过其中的来歷,人家起的什么名字,就怎么跟著叫就是了。

楚元宵一行出了青云帝国边地关城之后,不必太久就到达了春山渡口,在大名鼎鼎的八坊十三巷中找了个地方落脚,等待有过路的渡船从春山渡口离开码头,去往龙池洲。

先前有海妖一脉从九洲內各处內海袭扰跨洲渡船,如青云帝国北海渡船已经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得益於那位青莲剑仙与一位来歷不明的少年人出手护持,所以最后只是丟了一张镇山符籙,但船体本身並未遭灾,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是有人运气好,自然也就有人运气不太好,某些没有好运气拉上一位李乘仙一样的仙家高人来坐镇跨洲渡船,又因为各洲驰援到达的不太及时,就无可避免会有或大或小的损失惨重,甚至直接坠落海中毁於一旦的也不是没有。

时逢乱世,各家手握渡船的仙门,自此以后就都长了记性,开始往各自渡船上配备足够镇场的仙门高手压箱底,以保自家买卖財路不失,这也算是被打疼了之后的吃一堑长一智。

春山渡口,某座街巷酒楼內,二楼临街的位置。

楚元宵一行四人坐在桌边,一边等待著已经上过茶的酒楼小二再上菜,一边看著窗外街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楚元宵端著茶杯坐在桌边,转头透过窗户看著窗外,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道:“这座春山渡口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要儘早离开。”

坐在少年一侧的余人闻言有些不解,抬头看著少年道:“这渡口哪里不对吗?”

蒙著眼的年轻人魏臣坐在楚元宵对面,听著少年的说法却微微皱了皱眉,大概是回想到了什么事,於是问道:“赵继成?”

当初在北海渡船上时,那个青云帝国麾下负责经营渡船生意的渡船使赵中宸,曾经找人设局挑衅李璟,彼时还在船舱之中的楚元宵,刚从打坐之中醒来,就被白衣扔到了渡船山顶。

再后来四人回到船舱之后,楚元宵与李乘仙之间曾有过一段对话,按照当时李乘仙的估计,那个与青云帝国並不一条心的渡船使可能会与相王府有关联。

虽然后来北海龙王堵路一事,好像是把那渡船使的下家又指向了別处,但是魏臣作为当时两人对话的旁听之人,他终究还是记得当时只提过一次的那个名字。

有些人的脑子,好像总是跟另外一些人不太一样,鸡毛蒜皮,大事小情,过耳不忘。

楚元宵点了点头,“跟我是同乡,据说从家乡离开之后来了兴和洲,此时大概就在隔壁的望春城。”

“有过节?”余人大概是也想起来了,挑眉问了一句。

“我不太觉得,但他就不一定了。”楚元宵语气莫名回了一句。

当初大家都还在小镇时,各自的脾气秉性就早都已经一眼可见了。

楚元宵与赵继成之间要说到过节,除了在五方亭时,孤苦无依的少年曾经因为对方言辞过激而红过一次眼,还有在小镇乡塾时,因为那个能言善辩的红衣姑娘,楚元宵占了一次上风外,其余时候都是那个赵家子在说,而楚家子只有沉默寡言。

这样的过往,反正楚元宵本身並不觉得有什么大仇,至於那个赵家子会如何认为,大概就只能说见仁见智了。

客栈的小二哥终於上了菜,一行四人开始吃饭。

这一路上说起来,楚元宵跟余人和魏臣早都已经混熟了,三人之间言谈无忌,也都不太有什么互相客气的习惯,唯独那个新加进赶路队伍的女子青玉,又开始跟当初的魏臣一样,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沉默寡言。

她大概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当初楚元宵的本意是不想带著她一起远行,是魏臣跟余人两个一番插科打諢后,才让她跟进了队伍。

所以青玉大概是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恼了主事的楚元宵,再將她扔在半路上,故而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处处谨小慎微。

这反倒让同行了一路的楚元宵有些尷尬,还曾特意跟她说过几次不用如此,既然是已经开始同行的同伴,就不用再顾忌一些过往事。

但是青玉好像对此置若罔闻,依旧是谨言慎行到让人有些心酸。

就比如此刻,酒楼小二哥端上了饭菜,又说今日是他们掌柜的生辰,所以酒楼都会给每桌客官多送一份汤,於是最后就总共有四菜一汤摆在了四人桌上。

可那女子青玉,从头到尾却就只是低著头,认认真真小口吃著她捧在手里的那碗白饭,对桌上的菜餚却连看都没敢看一眼,像极了生怕別人嫌弃她吃得太多一样。

楚元宵三人又都是男子,也不好给她夹菜,所以一顿饭吃下来,就显得只吃了一碗白饭的青玉有些可怜,也让其余三人都有些无奈。

余人看著青玉的谨慎模样,突然就有些后悔,因为她这种古怪的做法,也不是今日才如此,而是一路上一直如此,反而弄得好像是自己这三人苛待於她一样。

一念至此,大概是没太过脑子的青衣小廝转过头去,看著魏臣道:“要是当初我们两个不说话,没让她跟著我们一起的话,是不是她现在就不用这样了?”

楚元宵更无奈了,转过头看了眼明显脸色更白了几分的女子,又对著余人没好气道:“你可快闭嘴吧!既然不会说话,能不能就不要逞能?”

余人自然也看见了青玉的表情,最后张了张嘴,就又有些懊恼般闭嘴不说话了。

四人茶余饭饱,楚元宵准备叫来那小二哥结帐,结果肩头搭著一截抹布的小二哥跑到跟前时,却眉开眼笑说了一句,“各位客官的帐已经有人结过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一瞬间,围坐桌边的四人,除了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青玉,其余三人的脸色都瞬间沉了下来。

魏臣突然意味不明轻笑了一声,“还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楚元宵无奈地摇了摇头,嘆气道:“我这个运气,有时候是真的不太好。”

不出所料,下一刻就有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距离眾人桌边不远处响起,“故友相逢,楚兄难道不打算与老熟人打个招呼?过朋友家门而不入,是不把老朋友当朋友?”

一个手持摺扇,身著天蓝色长衫的翩翩少年贵公子,適时出现在这酒楼的二楼楼梯入口处。

楚元宵眯眼看著那个仙家贵公子,表情倒也並不凝重,挑眉一笑,“许久不见,陈兄倒是更加风姿卓然了。”

来人正是相王府嫡脉子弟,那个將赵继成带离盐官镇的仙家少年陈奭。

陈奭听著楚元宵如此说,大概是有些意外,也跟著挑了挑眉,“我还以为楚兄贵人多忘事,已经不记得在下了。”

楚元宵耸了耸肩,“我这人別的都不怎么样,也就是记性勉强尚可。”

两人之间其实並没有特別多的交集,除了当初春分夜的那一战时,二人一个执棋一个观战之外,就只有在小镇乡塾时,陈奭曾笑言过一句“楚元宵命苦”。

故而此刻双方再见,其实也就没有太多能说的话题。

陈奭听著楚元宵的那句回答,只是笑著耸了耸肩道:“咱俩其实也確无太多话可以说,这种净是水分的话,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说著,这位仙家公子的脸色突然就变得有些古怪,笑眯眯道:“但是有个人,大概会跟你有很有话题可聊。”

……

春山渡口外,某座怪石嶙峋的小山坳之中,有个一身黑衣、面色冷厉的少年人,大马金刀坐在一块奇峰突起的险峻巨石上,等待著某个许久不见的熟人来此。

他跟著陈奭和那位晁老供奉一起到了这相王府之后,基本就没有离开过望春城,所以对於这座春山渡口,除了当初搭乘龙兴渡船落在此地外,他其实也没怎么来过。

天下大凡做买卖的,基本都是要讲究一个和气生財的,春山渡口属於相王府麾下,也同样会有渡口之內不得隨意打架闹事一类的规矩。

今日老友见面,就不太宜在那渡口之中,毕竟拆了人家的酒楼要赔钱不说,说不准还得吃官司。

赵继成自忖如今也算掛著相王府门下弟子的名头,总不好太不给面子,有些人品还是得攒到该用的刀刃上,要是浪费在眼前人这里,是不太划算的。

当初在盐官镇谈买卖时,赵继成曾特意问过陈奭,说相王府將不將礼官洲的那个仙门茱萸山放在眼中,其中的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赵继成的那位瘸了腿的父亲赵裕,在当年独自一人走出那座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镇之后,最终去到的那个地方,就有那“茱萸”二字,而他的那位总是浑浑噩噩的娘亲,其实也是出自茱萸山。

有些事是陈年旧事,也许在那座如今依旧如日中天的五品仙门眼中,已经是没有什么人记得的陈芝麻烂穀子了,但是放在歷来都不觉得自己心大的少年人眼中,就总还有一笔旧帐是没有翻开的。

当初陈奭找到小镇赵府门前时,赵继成曾问过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他將来借著相王府的名號,拆了茱萸山的山门,再刨断他们的山根气运,相王府是不是无所谓?

当时的陈奭对此並未太过上心,只是用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题略了过去,大概有些类似於默认,但其实並未直接明说。

后来进瞭望春城,相王府给赵继成的某些规矩限制里头,却有一句“使用相王府的名號,需经过王府当家人的同意”。

这话在当时已经进了“贼窝”的赵继成看来,其实是等於相王府陈氏有反悔的意思了。

只是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他已经进了“贼窝”,並且也还没有什么把柄握在手中,那么有些事就不好再多提。

既然人间人人皆为己,则某些事说话不算话,也无可厚非。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事能不能做,就要看他到时候握在手里的筹码够不够多?

所谓“算计”两个字,也不一定全是对著外人的。

此刻,坐在山石上的少年人,抬头眯眼看著那个从山坳之外缓缓走来的,同样一身黑衣又背刀佩剑的少年人,突然就咧嘴一笑。

“许久不见,你果然依旧如此落魄?”赵继成说话的时候,先看了一眼楚元宵佩在身侧的那柄木剑,唇角带上了一抹浓重的嘲讽之意。

“要是真的穷到这种地步,你也可以跟我说一声,小爷赏你一把剑就是,何必非要拿著根破木头充数,难免让人笑话我们盐官镇出来的人,穷酸!”

楚元宵看了眼那个高坐石上的同龄人,突然一笑,“我穷酸不穷酸不好说,但看你这想跟人打个架,还得跑到城外来的架势,我倒是觉得你混得也不怎么样!”

接著,背刀少年又歪了歪头,继续笑道:“要不然跟我走?”

“呵!”赵继成闻言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眼对面那个,好像突然跟以往不太一样了的少年,“堂堂三境的绝顶修为可真是能提气,终於让你跟当初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小可怜不一样了!”

楚元宵在离开那紫荫河之后的这一路上,修为又往上涨了涨。

大概是得益於打坐勤恳,站桩不輟,所以练气一道进了三境凝魄,武道则进了炼体境,唯有那最难修的神修一道,还停留在二境炼魂,始终没有摸到三境的那道门槛。

三径各自的初始三境都不太难,多是个日积月累、积沙成塔的路数,高下之分只在於谁家的穀仓更大,积粮更多,这就在天赋,也在毅力了。

当初在盐官镇时,大道断头的小镇少年重新遇上那个白衣少女时,她曾给他打过一个比方,说仙家修士的修行路,就好比庄稼汉种田,灵根的品秩高低,相当于田地的肥力大小,放在此时来说,就大概相当於穀仓的宽窄长短。

至於说到毅力一事,自然是说那块种庄稼的田地,也是可以通过施肥来增產的,至於是怎么个施法,能起多大的作用,就得看各自的本事了。

某些吃不得苦的仙家子弟,希冀著用天材地宝硬堆修为,自然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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