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降落伞与指环(1/2)
这辈子我受过很多伤,手掌被戳了一刀不能算是最严重的,但其中激发出的恨意绝对是满溢而出;只不过假设一切顺利,我真的g掉马库斯,那我要怎麽出去?再遇到那个怪物又该怎麽办?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跟着对方。
然而在被巨大的孤寂感杀Si前,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先脱水而Si。
从鬼门关回来後,我身T的每一处yu求都被放大了,我却依旧处於虚无中,什麽都无法获得满足,我拖着肿胀且疼痛的脚踝,每一步都跌跌撞撞,我已经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我的耳鸣,还是这个空间本就存在的声音。
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杀人凶器倒是一堆。
我的脑海开始出现异常糟糕的幻想,那就是我们两个都Si定了,诺斯特达拉姆斯的恐怖大王预言在时效过後,便成为酒吧老人们饭後话题,他们谈起世界末日如果真的到了要做什麽,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应该要za,做到天荒地老。
恶心和不安的感觉像从脚底板爬上身T的蚂蚁,一点一滴侵蚀我的皮肤,爬进後脑勺,麻痹感如浪cHa0阵阵袭来,我试着大口深呼x1,肺部却像堵塞,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旁侧,再回过头来,我没看见马库斯的背影,还会觉得惊恐万分。
我恨Si自己了。
我花了好几秒才转到正确的方向,快步跟上那个恶心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出口在哪里?
马库斯的脚步意气风发,但我们所见之处全是同样的房间,头顶上的平板灯延续至没有边境的尽头,只要稍微恍神,无论JiNg神与R0UT就会迷失在这hsE的虚无。
「你要走去哪?」大约经过二十分钟後,我口乾舌燥,终於开口询问前方的马库斯。
「你还在啊。」马库斯回过头,表情好像很讶异。
我到底该怎麽杀了他?我咽下口水,要是再有突发状况,使用史黛拉的身T我绝对会被撕成两半,而眼前的变态,很显然就算他回答了「不知道」,看起来也应对的游刃有余。
我皱起眉头说:「你刚刚说你捡到录影带,这是怎麽回事?」
马库斯歪着头回应:「话说,史黛拉,你实行绑架时有找第二个人,或许就不会失败了。」
怒气暂时取代了我的理智,我看着刚刚撕破衣服包紮好的掌心,如果我的牙齿够力,我一定要把马库斯的老二给咬下来。
马库斯又笑了下,他这才认真回应:「几年前我在一间被废弃的宅邸里探险,草地上有个VHS摄影机,我想说里面说不定是杀人魔的分屍影片,应该可以卖不少钱。」
「神经病。」我说:「那里面是什麽?」
「一个年轻人,感觉是个高中生。」马库斯眯起眼睛:「和他的朋友们拍影片玩玩,他不小心往後跌跤,就掉进这里了。」
就像小时候听同学说着恐怖故事,我咽下口水,即便我已经身在此处,仍毛骨悚然。我说:「然後呢?」
「他在里面探索了非常久,最後被刚刚那东西追,他被抓住了,摄影机松脱,结果摄影机摔到某个坑洞,从高空落到地球上。」
我开始头痛yu裂,我举起手说:「最後两句是什麽意思?你说他跌倒跌进了这个地狱,但他的东西却从高空落下?」
马库斯点点头,好像没发现任何矛盾之处,随後,他後退一步,咧开嘴笑:
「你有去过森林吗?怀俄明国家森林那种超大规模的地方。」
「呃、呃没有。」我说。
「林务局的搜救员经常在那碰上怪事,失踪者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迟暮的老人是怎麽爬上将近十公尺的树上,还被树枝刺穿到开肠剖肚;小孩是如何不到五分钟便从步道消失,不到一天的时间又在遥远距离的山上被发现,全身脏器都被震碎?」马库斯说话时,并不会像刻板印象的杀人魔那样疯狂地解释,意外地,他甚至b方才还要更为冷静,声音温和,像只是在与小朋友讲述一加一等於二是世界的真理。
「你在说服我这个地方真实存在吗?A我都站在这里了!」我吼道。
马库斯发出窒息般的笑声,他说:「那很好,现在目标挺明确的了,不是吗?」
「你是说你失踪的家人?」
他没有回应,甚至没有正眼看我,马库斯只是再次微笑,然後转过身。
我们又继续在这无尽的空间中行走,不晓得经过多久,我又问:「你背上那是什麽?」
「降落伞。」马库斯说:「以备不时之需。」
「你每天都背着降落伞走?每天?」
「谁又能想到我什麽时候会突然跌进来呢?」马库斯露出几乎是残忍的微笑:「很可惜我的枪掉了,你说是吧,史黛拉?」
如果要把马库斯拿来和街道随时会发疯上来要钱的古怪流浪汉相b,我一定会让马库斯登上毛骨悚然之王的宝座,我屏住呼x1,试图不要让他那危险的气质影响我。
「我的名字他妈叫——」
「史黛拉。」马库斯又重复一次:「继续走。」
很显然,若不是我已经被这地方b疯了,就是马库斯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话又说回来,作为劫匪的我算是正常人吗?
Sh软的地面让我的袜子Sh了一片,我咽下作呕的感觉,脱去袜子,赤脚跟在马库斯身後,远处的嗡鸣声让我的脑袋也在颤抖,饥饿和乾渴的感觉开始侵蚀我的细胞。
「我们要走去哪?」我沙哑地问。
「找那种很显然会通往别的地方的通道。」
马库斯的话语左耳进右耳出,我眯起眼睛,就连上下左右都分辨不清。
就彷佛一世纪那麽长的时间,我们终於来到一处开阔的大厅中,周围仍旧是一片hsE,但被包围起的空间似乎b足球场还要大,相同的墙纸,办公室天花板,绒毛地板,在我的脚趾间Sh润,思考发散,我感觉我自己闻起来也是鹅hsE。
马库斯看上前,前方有一处位於墙壁上方的洞,看上去像通风管,大小足以让一人通过。但从我的角度来看,洞内伸手不见五指。
马库斯和我来到孔洞前方,他猛地转头看向我,速度快到我都以为他可以把自己的头给扭下来。
心脏猛地一颤,我说:「C,你要g嘛?」
「你上去,然後再把我拉上去。」马库斯甚至没有犹豫,那双长着厚茧的大手伸过来,直接把我拦腰抱起,脚瞬间离地,我费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才把尖叫吞回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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