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S满他,从媚白浆里拔出来/大掰双腿,茓口被撑形变(1/2)
眼见着那红湿之处褶皱一瞬开合猛闭,再得见他诧异地带着浑身淋漓之汗不解而起。
音也发的抖抖颤颤,却含糊的极为好听:「甚,甚么东西……」
一句话说完,倒是他自己都不敢多看,任哪个男人见着自己这副双腿大开居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的这副浪荡模样,都会有所不耻。
更何况,面前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
第一次被苏如盛上时,成絮已二十有八,苏如盛才十八。
「你猜猜?」
口气顽劣,如故意刁难。
反正先前被他刁难的次数也不算少,成絮熟悉他的恶劣脾性,此刻缓喘了几口气,便忍不住又仰倒回床上。
到底是因那在体内被他二指牵动的凉物滚来滑去而浑身发颤,最终连胳膊都不得已抬起,遮起羞红的面容,好似这样才能略得一点放松。
他知道,若是猜不出这是甚么,这东西很可能就在自己体内滚一夜了。
可每当自己似是恰要察觉出那能是个甚么物什时,苏如盛又偏偏灵活地转了手指,指尖有意无意滑贴过湿滑内壁,便是一阵无法自已的热流乱涌和浑身抖颤。
心下快感一冲,又将先前细细体会描摹之物的踪影形状顿作消无。
只好咬咬牙——重头再来。
他总是能好脾气地容忍他多有花招。
却还是在亲眼见他将这物什取出那一刻,彻底哑了音。
直换作他那滚烫如铁的事物,硬挤进来吃了痛,这才堪堪回神。
苏如盛掰着他两条白皙长腿尽力外分,身下狰狞粗物硬如悍铁般从这淫液四冒,渐又顺滑起来的甬道里尽兴挺进挺出,听着成絮复又断续响起来的呻吟,双眸水色怜人,间或几眼落在自己身上,又几眼不可置信地往那取出之物瞄去,神色明明被情潮遍布,又好似呆傻痴愣,手足无措的像个小雏雀儿。
苏如盛看的愈发心头火热,非常想笑。推揉他胸膛的手却忽然托回了他身下,扶住他的劲瘦腰身,就着二人亲密结合的姿势,给他轻提了一下。
成絮刚想抬臂挡住自己的脸,因了这姿势变换,他现下躺着却都能看到自己的胯部是如何被苏如盛提按起肏干的。这猩红小口被捅到糜艳的样子太过不堪,未等自欺欺人般抬臂遮眼,又被苏如盛俯下身来,单手抓捏住双腕,给他高举过头顶摁住了。
「成絮,可睁大眼睛,仔细瞧清楚了。」
「殿、殿下……」
他无意识的溢着吟声,眸光不住四外乱瞟,看过窗棂又巡过纱帐,就是不敢看自己这被他狠狠肏干的小穴,过了会,感受到他愈发加快的频率,成絮只能微咬着唇羞闭起双眼,闷头胡喘开来。
自塞外回来后不知是二人谈开了,还是各自都有些心结消解,苏如盛不再像以前那样看他不顺眼的地方就处处奚落,此刻虽见他这么不听话的,又「面上乖顺,实则逆骨」,却猛地压身下来,直接用嘴去叼过他口角边软肉,一边亲,一边迫的他不得不张了口,唇舌相缠,情浓难抑,便连手下钳制也舍得松开些,换做双手捧牢了他的脸侧,开始了深吻。
吻的越久,身下却肏干的越狠,他想揉碎了成絮,将这人一连串妙音都搞成落珠于玉盘,细细碎碎的,全被自己俯拾,尔后吸拆入腹——
成絮忽然有些尖利的婴咛了一声,双手也忍不住虚虚圈上了苏如盛的后背和脖颈,有些空落落地不敢真去触碰,只有在那被操射的一刻,仿佛足够忘情,忘己,忘彼此尊卑,失神放空般地做出些最本真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倘若真有一次真的身心俱奉,是否会再换得粉身碎骨。
「小絮师父又先行抛下我去了。」苏如盛感受到成絮体内媚肉狂绞的频率,轻轻调笑了一声,尔后略一撤胯又狠的一下连根没入,直捅弄进深的不能再深的地方,一边重新叼过他下唇吸吻起来,一边深深将自己的精液埋洒进去。
成絮似是被热精烫到般的挣扎了下,无意识圈贴着苏如盛更紧,眸中也渐渐溢满了水色。
苏如盛深深埋入许久,才缓缓,又缓缓地将自己这粗根拔出。
他单手掐箍着成絮后颈,逼他再清楚不过的瞧见——亲眼瞧瞧他身下那张比他上面这张更会讨人欢喜的小嘴,是怎么被射满了浓精漫溢,此刻正随着苏如盛复顶入再缓拔出的姿势,性器上的狰狞青筋便好似从一团媚肉白浆里渐沥出本来的真实全貌,点滴的往下还垂淌着体液,末了,是「啵」的一声终于抬拔开了,穴口随着他胯部被高抬的模样向外轻喷些失了堵塞的白精,溢平周边褶皱,淌喷上他自己的囊袋,再顺着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染浸回他腹部。
瞧成絮似是看的面红耳赤,已是受不住般扭腰要躲,被苏如盛忽更顽劣地大掰了双腿往两侧近乎撑平而分,穴口被拉扯的变形,精液浆团更是一阵倾喷乱涌,现下,已有些是顺着背脊线也后滑了。
成絮忍不住刚要违抗他的命令,擅自阖眼,就听苏如盛浅哼了一声:「小絮师父,这般艳景,分明你我合造,此刻你是不止甩下我先攀快感顶峰,又要抛下我一人独赏嚒?放眼天底下,这般接二连三不给我面子的,独你一个。」
成絮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等精神上的折磨,又不敢不听他的话,不然指不定后续还要闹些什么妖蛾子,闻言只好强忍着垂眸重看——
苏如盛心中一声暗笑。
都说帝王心术,常拿捏人性,他知道成絮可能难领情先前那枚在他体内滚过的小物,此刻故意抛于他更难接受的事,先前那事,就好谈妥的很。
也没成想,自己何时连送个礼物都要这般费尽思量了。
苏如盛轻将他双腿合拢,不再刻意为难他,放开了钳制的姿势。自个儿也侧卧好,将人揽进怀中,桌边先前为留着让他含弄漱口的茶水此刻也毫不客气地直接劈手夺来,将这染满了体液的扳指扔进去滚了几圈,拾起来时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湿稠水色。
澄澈无波,通透的,就像是在宣世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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