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脊椎的骨骼线条细细地突出来,描绘出s情的曲线。”(2/2)
“唔啊...啊啊,疼啊啊...唔啊啊啊!”
长圳借着他的泪水抹干净这张精致的脸蛋,泛红的眼角令本是乖稚的五官平添媚意,红唇艳舌,好一副欠操的模样。
长圳心底的恨变质成了欲,带着施虐欲的性欲,令他想掐着这人纤细的喉咙看他窒息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冰凉的手卡在人偶扬起的脖颈,缓缓收紧。
在剧烈的痛苦里喘息的阿散很快便被喉咙上的限制逼得无法呼吸,他抖着手去扒长圳,憋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张大嘴,像刚上岸的的鱼儿一样拼命渴求氧气。
“嗬啊啊——”
他红着眼睛嘶哑出声,剔透的眼珠里浸满泪,齐整的发丝黏在脸颊,勾勒出道道痕迹。
这样子实在可怜极了。
却惹不来任何人的心疼。
长圳看着人偶在自己手底下憋得面红耳赤,翻了白眼的样子,鼓胀的恶念让他神经质地凑近了欣赏,手下不肯松丝毫的力气。
泽野从身下的销魂穴里抬头,一眼就看到阿散被憋红的脸。
窒息令人偶的身体都在颤抖,里头的穴肉翕动,咬得愈发紧致。
阿散高挺起自己白瘦的胸膛,在竭力的喘息中一起一伏,红艳的乳头上沾着不知是谁的精液,正一点点往下淌。
泽野的鸡巴几乎瞬间胀大了一圈,冲刺的速度加快,半点不怜悯地往深处撞。
他和长圳默契的配合着,在他高潮的刹那,长圳猛地松开桎梏——
人偶上半身高高扬起,鼻翼和嘴唇都下意识张大了,从空气中汲取来之不易的养分。
藏在屁股里的肠道跟着放松,本是紧闭的深处甬道颤颤地张嘴,被滚烫的精液喷了个满当。
“哈——哈——哈啊啊咳!咳咳,哈啊......”
阿散剧烈地喘息起来,被强行打开的身体承纳了过多的氧气与精液,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咳。
整条甬道随着他的低咳一紧一松,宛若在主动榨出那根大鸡巴里剩余的精液一样,淫荡地比妓女还会服侍人。
在这样的穴里狠肏一顿并内射无疑是种享受。
泽野感受着高潮余韵里被不停吸吮的肉柱,将最后一点精液射进去后才有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抖抖疲软下来的鸡巴,将上头残余的精液擦在人偶白软的大腿根,也不管那被肏得红肿的小穴还在往外渗精液,就扭头笑着问旁边人:“怎么样,下一个谁来?”
没人问阿散的意见,他的身体被放地低了一些,整具身体嵌在一具壮健火热的男人身上,调整了承欢的姿势,便迎来了小穴的第二位客人。
不是他以为的长圳,而是安橹。
那个最开始就想冲上来揍他的人。
阿散一边低咳,一边用朦胧的视线往下看。
然后惊惧地睁大眼。
好大......
怎么会这么大?
安橹的性器同他整个人极像,粗壮高大,条条青筋盘踞在暴起的肉柱上,黑亮的龟头畸形般肿起,像个可怕的怪物抵上他还生疼的穴。
“唔要...咳,不咳咳,不行的...”
他又想逃,后背不期然撞上男人结实的胸腹,只能无助地目睹那根过分狰狞的巨物挤着红嫩的软肉和斑驳的白液,噗呲一下挺了进去。
安橹沉默地一操到底,一下就顶到了方才泽野未曾到达过的地方。
人偶猛地睁大眼,小腹一颤,脚尖绷地紧紧得,如同一张延展过度的弓弦。
“啊,啊啊~太,太大了啊,不行啊啊...”
他清冽的嗓音变得沙哑,低吟时有种独属于少年的情色意味。
安橹掐着他纤瘦的腰,默不作声地狠肏,粗糙平凡的脸上满是凶狠。
阿散抬手想抓住什么,整个人被肏得一颠一颠,本能地呻吟出声:“慢,慢一点啊,里面...太多了,好胀啊啊...”
长圳接住了他乱伸的手,握在掌心揉捏,低低地笑:“大人叫得真骚啊。”
阿散猛地收声,牙齿将唇瓣咬出了引子,压抑的呻吟随着被肏的节奏泄出。
长圳伸手移开他牙齿,道:“怎的又自作主张不出声了?继续叫出来啊。”
“还是说大人想让我教你怎么叫床——”长圳捏着他被涎水浸湿的唇瓣,挑起嘴角,“好啊,散兵大人,先说一句好哥哥操死我,怎么样?”
阿散摇着头就要拒绝,却在看到长圳那双晦涩的眼时突然回想起什么。
方才就是这个人,扼住他喉咙,满怀嘲意地俯视他的所有狼狈,哪怕阿散眼泪流的那样凶,白眼都控制不住地翻出来也没惹来分毫的怜惜与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