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脊椎的骨骼线条细细地突出来,描绘出s情的曲线。”(1/2)
有谁粗糙的手指磨上他的穴,粗暴地捅开紧闭的穴口,蛮横地绞弄。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该承受的位置被强行打开,有风灌进去,里头粉红的肉颤巍巍地抖。
阿散呜咽一声,膝盖和手肘都抵在了沙石地上,翘着臀勉力忍耐。
他两瓣臀肉都被人揉在手心,大力地揉捏,用力到上头留了红彤彤的掌印。
帮他开拓穴口的人很快没了耐心,用指甲最后扣了深处一下就退了出来,换上一根热腾腾的鸡巴过来。
硕大的龟头拓开他紧窄穴口,强硬地就要挤进逼仄的穴道。
那种即将被入侵、被占有的感觉过于可怕,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阿散突然浑身颤抖起来,身体先于大脑反应抵抗着。
“不,等——”一直不曾反抗的人偶蹬着腿想挣开束缚。没有防备的几人轻易被甩开,正握着鸡巴要操进去的泽野眯起眼,带着燥意看过去。
阿散不知道他们在看他,他还是那副跪趴着的姿势,扭着腰一点点往远处爬。
四肢被土地蹭地又红又疼,他慌张失措地想逃,连“赎罪”的事都一时忘记。
少年模样的人偶摇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小屁股,爬行的动作骚浪而不自知,嘴上还喃喃:“不,不行......”
他没爬出去几步,很快就被人掐着脖子按住。抓着他的人逼近他,露出一双阴戾的吊梢眼:“你跑什么?”
阿散的眼睛因惊惧而微微睁大,蓝紫色的眼瞳像个剔透的玻璃珠子:“疼...不行,不要进去,我不要这样...”
人偶像是陷入魔怔一样低声自语,重复着拒绝的话。
他似乎只是单纯地被吓到,而不是半路反悔发怒要杀了他们。
长圳挑起眉梢,并不对这人偶有多大怜惜,甩了个巴掌下去狠声道:“以前被男人操了多少次的东西,怎么?嫌我们几人身份下贱就不许了?”
阿散被这一下打得醒了神,木呆呆地与他对视:“我...”
长圳压低的声音好似地狱里讨债的恶鬼,恨意几乎凝实了刮在阿散赤裸的身体上:“你欠我们那么多条人命,怎么敢拒绝我们的?我告诉你,今天要么杀了我们几人继续回去当你的恶人,要么老老实实地张开腿被我们几个操。”
阿散眼珠子猛地一颤,半晌不出声。
长圳狞笑一声,继续逼他道:“这就忍受不了了?不过是让你当个婊子被折辱一顿,就仿佛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一样。你那屁股里以前塞过什么东西怕是全忘了干净,现如今倒在这里给我们演上贞节的戏码了。”
“那你也忘了以前杀的那么多人吗?当初造你的人怕是想不到这么漂亮一个人偶会干出那么残忍血腥的事情吧,哦,是啊,她没给你心脏,你怕是根本不晓得我们的痛苦...”
他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上了痛泣的凝涩:“你杀我们一家的时候笑得多猖狂啊,仿佛杀人是什么乐事一样。我妹妹...我妹妹还那样小,才到我膝盖,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那样被你轻轻一捏,捏碎了脑袋,血流了满地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你就是该死,要不是我们杀不了你,我真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你这没有心的怪物!”
他的话里裹挟的恨意太过于沉重,阿散几乎能透过他眼睛看到那个死于他手的幼稚女童。
小小的孩童黑亮的眼睛蒙上阴影,在他的手下变成一滩泥泞的血水......
“哈...哈...”他被厚重的情绪压得喘不上气,只能捂着自己空荡的胸腔拼命喘息,连方才本能支配下的抗拒与惧怕也压了下去,涩着嗓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人偶的身体又被人抱了起来。
他们拽开他的小腿,干涩的穴口再次暴露出来。
红紫的丑陋性器在他眼底下抵上他穴口。阿散咬着牙,颤着唇,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他怕得要闭眼睛。
长圳却咬着他耳朵,咬出了血:“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得。”
人偶纤长的睫毛抖动着,又睁开眼。
在他的注视下,泽野没有一点点停留地、粗暴地直直捅开他身体。穴肉被强行钻开,容纳进本不可能进去的东西。被进入的感觉那样明显,在这一瞬间,他像个物件一样被人使用了。
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劈开他整个身体一样,也仿佛贯穿了他整个灵魂。
阿散痛得在嗓子里挤出挣扎:“啊,呃啊啊——”
泪珠凝聚又滚落,沿着他不算干净的脸颊滑到胸口。那个心口的位置里明明是空的,却在泪的滴溅中变得有了跳动,也有了情绪。麻木与苦涩从这里开始翻涌,直到淹没他全部身体,连呼吸也不被允许。
身下脆弱的地方撕裂一样,阿散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流了血。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只是个人偶。
同一时间,泽野爽得低吼,也在感慨:明明只是个人偶...
怎么这穴这么热这么紧,吸咬得他头皮都阵阵发麻。
当真是个欠操的货色。
青年在人偶柔软的身体里蛮横地冲撞,粗大的性器胡乱地击打在娇嫩的穴壁,只顾着自己的舒爽,对阿散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阿散被撞得呼吸破碎,泪不停地滚,眼眶渐渐红肿起来。
抱着他的男人扒着他的屁股故意往上凑。柔嫩的臀打在泽野浓密的阴毛和硬邦邦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响。
那根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插得迅速,磨得里头的穴肉都犯了疼。
阿散时不时地吸气抽噎,屁股里头的骚肉却在操干中主动缠上了肉柱讨好它。狭窄的穴道被肏出了拓宽的道,将捅进去的鸡巴包得严丝合缝,简直比花楼里的小娼还会谄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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