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冷池(窒息/S尿)(2/2)
他已经倒在地上了,想要蜷缩起来,又被踩着胳膊展开身体。楚言俯视着他狼狈的样子,嘲讽:“哭,再大声点,最好让谷里所有人都听见,看看谁会来救你。”他踢着白鸿仪的腰,让他缩起身体,在地上蜷成一团打颤,又不能控制地从庭院台阶上滚了下去。白鸿仪疼得发懵,被他吓得已然不敢哭了,却还是难免克制不住地抽噎。他的衣服滑落了大半,徒劳地抱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本能地一直往后挪。
楚言步步紧逼,白鸿仪一路被他逼退到池边,手肘再往后,就落空了,撑到冷水里。他没有防备,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倒下,重重拍进水池。楚言抢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脚腕,令他不至于整个摔下去,却偏偏又不肯讲他拉回平地,居然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分开他的腿,操干进去。
白鸿仪仰面浸在冰冷的水里,单凭他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抬头喘气,几乎就要被呛死了,才被拉着胳膊拽起来呼吸,却不免被猛然灌进肺里的空气再呛一回,还没缓过一口气来,楚言手一松,他就又跌回水里。
半身冰冷,半身被灼热的手掌制住,激烈地操干,白鸿仪什么都想不了,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夹在彻骨的寒冷与火烧般的灼烫之间不能解脱。楚言忽然一松手,他就滑进水池里,当时只是手脚抽搐发软,胡乱扑腾。明明是很浅的水池,他竟差点猜不到地,甚至脚底打滑,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爬上来了,伏在地上咳嗽,嘴里都是血腥味,感觉到一片阴影从上方笼罩住自己,仰起头,失神的眼睛似乎望向楚言,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这时候白鸿仪已经全然忘记了这就是他要熬的最后一夜,只低低地说:“你杀了我吧。”
楚言几乎被气笑了,掐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脸转向窗户位置。孟飞鸟的尸首还在那里,应当已经凉透了。楚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咬牙切齿地问:”你还玩上殉情了?被他操过多少次,他干得你就那么爽吗,爽到你宁可跟他一起死?你配吗,贱货,里里外外都脏透了的东西……“
白鸿仪闭着眼,不愿看,也不愿想,麻木地跪在地上,又被他从身后掐着,像雌兽一样被操。过了一会儿,他才猛然意识到,冲刷着内壁的液体又急又多,激烈地滋射进去,又疯狂地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往外溢出,怎么可能这么多,这么久——原来并不是精液。
楚言尿在里面。
白鸿仪甚至能感受到,此前他操得太深太狠,以至于双性过分窄小的宫腔都隐隐有要被操开的趋势,而此刻,尿液似乎也要射进那从未被开拓的宫腔里去。白鸿仪挣扎起来,但没有用。楚言死死掐住了他的腰,恨恨地道:“骚货,就该把你洗干净。”
他不能向前逃,于是那点微不足道的扭动也像是献媚。似乎过去很久,直到他的小腹都鼓胀起来,楚言才退出去,垂着眼睛,神色轻蔑。白鸿仪哑着嗓子发出无意义的嘶喊,蜷起身子,女穴本能缩得很紧,灌进去的尿水一半刚才就都漏了出来,让他的下身一片狼藉,另一半此时都被夹在里面。楚言踢着他翻身,仰面朝上,踩住腹部用力一碾,穴口张开了,精和尿乱七八糟地往外流。
白鸿仪睁着眼望天,只觉得浑身都冷,又很疼,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月光和厌恶的眼神一起扫在他身上,沉沉如有实质,压得他渐渐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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