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粉饰(玉势/双X/口侍/耳光)(2/2)
起初肉茎还只是被迫蹭上床单,但他渐渐克制不住欲望,主动去蹭,妄想从中得到一丝半点的慰藉。某个瞬间他想到贱奴大概是不该擅自射精的,可是这种严厉的规训向来离他遥远,白鸿仪从未有机会学过这些规矩,自然也就做不到,在玉势和性器同时捣弄到最深处的时候,肉茎和女穴都达到高潮,白浊精液射在床上,穴里还有一大股淫水,浇透狰狞凶器,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楚言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却操得更凶狠了,仿佛要把穴里的媚肉都碾烂捣碎。白鸿仪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就被推上更高的巅峰,肉穴里汁液横流,看不出他扭腰摆臀的动作是逃避还是迎合,只看得出骚贱。
即使是出于肌肉记忆,楚言也是知道怎么让他爽的。肆虐的性器狠戾地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嫩肉好像要被他捅麻了,却又无比明确地承受着所有的刺激。而如今这些举动并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快感,快感只不过是撕碎他仅存的尊严的附加品。白鸿仪不能自制的泪水沾湿了眼睫,发出破碎的呻吟,只觉得自己和喘息声一样变成了拼都拼不起来的、碎裂的瓷器。
或者,碎裂的一柄剑。深秋早已经不在了,那天早上他离开房间,回来看不见它,床脚下偷藏的那一片也消失了,不知道是谁打扫的屋子,这样仔细,全都没了,全都扔了。
无论如何,碎了就无法复原,扔了就找不回来,而他……他还想再坚持下去,他不想碎,还不想离开。白鸿仪知道刚极易折的道理,这个词本不该和他有任何关系,因而他开始流着泪求饶,哀声哭叫,说自己是淫贱的骚货、婊子,恳求楚言放过他。
他疑心那并不是慈悲和宽恕,只是楚言被他扫了兴致,没拖延太久,草草结束,射在肉穴深处,又用另一根玉势堵进去。白鸿仪要含着这两根玉势一整夜,女穴中的那根最为折磨。它尺寸中等,平时就算楚言不打算操他,他也得乖乖含着,不至于撑得难受,却只是为了提醒他自己如今的地位,以及,“贱货就该随时做好挨操的准备”;而这样的尺寸相比于已经被操透了的肉穴来说,便显得太细,他要用力夹着,才不至于让穴里淋漓的精水流出来。
含上一夜,便能让晨勃的性器不费力气就操进湿软且仍旧紧致的穴里。白鸿仪向来聪明,做什么都学得很快,自然也会做性奴。才几天过去,他已经会足够乖顺地用口舌和脸颊清洁楚言刚操过他的、沾着淋漓淫水精水的性器,自始至终低眉顺眼,以免被认定为勾引。
即便如此楚言仍旧不满意。某日殷绣衣来轩辕阁,公事公办之后,眼见周围无人,和白鸿仪说:“我看你也不必这样谨慎,昨日我旁敲侧击地谈问过,听谷主的意思,是想说你自甘下贱……我想,他不是要看你这样。”
白鸿仪苦笑了一下,其实他何尝不明白这些,楚言是恨他,不是轻贱他;然而,这是他的私心,他宁可楚言像世人轻贱双性一样轻贱自己,也不希望楚言只是恨他。
但他没说出来,摇摇头:“绣衣姐别费这个心了,谷……主人的态度,我心里有数。”殷绣衣看着他,皱眉:“你现在背后也叫他主人了?”白鸿仪没接话,从桌案上的文书里挑出一册,生硬地转移话题:“怎么鱼肠阁杀手的事情仍要送到我这里来?”
殷绣衣顿了顿,忽然叫他“白公子”,迟疑片刻,又问:“这样的事本来就该送来,你难道想着,剑折了,就都不管了?”白鸿仪一笑,好像也已经不知道痛了,摇摇头:“是啊,我剑都折了,怎么还能管这些……你问我为何背后也这么叫他,你知道他是怎样让我改口的吗?”
她等着下文,白鸿仪却只是沉默,深吸气,欲言又止,长长地叹息,捂住了脸。
那时他还天真地以为能让楚言记起一点什么,一遍又一遍地,死撑着不肯改口,叫他“阿言”,叫一声,就挨一个耳光,过不了多久,整个世界就都只剩下眼前的天旋地转、耳朵里的嗡嗡作响,以及嘴里的血腥味。然后他终于受不了了,妥协了,叫“谷主”,又挨了一下,听见楚言冷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有多执着呢——时至今日,白鸿仪想起来还是觉得后悔,倘若他再执着一点呢,万一呢?
他没力气说出来,摇摇头:“算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