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粉饰（玉势/双X/口侍/耳光）（1/2）

楚言心中仍旧有气，却挑不出错，无法向此时的白鸿仪发泄，僵持片刻，他索性躺下睡了。

这是白鸿仪的卧房，其实楚言躺下时就意识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起身。这张床铺让他感到熟悉与亲切，这不奇怪，他从前和白鸿仪一起，无所谓睡在谁的房里，反正他们二人的卧房离得近，荒唐起来，弄脏了一边的床榻，又换到另一间房里去睡；这张床他理当熟悉，可是，躺在这里，楚言竟然并不因为想起白鸿仪而觉得厌恶。

而他试图再思索时，大脑隐隐作痛，于是作罢，睡下了。

白鸿仪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个卑微至极的姿态，静静地听楚言的呼吸，一直等到他睡熟了，才敢长出一口气。他微微抬起几寸身体，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剧烈的酸痛，而身前不远处，地面上的断剑再次映入他的视线。

他不知道该不该，但是克制不住自己，屏着呼吸，手指慢慢地贴着地面伸过去。那是深秋，那是他的剑，他只想再摸一下。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白鸿仪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更多，他还想藏一片。

楚言会发现吗？楚言不许他碰，想来也不会亲自收拾，更不会在意一柄剑碎成多少片，应该……应该是不会的。可是万一呢，他刚才不是已经决定做一个不怀任何奢望的贱奴了吗，何况也只是这一段时日而已，只要忍过去，他的生活就将归于原状。如今这个楚言不是他的爱人，而他的爱人，终究会将他应得的、不应得的一切都还给他。

楚言是个很好的铸剑师，也是很好的人。江湖人常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可楚言向来只说兵刃是傍身的东西，不说后半句。他自己不信，也不希望别人信，不记得谷中哪个弟子问过他，他说，刀剑能杀人，但人命比兵刃珍贵。

他信任楚言，那个在浸满了鲜血的江湖中仍然笃信人命珍贵的楚言。

最终白鸿仪只是按着一片断剑的边缘，慢慢地，慢慢地将它推到床脚和地面的间隙中，卡住，倘若不注意看，应该不会发觉。那枚小小的铁片在他手下好像很乖，挪动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不会割伤他的手——这是他的深秋啊，他寄托性命的东西，白鸿仪无声地苦笑，心里又是一痛。

他还记得最初楚言说，有了自己的剑，要常用，才可以心意相通。有一回白鸿仪想削个梨，当时没找到果刀，又想起那句话，索性就用深秋切了。当然不顺手，他削得很狼狈，当时楚言路过，看见了，屏声敛息地停在门口。白鸿仪削完了才注意到，问他怎么不进来，楚言说是怕吓到他，唯恐他切到手。

如今他已不会再被这一柄剑伤到了。可惜。

白鸿仪伏在地上胡思乱想，到后半夜，勉强合眼，一有动静便即刻醒来了，本能地抬眼看向楚言，眼神里的恍惚与随之而来的惊惧一览无余。楚言没顾上判断他的情绪，似笑非笑：“不准备着出去粉饰太平吗，等着谷中人人都发现你不过是个欠操的贱货？”

他垂首应了声是。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眼前一片昏黑，险些摔倒，楚言却没再看他。

其实白鸿仪一向是擅长逞强的，白日里他确实还能粉饰太平，他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轩辕阁，假装前些日子只是意外，或者不必明说的苦肉计，别的绝口不提；然而到了晚上，不免总要承受床榻上的折磨。明明与他从前的日子并无区别，然而他如今跪在榻上被楚言操干，只知道性事无关于情爱。

膝盖还是疼，白鸿仪塌着腰，后穴里撑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女穴被楚言狠操。他被疼痛和屈辱逼出了眼泪，断断续续地呻吟，止不住地瑟缩，身上被掐出成片的青紫。虽说楚言昔日也喜欢掐他的腰，却不过是调情助兴，从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白鸿仪已然在竭力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冲动，但还是本能地恨不得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床榻里，却在这时听见楚言说：“别躲了，知道你里面吸得有多紧吗，又软又热，咬着我舍不得放开。骚货。”

他身上明明是凉的，出了冷汗，穴里却滚烫。楚言不会不知道他从水牢里出来后一直病着，却还是这样毫不怜惜地操他，不给他一点休憩的余裕。偏偏他的身体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也能被唤起情欲，成为被羞辱的把柄。此时楚言抓住玉势根部抽插，尺寸骇人的玉势和同样狰狞的性器同时操干，中间隔着薄薄的一层软肉，毫无规律地进攻，好像那不是鲜活的躯体，只是一团为了取悦他而生的烂肉。纵然如此，白鸿仪的性器在身前挺翘起来，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还是硬得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