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第二十六章
马蹄声践,山林震动,冷光铠甲的士兵趁夜前行,往东北之方连绵而去。
“将军,前边有沼泽林,若是再前行怕是于军不力。”
前方的人勒住缰绳,挥手示意,浩大的队伍戛然停滞,整齐肃穆地如同一场葬礼般安静。
马匹不安地踱了两步便停了,寒甲下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山林,蔡介于身后的人道:“我交代的事如何了?”
身后之人半个面隐在头盔下,淡月之下隐约可见白秀的下颌:“派人去了,子明你这么做,不是火上浇油吗,若是宣王此刻派兵截击我们,我们就是进退维谷的境地了。”
“那便让他派人追。”
“也是,你怕什么。太子伴读一死,君家本是受害者,今日诏令一下,倒是成了朝中上下首当其冲被非议的对象,接下来便是连带着铲了樊川的那些人势。君二未死早叫宣王警觉,这兵权的东西便如同上床,卧榻之旁怎容他人染指,这回倒不知君大怎的护着君家不倒了,呵~宣王这步棋虽是无情,倒走得好。”那人唇角微翘,讽道,“若是这番君家真为李家之祸背上锅,依着宣王的狠毒,怕是族灭也是可能。你终于舍得抛下你的君家小情人去渊燕倒是颇让人惊讶……”
“柳子君。”
“……”他在秦国化名柳铭,柳子君才是他的真名——蔡介一旦呼了“柳子君”这三字,便表示他心中定然起了气。
“你跟我扯什么口舌,别忘记你的身份。”蔡介斜过头,寒寒地看他一眼道。
柳子君收起嘴角讽意,恭谨道:“小人知罪。不过,狡兔死走狗烹,君家一事将军就如此放任,是否欠妥?”
“先前早就和你说过了,余下的你自己想。荆利贞派你来是做人质,而并非来对我指手画脚,你若真是聪明人,就该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蔡介不屑道,未再理会柳子君,下令道,“派一队人探路,全军速行,天亮前务必出这山界。”
“呵~柳军师怎么还不跟上大人?蔡大人都走远了。”有人骑马自身侧而过,幸灾乐祸的声音,来自偏将王辽。
柳子君紧紧攥了攥手中的缰绳,心底冷笑一声,复又豁然勾唇,弧度在暗夜中格外吓人,忽一抖缰绳,跟上前方之人。
“求你……停下……呃……蔡子明……停下……”
君钰的语言,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虚乱,他蝶翼般的眼睫下沾染着迷乱的晶莹,因着情事而妃红的面颊也是汗水氤氲。
君钰肤白貌美,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似发散着诱人的蛊惑,林琅瞧着君钰那迷乱而不知人事的模样,身下虽是情难自禁,神思却越发的清明了——原先以为凭借君钰能为,蔡介当日的事,便是君钰首肯了的,他未曾料到君钰会中毒,且身怀子嗣以至体虚,更无法料到当日蔡介的事竟会让君钰有现下这般的有阴影反应——君钰的意识已然将林琅当做蔡介,正于他做那等强迫之事。
分身还在怀中之人的体内,林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扣住君钰乱动的手脚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几次企图用言语唤醒君钰的神智无果,林琅不由暗恼玉笙寒为防情事不够顺利而点的迷魂情香。
碍着君钰膨隆下坠的肚子,林琅不敢再继续大幅度地用力。林琅本是将人抱在怀中,不想埋在君钰体内的分身在刺激到某一处时,君钰挣扎忽的剧烈。君钰从少年开始从军,自是锻炼得身体强健精干,可这几个月来,君钰到处奔波,加上受伤颇重,现下君钰的身形竟较于林琅还要清瘦些。不过,君钰身长体高,两人却也是身形未差多少,一时间竟然将林琅推得直向后仰倒。
“嘶——”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不同程度的吟叫。
手臂在雕饰床木的尖处划出一道红艳,林琅堪堪稳住身子,原本被君钰长剑所伤的左手伤口亦同崩裂,掌中血色四散。
不过更疼的是埋在君钰体内的分身,只是现下林琅根本无暇顾及,两人本就连着身体,林琅一倒,便连带着君钰一起倒在他的身侧——林琅真真切切地闻得那一时冲击力下,君钰圆隆的腹侧猛压在榻上的声音。
“呃、啊——唔——呃——”君钰本能地抱着收缩剧烈的肚子蜷缩着,奈何后庭还埋着他人分身限制了动作,他只得如搁浅的鱼一般,挺着痉挛般剧烈蠕动的肚子喘息,汗水快速浸湿了他洁白细腻的肌肤。
林琅忙将人捞起,复又小心翼翼地拥住。
“啊呃——痛!……它、呃要出来了……呃啊……”腹中强烈的缩痛感让君钰不自禁地向自己的胎腹压迫,似乎唯有挤压方才能解除肚中那骤缩炸裂的剧痛——可他越是本能如此,腹中越是如炸开般的,更加一波一波地绞痛着。
“不可,老师,住手!”林琅见状忙扯住他的双手,扯搡之中,愈发多的血液自林琅的掌中流出,血珠四溅,与情香同染,空中气味愈发迷离不堪。
“呃……呃啊……呃……”君钰被制住,整个人贴在林琅身上,只得双手撑后,支着腰,浑身细微颤抖地仰着,汗白到偏青的大肚子上小包凸起不断,波涌甚是悚人,可见胎儿在腹内的挣动不安。
君钰凌乱的发丝贴在肌肤上,磨蹭着林琅胸口的肌肤,落下难言的痒意,林琅抬首又见君钰面上那汗水淋漓的痛苦咬牙模样,登时心中一涩,只得更紧地拥着人,喃喃道:“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痛、呃……好痛……”
君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大开着,长腿之间圆滚滚的肚子颤巍巍地紧绷着,君钰修长的手指抚上胀痛的肚子,只觉得肚子收缩而硬挺得厉害,他意识迷茫,灯火投在他的面上,被涔涔的汗意反射出点点星光。
“老师,原谅我……”在君钰脖面颊侧落下细细一吻,琳琅闭目偏过头,深吸一口气,顺着湿滑的蜜穴继续深入,强行挤开了随着宫缩而绞紧的甬道。
君钰惨叫一声:“啊……不要、呃……啊啊……”
调整成后背式的坐姿,让身后的“凶器”直直地顶住了宫口,君钰腹中又是一阵剧烈的胎动收缩,他不由地绷紧了身子,肉穴内随之涌出一股液体,身后紧接着的抽插与深入愈发打乱了他的呼吸。
宫口在阳根的顶弄下不断伸缩,高隆肚子里的胎儿越加下沉,随着顶弄的力道,肚子一阵阵地蠕动着,君钰腹中的疼痛像火烧一般,痛感刺激着经脉穴道,教人泪眼婆娑,君钰的思绪好像完全崩断了,唯感身后坚挺的下腹碾压着雪白的臀部所发出来的淫靡之声。
“别呃啊……太深了,嗯唔……孩子……顶到了……”君钰临产之身,沉甸甸的肚子坠在身前,他腰酸胀痛,腹中坠痛阵阵,整个人摇摇欲坠,而凶猛的肉刃自后庭不断抽插出入,时不时顶开宫口进入臃肿滚圆的大肚子里,很容易便触及到下沉的胞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呃别……停啊、啊嗯……别、顶那……孩子啊、别,啊嗯……痛啊……嗯啊嗯呃……唔嗯……”
于临娩之身,再小心的动作也是几乎粗暴的搅动,胎儿随着戳开宫口的抽插折腾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在紧绷发硬的肚皮外顶起一个个“鼓包”。
肉刃残酷地摩擦着甬道的弱处,让君钰几乎疯狂。
“不……不行了啊、嗯啊……唔、呃啊……啊要生、它们唔……要生出来了啊、别顶啊啊……啊、别……啊嗯……”
沉坠饱满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变得又胀又硬,随着仿如要将人顶穿的律动上下耸动着,君钰凭着意识几次想要逃开,却皆叫林琅制住了手脚。君钰捧着胀痛汗湿、越见妃粉的肚子,唯有仰面朝天,方好能残喘呼吸,身下交合处津液粘分,不知是此是彼。
在仿佛要被贯穿的感觉里,又随着难灭的快感,升腾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极致之感。
幔帐顶端鎏金绣花精致华丽,渐渐迷眩了人的意识,君钰双手捧着自己越渐胀硬下沉的肚子吞吐着略微喑哑的呻吟,恍惚地承受着这不断顶动宫膜的痛苦而极致抽插感,分开的一双长腿越渐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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