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恶毒夫郎( 木马lay/攻心jg/)(1/2)
他动作轻柔抱起怀里已软成一滩水般的沈林芝,起身慢慢掀开隔帘,走近那散发幽冷光芒的高大木马。
沈林芝视线一倒,身子就已腾空,他双手被缚,下意识缩在胸前紧紧攥住叶非白的衣领,还未等他回神过来,余光一扫,注意到那一旁的木马,不由迷惑微微蹙眉。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做何用,只敏感察觉一股危险:“哪里来的木马?”
他怎么不记得进屋前有看到?
叶非白的手摸索进衣裳下,顺着光滑细腻肌肤将他滑落卡在小腿处的中裤直接褪下,闻言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回道:“夫郎就注意到这吗?”
沈林芝眼光四处张望一圈,回过头睨了他眼,语气不解,反问道:“还有什么?”
说着他眉头一拧,感受到下身一凉,有些不乐意的在叶非白怀里扭动想挣脱。目的没达成,反而先给自己吓了一跳,那种要后仰摔下去的失重感,让他又更加紧贴着对方。
叶非白伸手如蜻蜓点水,指尖划过他身下两处还在淅淅沥沥流着水的肉穴,笑意不减,一本正经道:“夫郎马上就能知道。”
沈林芝身子一软,几欲要出声,还未待他喘一口气,就身体又是一动,被叶非白抱着饱满翘软的臀部,两腿分开,岔坐在冰凉的木马上。
温热的肌肤碰触到冰冷的马身,沈林芝不由产生不适,两双修长的腿就想用力,站起来逃离。
但他足尖一点,却始终找不到着落,宛如蝴蝶羸弱,在半空中胡乱抖翅翩飞。连动了几下,小腿根都紧绷直立,方才堪堪寻到一处落脚点。
这个姿势十分吃力,需要一直伸长紧绷着腿,连脚掌都几乎同脚踝崩成一条直线,足尖方才踏实。
只是坐了一会,沈林芝就有些腰酸力竭。
他不悦皱了皱眉:“放我下来!”
叶非白搂着他,在怀里悄无声息调整了下他坐姿,以防他松手后,对方摔倒在地。闻言他弯下腰,挑起对方一缕仿佛还带着清香的乌发,浅浅轻嗅一口,笑道:“那可不行,夫郎不是难受求我,为夫身为夫君,自然应当替夫郎排难解忧。”
沈林芝本能发觉事情不对劲:“你这是……”何意?
他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感觉身下木马一动,光滑的马背上明显凸起两处,渐渐的,越来越大,顶在他两张湿淋淋的穴口处。
沈林芝面色一骇,慌张就想扭动身体,却因被叶非白搂在怀里,动作再怎么挣动,也很好被守住。
而随着他动作,紧绷的姿势却立马撑不住,足尖一松懈,就又空荡荡踩着空气无力摇晃。
像是不小心跳进岸边的鱼,扑腾跳动,迷茫又窘迫。
“叶非白——”沈林芝下意识吓得唤道。
“这是什么——”
也不知下面两处穴口是否突然被顶开,他身形剧烈一颤,几乎要从马背上蹦滑下来,沈林芝水红的双唇微启,眼角水光沁出,气息不稳骂道:“你、王八蛋!下流!”
他此刻如何还不明白这没被注意到的木马是做何?
“好夫郎,不碰你要骂我,如今让夫郎自给自足,倒也要骂我。”
叶非白佯似轻叹口气,气息喷洒在沈林芝已沁出细汗的侧脸上。沈林芝的双睫下意识无力颤抖两下,听见对方语气一低,轻轻的,像含着宠溺:“芝芝,你就依着我让你。”
那两处凸起不断变得粗大,若此刻能露出来,定然能看见那雕刻宛如男性性器的形状,根身粗壮,又长又直,前方一个整体木根圆滑,看上去好似千年黑玉塑成,根头中心却镶刻着几个指甲盖大小的珠子,紧密挨凑,看起来有种莫名诡异。
而后方木根却浑身布满疙瘩,像是凸起的血管盘错,又像毒蛇缠绕树桩上,迫不及待攻击吞噬‘猎物’,粗怖丑陋,形状骇人。
它们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挤开水淋淋的穴口,将先前被手指玩弄还微微张着的小口,被挤压撑崩的几乎透明发白。
沈林芝紧咬着唇,满面春情难耐。
他抬起头,雾气蒙蒙的双眼一掀,状似狠毒瞪向叶非白,再次说道:“放我下来!”
叶非白只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依旧一身白衣,齐齐整整,如清风朗月,气质温文矜雅,仿佛此刻不是怀里抱着木马美人的淫秽场景主角之一,而是在做着什么光风霁月的事。
他依旧动作温柔的带着有些意乱情迷的沈林芝双手往前一伸,恰好让他两只手腕中间卡着马头,两只手只要指尖一动,就能握住前方凸起的马嘴。
“若抱你下来,等会又要哭着说难受。”
沈林芝见他似要离开,背后一空,心里反而惶恐起来,但他面上却不显,反而眉眼一抬,凶巴巴反唇相讥:“胡说八道!”
叶非白抬起他下颌,温热余息惹得沈林芝下意识睫毛微颤。笑了一声,话中带着意味深长:“我究竟是胡说还是实话,夫郎......等会若尝到此中乐趣,再言不迟。”
他说着低头吻上对方的唇,沈林芝的唇珠饱满,是很适合被人细细含在嘴里亲吻,长舌强势的闯进温暖的口腔中,寻着对方软舌玩弄纠缠。
沈林芝呜咽一声,将说的话都被吞进喉中,双眼情不自禁湿润。
玉白雪肤的美人衣裳半散,露出胸前一片细腻肌肤,红梅其上,一朵红肿色气,一朵含苞待放,随着身子摆动,乌黑青丝不时擦过,半遮半掩。
而其下,衣裳间露出一抹白,细长小腿在空中无力摇晃,足尖紧绷,像胭脂晕染开,显出一层粉白。
黑色木马高大,散发幽冷光芒,突然动如驰骋在辽阔草原,只余散影在视线不断晃动,随着甜腻媚气的哭叫,又不经意间匀速跑动。
两根木根更是一会在温柔穴道里旋转碾磨,一会快速升高降低不断抽插,像是要捅破两颗饱满多汁的果实,直到弄的烂熟不堪,汁水横流。
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流着马身越发光滑,雨过天晴后的枝头绿叶般,干净透亮。
落日余霞,橘黄的日光跃过紧闭的宁静小院,照进门窗闭合的屋内,仿佛里面也并无一人。
但若走近,沿着青砖垒成的墙壁走,就似乎能听见低低像含着痛苦又似乎是欢愉的甜腻呻吟,透过薄薄纸张糊成的窗纸,轻轻戳破一个小洞,往里一望,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旖旎美人春宫图。
将沈林芝丢在木马上,一来是借机略施小惩,二来是他可以通过这段时间出去自行探寻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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