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恶毒夫郎( 主动求欢/哭/边爬边等)(2/2)
“臭猎户,你、你放手!”
叶非白闻言,松开双手放在两侧,对着他道:“好夫郎,我可没碰你现在。”
他的眼里无波无荡,平静望向沈林芝,又似含着一抹笑意。
沈林芝瞧不清,听到此话,整个人又羞又恼,不高兴哼了声,就想爬起来,他才离开一丝距离,又抖了下,软倒回去了。
“唔——”
中裤完全勒进娇嫩的穴里,磨着阴唇壁,也不知道刚才碰到哪里,他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流出眼泪,梨花带雨般可怜:“呜呜......都怪你,混蛋......好难受呜呜......”
哭的委屈,嘴里却骂的很凶。
叶非白被他这副样子,弄的心疼又想笑,虽说目前还未有感情,但想到怎么也逃不掉,这人也算自己的老婆,反倒生不出什么气。
他轻笑一声,又重新抱住对方,指腹摩挲,擦拭掉对方眼角渗出的眼泪,问:“怪我什么?夫郎怎么如此骂人。”
“就骂你就骂你!”
沈林芝眼皮一抬,凶巴巴瞪过来,对方温柔,他反而又不领情了,嘴里依旧不依不饶骂道:“臭猎户......大混蛋......唔嗯.......”
他绞着双腿,很快又忍不住,语气一变,眼泪怎么也擦不完,陷入情欲中,张着嘴哭道:“呜呜......帮帮我......好热好热......”
纤长的手胡乱扯着,不一会,就衣衫大开,碧绿的长衫滑落在肩头,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一抹樱红也微微露出。
沈林芝的身形无疑是好看的,不多一分,不减一分,每一寸肌肤更是赛雪白皙,也不知是因为体质的原因,他的身子不止有着男子的魅力,又更添加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叶非白压下心绪,垂着眼,继续不急不缓问道:“夫郎要我如何帮你?”
沈林芝哪里回答的出来,他泪眼朦胧,像是望着他,又像毫无焦点,紧紧贴在他怀里。
这副陷入情欲分不清谁是谁的样子,自然不是叶非白想看的。
他将沈林芝扶正,道:“看来夫郎不需要为夫的帮助。”
离开温热的胸膛,他的手还未离去,沈林芝就下意识追逐,伸手攥向那手腕,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要......”
他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攀着叶非白的手,呜咽两下:“芝芝......好难受......呜呜”
叶非白重新回到他身边,他的手缓慢向下摩挲,沿着肩线往下,沈林芝的肌肤宛如丝绸,滑顺柔软,问:“是要我帮你脱掉吗?”
他的手停留在衣衫边角,沈林芝在他怀里因为抚摸微微颤抖着,情动的厉害,闻言也不知道听没听清,胡乱点头。
碧绿的长衫慢慢被剥开,像是层层包裹美景的竹笋,露出里面洁白的笋肉,白雪之上,红梅绽放,沈林芝的一双奶子不像普通的男性,乳珠凸立,呈现粉色,宛如小小樱桃,乳晕极大,也是青涩纯纯的粉嫩,透露出勾人的春情。
若不是没有乳肉,像极了女子的奶子。
叶非白的手触碰上去,手感滑腻,沈林芝发出一声短短的喘息,弓着背,在他怀里轻轻颤着,像是不想被碰到,又像微微挺胸,送到他手心里。
手指移动,滑过粉嫩的乳珠,乳珠弹动着,可爱极了,胸膛中间有一抹红痣,凭借着记忆,叶非白后知后觉认出,那是双儿的守宫砂。
象征着纯洁的守宫砂。
他的手一顿,摸上那抹红艳,沈林芝早已被欲望逼的不行,胸膛里的触感让他浑噩中望了过去,瞥到那抹红,藏在脑海底部的某种坚持又隐隐出现,他摇了摇头,猛然拍掉叶非白的手,道:“不行、不行......”
他不能......失贞......
他还有事情没做,至于是什么事情,他还未想清,就又被情欲折磨的眼中含泪。
床褥被掀开,露出下面的春色,沈林芝像条水蛇,在叶非白怀里难受的扭动着,叶非白依旧身形挺直,闻言面色依旧未变,只轻问:“那还要继续帮帮夫郎吗?”
沈林芝只听清“帮”这个词,也没去深思究竟代表什么,连忙点头。
“好难受......呜呜......好痒......”
衣裳已被他挣乱,露出里面的中裤,两条长腿绞在一起,腿中心深色一片,叶非白伸手分开两双乱动的腿。
沈林芝不干,他紧紧想并起,里面正痒得难受,哭的厉害:“松、松开......”
叶非白的手隔着中裤摸了上去,一接触到那鼓起的小包,中裤已经凹陷进去,将阴户的形状勾勒出来,沈林芝就抖着身子,腰腹猛然抬起,痉挛着,一股湿意透过布料传到叶非白的手心里。
“啊——”
叶非白知晓他高潮了,借着机会,抱着他,将中裤褪下,露出细如杨柳的腰肢,小巧精致的阴茎高高抬起头,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
双儿没有囊袋,存不住精液,随着中裤往下,露出肥厚白嫩的肉穴,布料被扯动着,细长的肉缝颤颤巍巍分开,整个动作又磨的沈林芝淅淅沥沥流出水,等到分开,中裤上还勾着长长的银丝,拖的老长才断。
淫秽极了。
叶非白的手摸了上去,一手滑腻,这里流的水实在太多了,腿心都泥泞泛滥,他依旧淡定着脸,语气温和:“是这里难受吗?”
修长的手指滑过软嫩的穴肉,粗糙的指腹沿着细长的肉缝分开,露出内里粉红的软肉,水糊成一团,不断涌出。
沈林芝下面流着水,上面也忍不住流着水,双腿乱颤着,慌忙呜咽点头,求他:“帮我......”
叶非白没有急,这里看起来很嫩,他的手指一碰上,就引起穴肉痉挛,溢出更多水汁,但中心的穴口却依旧小小的,只开出一点,正不断张合,吐出更多水液。
他的手指移动过去,在穴口浅浅的戳着,洞穴小的似乎连一指都塞不进去,他将怀里挣扎的厉害的沈林芝往上抱了抱。
凑近他昳丽的脸,问:“我是谁?”
沈林芝现在脑海里只想那在穴口的东西进来,里面太痒了,没有听清,他一头青丝已经有些乱,木质雕花的钗子松动,几缕发丝黏在他赤红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