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恶毒夫郎( 主动求欢/哭/边爬边等)(1/2)
午后的日头正好,有急着收成的人,吃过午饭,都早已待不住,拿起农具又去了田里。
沈林芝匆匆用完膳,就进了屋里,那一陶罐汤,他被逼无奈,只假意喝了两口,按理说应该没大碍,却不知为何,在他身上却如同火上浇油,激起滕腾情欲。
一顿饭还未吃完,整个人就像浑身火烧般,身下那处,水流的不断,他强撑着吃完,一进到屋里,整个人也顾不上在意旧床褥,趴在床上就忍不住绞着双腿磨蹭。
宛如万千蚂蚁噬咬,一波又一波的瘙痒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
沈林芝的俏脸发红,掩饰不住的春情从那半阖颤抖长睫的双眼中流露出,他咬着唇,脸上生过恼怒,嘴里将那对兄弟两反反复复骂了一通。
又很快抵挡不住欲火焚身的磨人感受,红唇微启,忍不住转成细细的呻吟:“唔......”
修长的双腿在衣裳下上下磨动,手指摩挲着,逐渐往下,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裳,他正情欲难耐时,却听见木门发出被人推开的声响,有脚步声朝这走来。
沈林芝的心都提了起来,慌忙扯过旁侧床褥盖在身上,顶着张满面春情的脸,色厉内荏喝道:“谁?”
声音透过薄薄的床帘传来,是叶非白:“夫郎,是我。”
沈林芝害怕被他看见这副样子,连忙止道:“我乏了,你出去。”
他在被子下的两条腿兀自乱颤着,里面内层的中裤都被淫荡的花穴咬了进去,卡在细细的肉缝中,不断被摩挲,淫水源源不断的流着,腿间沾湿一片。
叶非白没有听他,慢悠悠走了过去,直接挑起那层床帘,笑着望向他:“刚刚吃饭,我看夫郎好像有些不舒服,不过来看看,为夫不放心。”
沈林芝此刻半靠在床榻上,抬头不虞望向他,声音压着,似乎想要抑制住什么,故作提高凶巴巴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不需要,这个点,你还不出去干活!懒汉一个!”
粉面凝脂,他的眼角还溢着未干的水光,长睫如蝶颤抖,孱弱又勾人,一双纤长的手紧紧攥着被褥,扯出道道褶皱,面上神色却依旧趾高气扬。
他越凶,叶非白就越不急,他本意不过想进来看看沈林芝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施施然坐在床榻边上,噙着笑意望过去:“我这不是急着关心夫郎?”
“我不需要!”
沈林芝快速回道。
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下面越来越痒,他死死攥住手中的被褥,怎么也不乐意当着讨厌人的面前泄露一分。
他自以为遮住,却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早已卖掉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一双美目像满园春色跌落其中,水光潋滟,上挑的眼尾望过来时,只觉得媚眼如丝。
叶非白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有些琢磨到什么,又不太确定,只能继续拖道:“夫郎这副脾性......”
他话只说到一半,沈林芝只当他说自己性格不好,也不是第一次听人骂起,他从来不在意,反而瞧不上那些人,当下冷哼一声,立马凶道:“忍不了也比你这个臭猎户好,出去出去!”
他伸手过来就想推。
却一动,身下那处就像发了大水似的,又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淫水。
他“啊”了一声,整个人软着身子,往前一倒,浑身的气势迅速逝去。
叶非白伸手接过,触手的肌肤不自然的滚烫,他垂下眼,如此近距离,恰好可以更好看清楚沈林芝白嫩肌肤上的红晕,像胭脂染上,修长的脖颈间也泛上红。
心里已经清楚,叶非白面上却未显,若当面直接先提出来,恐怕怀里的小夫郎定忍着不承认。
他轻轻搂住怀里颤抖的美人,语气温柔,继续说完另一半的话:“夫郎的脾性......自然深得我心。”
字语暧昧,宛如情话,直白温情。
沈林芝一顿,心里莫名一跳,这种只会出现在话本里的缠绵情话,对着他这个一生围困在封建偏僻山村中的双儿,不由听的耳朵越发红热,有些羞意。
但他很快回神,想到是谁说话,立马想直起身,伸出柔软葱白的手就推向男人的胸膛。
粗布麻衣下,胸膛滚热,雄性的体温包围着他,手指尖一触到,沈林芝就觉得心里被烫了下,果不其然,他话才张口:“什么你心......才不要你——唔嗯——”
一股热意就窜向四肢百骸,羞人的地方空虚的厉害,瘙痒难耐,他身子一抖,如云青丝滑落在肩头,又软倒在了叶非白怀里。
像极了他投怀送抱。
意识到这个,沈林芝又羞又恼,却又做不起来往日的姿态,整个人都被折磨的只想再磨一磨,中裤已经被深深含进细缝里,棉布并不算很柔软,摩擦带来细微快感,他忍不住张开嘴轻轻的喘息起来。
“呜呜......好难受.......”
像头找不到方向的幼兽,他摇着头,在叶非白怀里磨蹭,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叶非白的手将他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他整个人依旧神色自若,佯装不知,温柔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哪里难受?”
沈林芝摇了摇头,没说话。
听见男人的声音,他意识又清醒一瞬,咬着红润的下唇,想起身,却又没力气,很快又被难受的只剩下呜咽。
药效彻底在久未得到释放的双儿身体里爆发。
沈林芝已经有些昏沉想去扯自己的衣服,但意识里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两下矛盾之下,他整个人越发委屈。
长腿在被褥下疯狂乱蹬着,露出一丝春光,他的腰带早已先前被自己解了一半,又经过如此动作,隐隐露出被遮掩下的白皙肌肤。
叶非白余光扫到,又假装没看见,继续搂着怀里又凶又软的美人问道:“想要什么?嗯?”
沈林芝身子越来越软,趴在他怀里不断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半晌后,才又清醒一瞬,他咬着唇,说:“不要你......”
叶非白垂眼,神色不明,淡淡“哦”了声。
看起来像是有些生气,他手臂一紧,沈林芝的腰肢纤细,一只手轻松搂过,整个人更紧靠向他,胸膛贴着胸膛,热意混着热意。
沈林芝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有些想依恋,又死死牢记着矜持,摇了摇头,企图透过水光的双眼,认清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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