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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鲍先前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现在还泛着熟红。鲍肉开合,又羞又怕,紧张地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淫刑。
细长的花茎顶住前端细小的尿孔,威胁地向里捅了捅。
从未被开发过的领域被人触碰,广陵王惊惶,下意识扭了扭腰想要躲过去,眼睛仍然望着四周提防着来人。她一心两用,还被拿异物抵住排泄孔,只觉得原本察觉不到的尿意顿时滋生了起来,膀胱酸胀,尿孔也跟着开开合合。
刘辩低笑一声,让广陵王自己扶好树干,收手回来按压尿孔边缘。
怀中的美人咬唇呻吟,双膝又不受控地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被尿意憋得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那花茎在穴口沾了沾,青绿色的梗上沾满淋漓的淫水,重新顶在尿孔上。然而不等身下的人哀求,那花茎就被野蛮地插进尿道,撑开细窄的空洞。
“呃……”
花茎粗粝,难免不了几处凸起的不平之处,摩擦在尿孔内侧,痛痒兼具。
广陵王被逼出几滴眼泪,神色可怜,苦苦哀求:“陛下,不要这样……”
刘辩打断她,情意绵绵,语气真挚:“今日是水仙祭,我理应为广陵王佩花。”
说着,手指抵住黄色花蕊,竟是毫不留情地将那香兰一推到底。
再低头看去,那香艳的骚鲍大张,顶部含着一朵白色的香兰花儿,底部的穴仿佛在呼吸一般张合着,时不时吐出一汪淫水。细看去,那吐出的水液里还裹着丝丝先前未吐净的白精。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过分妩媚又过分淫荡,任谁路过了看见这样一口穴,都要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这穴的主人可实在不好受。
紧窄的尿孔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被用蛮力破开后只觉得痛痒难耐,膀胱紧涨,尿意更甚。尿孔如撕裂一般疼痛,可是花穴里还在渗出淫液,一时让人摸不清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耐的。
刘辩把两只手的拇指一齐插入穴中,将洞口撑开,方才还能被勉强兜住的水全顺着手指流了出来。他瓷器般的手指插在烂熟的红穴里,显得愈发白皙,黄色的眸也仿佛被染上红色。他盯着前端那朵被自己亲手佩进去的香兰,雪白的花瓣上沾着水珠,娇嫩欲滴。
刘辩抽出右手,又折下一朵香兰,将花瓣的那头对着广陵王的唇,说:“广陵王,替朕佩花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男人笑意盈盈,眉目舒展,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则紧皱着眉目,眼角泛泪。
广陵王张嘴把花含进嘴里,刘辩就将耳朵凑近她的唇。她抻着脖子,用嘴将那香兰花别进刘辩的发间,唇瓣蹭着他的鬓角与耳尖,所过之处肌肤泛起一层红意。
几番触碰,那花朵才被稳稳卡住。花瓣被广陵王含过,还沾着点点津液,沾湿了几缕发丝。
“俗世的天子,需要俗物的供奉……”刘辩低声说,紧紧盯着她。
非也……广陵王痴迷地盯着刘辩的脸。所谓香兰配美人,一朵素白的的花别在他的耳后,令他原本颓靡的气质柔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温婉。本就俊美的面庞更加艳丽,剑眉星目,皓齿红唇,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她喃喃自语般说:“非也……陛下是举世无双的美人,更是大汉的天子,不必自怨自艾。天生的美人不佩香兰,而自出尘,倘若佩戴香兰,则相互映衬,那香兰因你而熠熠。命定的天子不……”
尚未说完,刘辩擒住她的唇,转换姿势,让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又单手托住她的下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置于自己的腰间。
广陵王身下的穴馋得慌,穴腔内部仿佛有蚁虫在爬,瘙痒难耐,只恨不得刘辩能马上捅进来。穴里淌出的水已经将腿心全部打湿了,她顾不上注意这宫内有没有人了,胡乱地解着刘辩身上繁杂的腰饰。
好容易解开了腰带,拨开繁复的衣袍,终于摸得藏在深处的眠龙。那龙早已被骚水味道勾醒,剑拔弩张地矗立着,滴滴地流着涎液,空气中又混杂进几缕麝香。
广陵王正要抬腰去含,被刘辩托着屁股转身过去,前额抵着凹凸不平的树皮,让人从身后奸了进去。
日日被龙精浸淫的穴乖顺地将那巨龙纳入,龙头顶住闭合的宫口,轻轻顶弄。
原先的麻痒化作餮足,又化作酸胀。广陵王喉咙深处发出乌乌的声音,在他细密轻柔的顶弄下弓起脊背。
方才还馋嘴贴上来,现下又畏怕地躲开,竟然是将天子阳具当做了自慰的玉势,想用便用,不想用便弃了。
刘辩将手握着她的大腿,转过身去,好让广陵王面对北宫大门。如此,广陵王的着力点便只有含着的龙根,再无法躲避操干。
她内心暗骂刘辩的无耻与下流,嘴上只能弱弱地道:“陛下,会被人看见的。”
刘辩欣然答曰:“是呀,那朕的广陵王可得好好把守着门外的动静,莫要让人将朕的身子看了去。”
她总担心有人会走过,穴便咬得格外紧,夹得刘辩发出一声喟叹。
刘辩缓慢挺腰抽送,把阳具顶进松开的宫口,又同她咬耳朵,喷出的炙热鼻息浇在耳后,泛起酥麻之感。
“每年水仙祭,我都会想起从前。小时候,我们还住在师尊那的时候。”他慢慢地说。
广陵王忽然挺直了腰,格外紧张,说:“你提师尊做什么?”
“嗯……怎么提到师尊就咬得这般紧?”刘辩被她夹得差点要泄精,“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广陵王?
“我想说,那真是个仙境啊。云雾终年弥漫,满山满谷的寒梅,遍地白雪香兰……”
广陵王正要说什么,刘辩又低低补了一句:“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衔住广陵王颈侧的一小块皮肉,挺腰冲刺,深深埋进她的宫腔里,阳具膨胀几圈后喷涌出几股精液。
广陵王也绷直了腿,浑身战栗不止,软瘫着被刘辩放在池边槛栏上。
原本尚能温存一番的。二人才静静坐了片刻,远处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与铠甲晃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事发生。
“忍一下。”刘辩将拇指送进广陵王的口中,让她咬着,另一只手匆匆将那朵香兰从广陵王体内拔出。粗粝的花茎磨过甬道,广陵王从喉咙深处压抑地挤出几声呻吟,尿道被花茎磨得火辣辣地疼。那香兰方才从穴口离开,洞内便绵绵不绝地流出尿液来,尿道内又烫又痛,好似被火燎着,她这回是当真想打刘辩一顿了。
刘辩把花藏进里衣的暗兜,取了帕子替她胡乱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