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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月,汉宫内举办水仙祭,天子主持祭祀,并接受百官朝拜。水仙祭本意是为了替天子洗礼,象征着百官对天子的朝奉与祝福。祭祀从鸡鸣时分开始,直到现在已经将近三个时辰了。
礼官声音洪亮:“主人西阶……主人向西东揖……奠,水仙……卒洗……揖升!”
轮到刘辩了,他并不说话,站在广陵王的身侧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浑身软绵绵的,身影歪斜。
水仙祭乃大礼,刘辩此般吊儿郎当的做派,只会让他在朝中的风评更差。广陵王瞥一眼底下同样昏昏欲睡的百官,低声提醒他:“咳,陛下。”
刘辩用带点委屈的眼神瞥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看百官呀!广陵王不好多说话,只能把说教咽进肚子,转而正襟直视前方,维持着严肃的身形。但其实她也困得不行。绣衣楼离王宫不算很近,她只起得比刘辩更早,饶是她不爱赖床,枯燥无聊地干站了这么久,也有点撑不住了。
刘辩本来就烦宫中的繁文缛节,将祭词拖得又慢又长,倦倦地说:“众人卒洗——礼——成——”
“礼……成!”又听得那礼官继续念祭词,“百官奉上箬叶、艾草,为天子祝福驱邪。”
刘辩不肯乖乖站在原地了,他早就不耐烦得很,低声说了一句:“谁要听他们唠叨……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去处,我只要你陪我。”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水仙祭上天子竟然提前离场。广陵王顾不得装模作样的礼数了,只得匆匆跟上他。
刘辩遣开了跟随的侍从,二人来到空无一人的北宫。
“比起他们的朝拜,”刘辩背靠在树干上,说,“我果然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二人贴得近,广陵王几乎与他挨在一起,被刘辩虚虚地扶着腰。刘辩单手插了香兰花,又往下伸去,碰到深处。她握住刘辩作怪的手,无奈道:“可是,比起待在一起,陛下好像更喜欢往我头上插花。”
参与祭奠的每个人都要佩戴香兰花,广陵王被刘辩当作布娃娃,挽起的发髻上此刻被他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香兰花,琳琅满目,纷繁至极。
“满身香兰,才算过水仙祭呀。”刘辩的手背贴在那处,话锋一转,“今日站了这么久,广陵王可有累着?”
他这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手背紧贴之处是那只贞操锁。
自上次“赏画”后,广陵王便日日戴着这锁了。每日上朝后便被喊到寝殿内,刘辩替她开了锁,又仔细替她处理干净含着的前夜精水。他每回抠穴,都将食中二指插入穴中,撑开了那蜜洞,又拿拇指指尖顶着前端的淫豆磋磨。到了最后,将人玩得满身潮红,喘着娇气地高潮了,才松开手,命宫女端了热水进来,亲自替她擦洗。擦洗后便又要被掐着腰,拿那粗长的性器奸淫一番,往宫腔内射入当日的精液。至此,刘辩才又给她将锁扣回去。
这几日二人日日如此,循环往复。
刘辩此话,是意欲要在此处开锁。
广陵王变了脸色,只说:“我很好。”
刘辩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把钥匙,笑着说:“广陵王害怕?没事的,北宫中的宫人早先就被差遣走了,水仙祭没结束,此处都不会有人的。”
他揽着广陵王的腰,带着她转身,让广陵王背靠着树干。动作间,方才插在她发髻上的香兰簌簌落下,一时间兰香弥漫。
还不等人站稳,他抬起广陵王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自己的下巴正正对着隐秘的肉蚌。
他已经嗅到淡淡的腥甜味,夹杂在浓郁的花香中,若有似无。
那日刘辩被胁迫册封董卓为司空后,广陵王对他的态度松弛许多,纵容他做了许多先前拒绝的事。今日他便是仗着这份容忍,憋了一肚子坏水。
广陵王的双膝本能地夹住刘辩的脑袋,双手扶着身后粗粝的树干,方能保证自己不滑落下去。
“陛下……”广陵王低声唤他,声音越压越低,神情也严肃紧张,时不时抬眼观察四周有没有宫人经过。这几日宫中隐隐有传闻,传言天子有龙阳之好。绣衣楼的密探传回来好几次,每回被傅融解读后亲自拿来摆在她面前,明里暗里阴阳一番。
刘辩才不在乎传言,他恨不得要大肆张扬,让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与广陵王相好。
他拿钥匙开了锁,湿透的穴已经有点含不住了,假阳具登时滑出一点。
刘辩轻笑一声,将贞操锁取出,不甚在意地丢在地上,低头亲吻这只被他亲手养熟的肉鲍。
鲍肉饱满肥厚,且红润湿滑,比前几日宴会上的原壳鲜鲍还要软弹。他吮咬一番,将那鲍肉含在嘴里好生亵玩。只是待鲍肉微张,活鲍口中流出粘稠腥液,刘辩神色微变,僵着眉毛松开了嘴。
他被这骚穴所蛊惑,一时竟忘了内里还含着自己昨日的精。
吃了一嘴的黏糊体液,他只好抬头去看广陵王。
广陵王无奈地看满脸委屈的刘辩,他碍于身段,不愿做出类似于吐痰的动作,因此只能僵在原地。
二人对视一会。眼看着刘辩的眼睛水光粼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叹一口气,双手松开树干,俯身下去接过刘辩的脸,吻住他的唇。说实话,精液味道略微苦涩,她实在是不喜欢的,刘辩表情太可爱,她一时无法自控,便做出了如此举动。
刘辩微张着嘴,任由广陵王伸舌舔净他口里的液体,松花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广陵王近在咫尺的脸。广陵王舔得专注,半垂着眼皮,晨光打在她薄薄的眼睑上,透出青紫色的血丝。
两个人的睫毛都生得密长,微微卷翘,凑得如此之近时几乎要交织在一起。
他的精液,在广陵王的口中、喉中、腹中、穴中,不多时后还会在她的筋中、脉中、血中。
刘辩忽然向前施力,让广陵王的后背重新贴上树干,霸道地伸出舌头舔吮。唇瓣较逼肉更加柔软,他又吸又啃,恨不得要将广陵王拆吃入腹。
许久,二人才终于分开。
刘辩抬眸,瞥见方才自己插在广陵王发髻上的香兰,心下一动。
他抬手折了一朵花,将花茎的部分含进嘴里,笑盈盈地望着广陵王。
广陵王简直同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又要使坏,二人在此野合已经是相当逾矩之事,当即便斩钉截铁地说:“陛下,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可以。”
刘辩才不管她如何,被宠了几日后他越发跋扈,今日便是要恃宠而骄的。
广陵王果然只是说说,并未真正躲避,只是目光更加锐利地检视四周的动静。
他指尖拈着那朵花,将花梗抵着广陵王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直直朝着方才那淫鲍的方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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