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嘴硬王者(1/2)
和傅承谨玩了几把游戏后,看了眼时间,季徽准备回去了。
傅承谨玩的正起兴,但见季哥是真的有事,没有强留,起身送对方离开。
两人走进电梯,除开他们外,电梯內没有其他人。
傅承谨想了想,转头看向季徽问:“季哥,你和我哥是不是在闹矛盾?”
傅承谨不是多么敏锐的人,相反,他对身边人和事物的变化非常迟钝,之所以觉得季徽和傅承越闹矛盾,是因为季哥不像从前那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哥身边了。
面色微顿,季徽不答反问:“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观察著他的神色,傅承谨没有隱瞒,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所以”
傅承谨问:“季哥,你是不是在和我哥闹矛盾?刚刚在楼下,你和我哥面对面没说一句话。”
虽然厌恶排斥傅承越几人,但季徽没有想过要把傅承谨牵扯进来。
对上傅承谨看著自己坦荡真诚的眼睛,季徽:“没什么大事,我和……傅哥说开了。”
傅承谨没有怀疑。
从前季哥和大哥闹过不少矛盾,多数是季哥主动找他大哥和好。
想到这儿,傅承谨有些无奈对季徽道:“我哥人冷了些,有时候做的一些事情会让季哥你感到委屈,但我哥他没有恶意,很多时候,他对身边人不错。”
这一点季徽无法否认,如果前世,他早点醒悟,跟在傅承越身边两年的时间都能让季家公司更上一层楼了。
傅承谨真心实意,劝道:“季哥,以后我哥给你什么你就收著,你不要的话,他给別人就是让別人占便宜。”
“如果我进了公司,肯定把所有项目摆到你面前,隨便你选。”傅承谨大方道。
原本季徽回忆起前世心情有些不好,但马上被傅承谨单纯直白的话语逗笑了:“那我直接等你进入傅氏集团后,再伸手和你要资源就好了。”
傅承谨沉默了。
他拢眉思考可行性,接著道:“虽然我成年了,但得再过几年才能进公司,你先收著我大哥给的东西,等我进去后,季哥再跟著我做事,到时就不用看大哥的脸色了。”
两人边说边走出酒店,傅承谨抬手,一位服务员小跑过来。
他想让对方开车送季徽回去,但不放心把季哥交给对方,更不要说找代驾了。
季徽没那么多顾虑,让服务员离开,对傅承谨道:“你先上去吧,我家司机很快到了。”
傅承谨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店门口等车,正想叫自家司机送对方回去,忽然,傅承谨看见一道高挑身影从酒店走出来。
“任哥。”
还没走出酒店,朝任眼眸一抬,看见立在大门前的两人,听到傅承谨叫他,他脚下一顿,朝傅承谨走去,目光轻瞥划过对方旁边的季徽。
“有事?”
朝任姿態慵懒鬆弛地站立著。
傅承谨问:“任哥你是不是要回校,顺便帮我把季哥也送回去,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朝任嗤笑一声,扫了一眼季徽,语气懒洋洋:“他一个大男人,晚上一个人回去难道还能被人抢走?”
“任哥!”
傅承谨不喜欢对方瞧不起季哥,讥讽季哥的姿態。
他沉声:“是我请求你送季哥回去,你不想答应拒绝就好了,不要阴阳怪气。”
相比傅承谨的反应,季徽冷静的多。
抬手拍了拍傅承谨的后背,让他冷静,接著,季徽抬头对朝任道:“不麻烦朝少了,我的司机快到了,刚才小谨是担心我才想著麻烦您。”
见朝任对季徽態度不好,傅承谨不和对方说话了。
他站在季徽旁边:“我陪季哥一起等车。”
微垂眼眸,朝任嗤笑一声,看著两人肩並肩说悄悄话,他觉得有些碍眼。
朝任想可能是刚才受到闻则络的影响,他不想看见兄弟的弟弟和一个潜在的同性恋走的太近,怕傅承谨被对方带坏。
换了態度,朝任笑了笑:“刚才和你们开玩笑,小谨当真了,季学长不会当真吧?”
傅承谨眼带怀疑看向他。
季徽语气淡淡,听不出真假:“朝少一片好心,我是知道的。”
“那就好,还是季学长明白我的意思。”朝任道。
傅承谨不信:“你刚刚真的是在开玩笑?”
朝任坦坦荡荡,抬起手上的车钥匙转了一圈,发出响声:“难道你还不信季学长的话?”
见傅承谨看过来,朝任笑著看向他们,季徽点了点头。
甩动著车钥匙,朝任:“走吧,送你回去。”
不知道朝任为什么改变想法,在傅承谨面前,装出一副和他关係很好的样子,但季徽知道对方有多討厌自己,两人独处的话,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季徽开口:“司机快到了,不劳烦朝少了。”
扫了一眼酒店外的场景,停放著各式各样的豪车,不远处的马路上更是络绎不绝的车辆,朝任漫不经心:“等你家司机到了,车能不能开进来都是一回事。”
傅承谨点点头附和:“季哥,你先和朝哥回去吧。”
朝任立在原地不走,季家的司机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看样子,对方是要和他在这里耗下去。
季徽:“那就麻烦朝少了。”
同傅承谨告別,季徽和朝任一起离开,两人不远不近走著。
一路安静,面对朝任,季徽不会没话找话,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对方听来都別有用心。
从前世到这辈子都没变过。
可他不想惹事,朝任不一样。
一个人在前面走著,没有转头看他,不在傅承谨面前,朝任恢復以往的高高在上,嘲讽:“变哑巴了,在承谨面前没停过话,在我眼前一句话都不说。”
不等他回答,朝任声音冷下来:“承谨是承越唯一的弟弟,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否则惹怒了承越,你没有好果子吃。”
今晚的成年礼,他是被迫来的,来了后送礼物给傅承谨,又被朝任怀疑不安好心,警告他离傅承谨远一些。
季徽微垂眼眸:“朝少多虑了,今晚是闻少和承谨邀请我来的,我就算有再多心思,没有请帖也靠近不了承谨。”
话落,原先走在前面的朝任转过身来,瞬间拉近和季徽的距离。
他比季徽高一个头,加上经常锻链,穿著西装也能显出全身的肌肉线条,骤然冷下神色,朝任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低眸盯著季徽,乍眼一看,就好像恶狼盯著猎物。
季徽没有躲避,抬首直视对方,两人死死盯著彼此,谁也不愿意退缩。
“好。”
朝任冷色骤退,笑了一下,盯著季徽:“我会亲眼看著你玩火自焚。”
季徽眼眸低垂:“谢谢朝少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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