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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滚茶烫破妻妾礼 圣意难测宦途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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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王夫人回话儿,周瑞家的就道:“这话是什么道理?这贱婢泼了太太滚茶,太太又掌着家,便是拖出去打死了账,谁又能说出什么来?”

这话纯粹是挑火儿呢。傅秋芳可是贵妾,莫说打死了账,王夫人连赶人走都做不到。

正闹哄间,忽听得一声爆喝,旋即便有贾政大步流星入内。

抬眼一看傅秋芳满目噙泪,脸面高肿,双手更是烫得红肿一片,贾政立时就恼了!

不容分说,上前一记窝心脚将周瑞家的踹翻,左右开弓将俩粗使婆子打跑,这才紧忙扶住傅秋芳,问道:“秋芳,我来迟了。”

幼子贾璋赶忙抱住贾政大腿哭喊道:“爹爹,太太要打死娘亲,爹爹救救娘亲……”

贾政火冒三丈,见傅秋芳委屈巴巴的摇头连连,又道:“你且放心,万事有我呢。”

说罢扭头看向王夫人,指着其鼻子骂道:“毒妇,秋芳才回来,你便想打死她不成?”

王夫人气笑了,指着自个儿湿漉漉的发髻道:“我打死她?老爷看看这是谁泼的?一盏滚茶,我还没说这狐媚子要害死我呢!”

恰此时傅秋芳去抓贾政胳膊,略略触及便倒吸一口凉气。

贾政忙低头去看,便见其食指红肿,显是被烫的。

再是道学先生,这些年下来耳濡目染的,内宅里的手段,贾政好歹也略知一二。

当下着恼道:“泼你?错非你用滚茶磋磨人,秋芳又怎会有无心之失?”

“你——”

不待王夫人辩驳,贾政拂袖道:“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往后秋芳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你二人从此别见了!”

说罢一手抱了贾璋,一手扯了傅秋芳,大步流星往外便去。那傅秋芳临过屏风之际,忽而回眸一笑,直气得王夫人气血上涌,眼睛一翻便昏厥了过去。

内中顿时乱作一团,这个去叫太医,那个为王夫人顺后心,又有周瑞家的过来掐人中,好一番忙活,王夫人这才幽幽转醒。

随即哭诉道:“冤孽啊,我怎会嫁了这等没良心的!罢了罢了,他如此待我,我哪里还有脸面回王家求告。”

这等话儿自然是气话,便是冲着元春,王夫人也须得往王家走一趟。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夫人院儿中情形又不曾遮掩,因是不过一个时辰便传得阖府皆知。因着月例、赏赐时常拖延,贾家上下仆妇早就心存怨气,因是除了王夫人的陪房,余者皆传王夫人善妒,苛待妾室。

荣国府各处主子得了信儿,邢夫人冷眼旁观,只当做乐子瞧;凤姐儿乐不可支,巴不得傅秋芳与王夫人斗个你死我活呢。

贾母到底是明眼人,得了信儿便蹙眉道:“这傅姨娘也是个心思多的啊。”

话儿是这般说,如今王夫人尾大不掉,贾母也想借着傅秋芳削一削王夫人的权势。

不过此事须得仔细谋划,等贾政一事平息了再说。

这日下晌,王夫人再是不情愿,也往王家走了一趟。

恰王子腾前几日方才回京述职,王夫人将贾政之事一说,王子腾立时蹙眉道:“存周太过迂腐方正,实在不合为官。且此事已达圣听,说什么都晚了。存周若不糊涂,当日淮安知府设计时便改递了信儿来商议。如今……好歹有娘娘的情面,料想圣人也不会处置太过。”

王夫人大失所望,道:“那岂不会牵连了娘娘?”

王子腾摇头连连,说道:“圣上也知存周是个什么性儿,不然也不会点了他任学差。妹妹且安心,顶多是小惩大诫。”

王夫人失望而归,回得荣国府将此事一说,顿时惹得贾母、贾政慌了手脚。

贾政万念俱灰,也知自个儿没什么为官的能为,便道:“罢了,且等着圣上裁夺吧。”

贾母便骂道:“糊涂,这等事儿此时不发力,难道真个儿等着板子落下来不成?王子腾既不帮忙,那便寻了忠靖侯。来呀,往忠靖侯府送了帖子,邀侯爷过府一叙。”

顿了顿,又道:“且慢……正好老爷回来,不若后日办个家宴,请了忠靖侯与远哥儿来。”

贾政尚且蔫头耷脑,凤姐儿就笑道:“是了,远兄弟入了翰林院,说不得那日便能陪王伴驾,到时候说上一嘴,可比外头人求肯百回都有用!”

贾母颔首道:“如今只能四下求告,盼着有些用处了。”

事不宜迟,荣国府当日便四下派了帖子,贾政思量一番,又提了土仪往东宫而去。

……………………………………………………

发祥坊陈家。

却说这日陈斯远午后散衙归来,甫一进得家门便听得倒座厅中呼喝不绝,好似有人在吃酒划拳?正纳罕之际,便有李财迎上来苦笑道:“老爷,舅老爷来了好一会子了,刻下叫了朋友来正在倒座厅中吃喝呢。”

舅老爷……邢德全?这货才成婚没多久,怎么跑来自个儿这儿了?

陈斯远点点头,当下扭身便往倒座厅而来。

入得内中,几个青皮瞥见陈斯远一身官袍、面上不怒自威,顿时收声不敢多言。

那邢德全尚且呼喝着:“来来来,你老子这回定要赢了你!诶?”邢德全见青皮给自个儿递眼色,忙踩着凳子扭头观量,待瞥见陈斯远立马笑道:“远哥儿?嘿,莫怕莫怕,这是我外甥。”

陈斯远笑道:“舅舅怎么得空来了?”

“这……”邢德全搓手连连,起身忙扯了陈斯远到一旁道:“远哥儿,舅舅难得开口求你一回……先前银钱不凑手,问几个兄弟借了二十两银子。本待成婚后还账了事,谁知那母老虎抄起门栓打了老子一通。

我这实在气不过,只得来寻远哥儿想法子。”

陈斯远蹙眉道:“又赌了?”

邢德全讪笑不已,道:“小赌怡情,前前后后两个月的账,算上出息才二十两。远哥儿你看——”

陈斯远板着脸道:“下不为例。再有下回,我便只好提了舅舅去见姨妈了。”

邢德全面上一僵,挠头道:“大姐还不得扒了我的皮?罢了罢了,往后不赌了。”

陈斯远乜斜几个青皮一眼,又道:“这等狐朋狗友,往后也别往来了。”

邢德全咕哝道:“一分银子没有,如今大伙见了我都躲着走。”

陈斯远心下嘿然,暗道那程二姑娘果然是个母老虎,看样子是将邢德全收拾服帖了。

当下叫了管家会账,赶了几个青皮滚蛋,陈斯远又半真半假邀道:“舅舅不若用了午饭再回?”

谁知邢德全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也似,道:“不不不,你那三位夫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小的那个阴阳怪气,身姿丰腴的笑里藏刀,唯独二丫头说了几句和善话儿,却架不住一旁的丫鬟夹枪带棒的。

我可不敢讨不自在。走了走了,远哥儿不用送了。”

目送邢德全一溜烟的跑了,陈斯远怔了好一会子。

阴阳怪气……这是黛玉;笑里藏刀,这是宝姐姐。嘶!谁说邢德全傻的,这不是瞧得很清楚嘛。

甭琢磨了,邢德全不是没脑子,就是一门心思当烂泥。既如此,陈斯远也就懒得费心思为其寻个差事了。

摇摇头过仪门进了中路院,不一刻到得迎春房中,恰此时黛玉、宝钗也在。

说过几句,黛玉就问道:“可见着舅老爷了?”

陈斯远点头,道:“二十两银子打发走了。”

黛玉笑道:“我说什么来着,瞧着就与那母蝗虫一个心思。”

迎春嗔笑道:“林妹妹这张嘴啊,愈发不饶人了。”

宝姐姐笑着道:“我听李财说,舅老爷身边儿跟了几个不三不四的,莫不是欠了赌债?夫君此番帮着还了,若有下回可怎生是好?”

陈斯远笑道:“放心,舅舅心里有数。再说往后有舅母管束着,只怕舅舅也没空跑来叨扰了。”

宝姐姐闻言方才不再说了。

迎春又道:“夫君,头晌荣国府送了帖子来,邀夫君后日过府赴宴呢。”

此言一出,黛玉、宝钗俱都不言语了。

淮安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谁都知这会子宴无好宴。此为迎春娘家事儿,她们两个倒是不好开口了。

“后日?”

陈斯远略略思忖,便知荣国府之意。就见迎春抿嘴说道:“听说太太昨儿个往王家走了一趟,想来是为着二叔之事。夫君若是为难,到时含混几句,也不用应承了。”

陈斯远哈哈一笑,摊手道:“莫说是圣上,如今连朝堂我都去不得,便是有心帮衬又能帮到什么?二叔此番怕是病急乱投医了。”

迎春到底感念王夫人养了她十几年,当下便蹙眉道:“那此番二叔可会被牵连了?”

陈斯远摇头道:“大抵会闲置一些时日吧。”

迎春松了口气,道:“二叔这性子不合为官,赋闲在家也好,免得再惹了祸事。”

陈斯远深以为然。当下与三位夫人说过半晌,又一道儿用过午饭,自不多提。

转眼到得初五日,这日陈斯远散衙后便与迎春一道儿乘车往荣国府而去。

不一刻到得地方,马车径直进了角门。陈斯远扶着迎春下车,便有贾琏笑吟吟迎了上来。

彼此略略契阔,红玉、绣橘扶着迎春往后头去见贾母,贾琏陪着陈斯远到向南大厅吃茶。

半晌说起贾政的事儿,贾琏便皱眉道:“不大好……老太太往忠靖侯府下了帖子,谁知转天便打发人来说忠靖侯近来没空。二叔又往东宫走了一趟,只盼着东宫那位能保住二叔的官职吧。”

正吃茶的陈斯远甫一听闻‘东宫’二字险些没喷出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贾政还敢去寻东宫?说不好听的,原本只是小惩大诫,闹不好这回真个儿要打板子了!

贾琏这会子瞧出不对来,忙问道:“妹夫这是……”

陈斯远思量一番,忽而笑道:“哦,茶水太烫,方才有些烫到舌头了。是了,也不知泰山如何了,我不如先去东跨院瞧瞧泰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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