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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我有不在场证明(结案倒计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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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樊天佑醒了,警方会通过审讯樊天佑確认这件事的真偽。

但问题在於,先不说樊天佑能不能醒来,就算醒了,他否认了陈耕耘的说法。

但是他得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话才行,因为陈耕耘这边四月二十八號是有明確不在场证明的。

显然樊天佑应该拿不出证据。

所以陈耕耘顶多就是犯了偽证罪和阻碍执法罪,如果他再重金请个好律师,再动用一些人脉关係的话,最终可能刑期会很短。

甚至缓刑,或者中途搞个保外就医。

那对他而言,几乎等同於逍遥法外。

“报一下你这三位朋友的姓名和联繫方式,我们需要核实你说的话。”周奕黑著脸说道。

陈耕耘立刻掰著手指说出了三个朋友的名字,联繫电话,尤其是那个当厨子的朋友,他家住哪儿,门牌號是多少,他都说得一清二楚。

“哎,我承认,这件事情上我確实是犯了错误。归根结底还是我的思想觉悟不够高,我得认真反思,深刻检討。我的行为造成的影响,应当承担的法律责任我全部接受,希望你们警方可以从严从重地处理,以儆效尤。”

周奕看著陈耕耘的嘴脸,知道他这是弃车保帅了。

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陈耕耘会有这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是他提前设计好的?

理论上不太可能,因为共同犯罪,最怕的就是有人留一手。

分工犯罪?二十八號晚上樊天佑绑架了徐柳?然后一直留到二十九號同时交错完成杀人碎尸和烹尸?

那也不对啊,那后面墓地相遇岂不是多此一举,直接从一开始编一个风险更低的不在场证明不行吗?

“陈耕耘,五月十號晚上,你在哪里?”

“十號晚上啊……医院。”

“哪家医院?”

“就是平和路医院,离学校近,方便。”

“为什么去医院?几点去的,几点离开的?”

“我肝臟不太好,老毛病了,最近可能也是工作压力大累到了,觉得不太舒服,就去看了看,医生建议我住两天院接受治疗。可学校里的事儿又实在太多,我也放不下,於是就只能白天去学校工作,晚上上医院掛个点滴。”陈耕耘无奈地笑著说,“我这算是把医院当宾馆住了两天,这要不是他们主任是我朋友,哪儿能这么干啊,那医院床位多紧张。”

正常人,在知道自己即將因为作偽证而坐牢的时候,是不可能这么淡定的,甚至还能语气轻鬆的开开玩笑。

除非因为作偽证坐牢这件事对他而言,是最小的代价,所以才能这么的云淡风轻。

“时间!”周奕敲敲桌子提醒道。

“我是九號下午去做的检查,然后晚上住的院,九號十號晚上都在医院里,病例、同病房的病人、还有医生护士都可以作证。那个病例就在我办公桌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你们可以去核实一下。”

吴永成轻轻拍了拍周奕的肩膀,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审讯先暂缓一下吧,老傢伙明显有备而来。”

周奕点点头,確实得暂停一下了。

陈耕耘的不在场证明让他们猝不及防,因为这原本是个最大的缺口,就像打仗一样,是撕开敌人防线,让对方溃不成军的关键。

可衝进去之后却发现,敌人的阵营不仅没有崩溃,反而还把原本的缺口堵死了。

所以眼下的审讯得缓一缓了,因为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而且看这只老狐狸的淡定程度,確实是有备而来的。

必须得从其他调查上寻找突破,再把节奏给找回来。

“陈院长,昨天睡得怎么样?”吴永成笑著问。

陈耕耘被这问题问得一愣,不知道他想干嘛,於是谨慎地回答道:“还行吧……”

“走,我带陈院长去看看我们市局的房间,保证睡得比昨天舒服。”吴永成笑呵呵地站起来说道。

“这……你们就问完了?”

“嗨,来日方长,何必急於一时呢,哪天问不是问啊。”

吴永成笑著过来给他解开锁扣,这举动却让陈耕耘心里打起鼓来了。

“陈院长,你自个儿刚才也承认了,犯错误了,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希望我们从严从重处理。那后面咱不就有的是时间慢慢聊了嘛,何必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对了周奕,赶紧把陈院长那个传唤,给改成刑事拘留,我带陈院长看看他接下来要住的环境。”

吴永成说话的態度,配上他说的內容,简直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周奕知道吴永成这是在故意给他製造心理压力,让对方摸不透警方的態度,心理上就会变得更紧张和不安。

於是赶紧点头:“好,我这就去,对了吴队,陈院长没家属了吧?那这刑事拘留通知书该给谁发?学校嘛?”

“没错,通知单位。来,陈院长,这边请。”

陈耕耘的脸色,明显比刚才难看了不少。

说明吴永成的套路有用,他其实並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

……

审讯暂缓之后,周奕和吴永成立刻驱车去找了陈耕耘说的那三个朋友。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確认陈耕耘二十八號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是真的。

陈耕耘提到的三个朋友,年龄跟他都差不多,年轻的时候都住在同一条街上,属於是儿时的玩伴。

其中那个当厨子的,比他小两岁,解放前两家就住隔壁,他是从小就光屁股跟在陈耕耘身后的。

周奕他们第一个找的就是那个厨子。

老头今年五十五了,大腹便便,禿顶,大脑门油光鋥亮,一看就是个厨子。

“对,没错,二十八號晚上嘛,在我家吃的饭,我亲自炒的菜。”厨子掰著手指开始数自己炒了些啥。

周奕让他不用报菜名,我们不关心你们吃了什么。

“晚上在你家过的夜?”

厨子家是个小院,在市区的边上,看著条件不算太好,但也很敞亮,院子里养了鸡,种了点菜。

厨子一指里屋说:“对啊,忆民哥和大胡睡的炕,我跟老四打的地铺嘛。大胡还哇哇吐了,第二天整得我这屋里一股子酸臭味儿。”

周奕一愣:“忆民哥?谁是忆民哥?”

厨子说的大胡和老四,正是陈耕耘提到的另外两个朋友,怎么冒出来个忆民哥?

难道这群人里没有陈耕耘?

厨子回答说:“忆民哥就是陈耕耘啊。”

本来在周围四处转悠查看的吴永成一听,赶紧走了过来。“什么意思?这是陈耕耘的小名?”

“不是啊,他打小就叫这名啊,他爹给起的,叫陈忆民。我最小,我从小就管他叫忆民哥,別人都管他叫民子。”

“那他是什么时候改名叫做陈耕耘的?”周奕忙问,因为陈耕耘的户籍资料和职工档案上,曾用名这栏可都是空著的。

厨子摸著鋥光瓦亮的脑门皱著眉说:“啥时候改的?那我就不记得了,反正很早了,少说得有个三十来年了吧。我记得好像他从最北边儿回来后,就叫现在这名了。老一辈的差不多都走光了,也就我还记得他以前那名字了。”

“最北边?哪个最北边?”

厨子摇著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他上山下乡去的地方。叫什么他没说过,好像说是个开荒的农场吧,老林子里,条件可艰苦可艰苦了。忆民哥每次想起来,都直抹眼泪。”

最北边,老林子,上山下乡?

吴永成和周奕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周奕之前提出查陈耕耘和樊天佑dna比对的想法,这不就有落点了吗。

“他是哪年去上山下乡的?”

厨子直摇头:“不知道,我那会儿在一家饭店里当学徒呢,住店里,不回家,师父的尿盆都得倒。”

周奕立刻打断他问道:“你知道还有什么人会清楚他当年上山下乡的事吗?”

“不知道……老街坊们都联繫不上了吧,要不你们找他家里人问问?他还有个姐姐,今年应该六十四了。”

“好,你知道他姐姐家的地址吗?”

“我想想啊,有一回听忆民哥提起过。”厨子想了半天,才报出了一个大致的方位,但不知道具体门牌號。

吴永成立刻联繫辖区派出所,让他们查具体地址。

问完厨子,又去找了另外两个人,其中那个被称为老四的,就是二十九號早上坐陈耕耘的车回家的人。

他確认了陈耕耘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这三个人的证词,確实证明了,陈耕耘在四月二十八號晚上,一直在厨子家吃饭喝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也就是说,陈耕耘的不在场证明,完全成立。

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认定犯罪需要达到“事实清楚,证据確实、充分”的標准。如果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能证明犯罪发生时嫌疑人不在现场,也就意味著其没有实施犯罪行为的可能,因此无法达到证明標准,不能认定嫌疑人有罪。

所以,陈耕耘直接参与犯罪的可能性就较低了,虽然二十九號的不在场证明存在瑕疵,但问题是专案组现在也无法確认徐柳被挟持和杀害的具体时间。

因此只能从徐柳失踪开始作为案发时间的起点。

除非后面发现新的证据,確认徐柳是在二十九號失踪並被害的,比如发现她二十八號晚上还活著,並且有目击者。

但可能性不大。

而且陈耕耘之前的態度也说明了,他的潜意识里完全知道徐柳就是二十八號晚上死的,否则他不敢这么有恃无恐。

我知道东西是什么时候丟的,但那个时间点我人远在千里之外,所以你怎么怀疑都不可能是我。

一个道理。

难不成樊天佑真的是甘愿被陈耕耘利用的?

厨子等三人还確认了一个信息,就是二十八號晚上这顿饭是怎么来的。

发起人正是陈耕耘,厨子是最早二十六號晚上接到的陈耕耘电话,说想请老哥几个一块儿吃顿饭敘敘旧。

姓胡的也是二十六號晚上接到的电话,唯独老四是二十七號的早上,因为他家没装电话,陈耕耘上门找的他,要他一定得去,毕竟大家都这把岁数了,聚一次少一次了。

也就是说,这顿饭的发起人是陈耕耘。

是巧合,还是故意设计的?

吴永成和周奕开车来到了派出所提供的陈耕耘姐姐家,结果发现,他姐姐两三年前就已经得了老年痴呆症。

她的子女,也就是陈耕耘的两个外甥,並不清楚自己舅舅以前叫什么名字,在他们的印象里陈耕耘一直叫这个名字。

不过这两个外甥似乎是对这个舅舅很有意见。

一是觉得自己舅舅做这么大,却没怎么帮衬他们两个外甥。

二是关於遗產继承的问题,因为舅舅没有后代了,按理来说没有比他们两个外甥更亲的了。按照传统习俗,就应该是外甥替舅舅养老送终,顺便到时候继承舅舅的遗產。

可两个外甥说,陈耕耘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他们的妈,也就是陈耕耘唯一的亲姐姐,前两年还没得老年痴呆脑子还清醒的时候,跟弟弟提过,说以后要两个外甥替他养老送终。

可陈耕耘却直接拒绝了,说自己的事情不用他们操心,让两个外甥照顾好她就行了。

吴永成问两人,有没有陈耕耘年轻时候的老照片之类的。

周奕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也是这样怀疑的。

两个外甥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有一张,就搁老太太房里的相框里头。

吴永成让他们拿出来看看。

等相框交到两人手里的时候,吴永成和周奕倒吸一口凉气。

这张照片是黑白的,非常模糊,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泛黄髮霉了。

但照片上年轻的陈耕耘的脸还是依稀可以看得清。

他穿著满是补丁的袄,戴著解放帽,裤子脏兮兮的,也打著补丁。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片深山老林,周围没什么建筑,但有不少被伐倒的树木。

照片上的陈耕耘表情木訥,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他的手里还拿著一柄斧头。

“吴队,没错了吧?”周奕问道。

吴永成点点头:“嗯,没错了。”

照片上年轻的陈耕耘眉宇之间,和樊天佑十分相似。

“这张照片我们可以先拿走吗?”吴永成问。

陈耕耘的两个外甥点头同意。

周奕把相框翻过来拆开,然后就看到了那张照片的背面,有一行褪色的文字。

“一九六三年十月十四號,拍摄於长风林场,陈忆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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