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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託梦(日万13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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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页,就是专案组找到陈耕耘確认的记录。

记录只有一页,內容就是向陈耕耘確认,四月二十八號晚上他是否遇到过樊天佑,什么地点、

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遇到的,两人见面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而陈耕耘的回答,和樊天佑的交代完全一致,

樊天佑走,陈耕耘来,两人见面后,本来准备要走的樊天佑陪著陈耕耘又多待了大概半个小时,聊了一些关於他女儿生前的事。

陈耕耘还补充说,公墓里有路灯,所以並没有想的那么阴森。

后面两人就离开了,在墓园门口告的別。

陈耕耘很肯定地说,当时大概八点半左右,因为自己和樊天佑分別时看过手錶。

也就是说,上一世的收据物证,这一世变成了陈耕耘这个人证,

这个对比,会造成一系列的疑问。

上一世的收据,是不是陈耕耘给他的?

陈耕耘为什么只给樊天佑收据,而不出面替他做证呢?

这一世又为什么没有收据,而是直接替他作偽证?

陈耕耘是否知道樊天佑的犯罪事实?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耕耘只是替樊天佑做了偽证?还是他也参与了犯罪过程?还是说他本人才是宏大案的主谋?

为什么上一世死的是陆小霜?又为什么这一世死的是徐柳,但却一定要嫁祸给陆小霜?

如果上一世陈耕耘参与甚至策划的宏大案,那为什么这一世碎户手法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周奕现在脑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给塞满了。

如果说之前,宏大案是一道他压根解不开的题。

那现在,宏大案就是一道他知道了答案,却依然不知道整个解题步骤的题目。

最关键的是,这道题只写答案,一分也得不到。

周奕抓了抓自己的头髮,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樊天佑的调查资料,连一个標点符號都不漏掉。

看完一遍,回到第一页,从头开始再看一遍。

他反反覆覆,一遍又一遍的看了又看。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而这时候的周奕,目光扫到资料上的哪个位置,下一段內容就已经自然跃入了他的脑海中。

他就像一台人体扫描仪,经过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扫描后,把这一世关於樊天佑的资料,一字不差地都记录在了脑子里。

果然,除了扫墓和梦之外,其他信息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符合时间变化带来的合理变化。

但和上一世一样,现在周奕看来也充满了强行刷不在场证明的嫌疑。

比如四月二十九號,樊天佑说他白天一直在学校上班,几点到几点有课,几点到几点之间有学术交流等等,这些时间段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甚至当天晚上八点多还因为做学术研究,错过晚饭,去学校食堂隨便吃了点东西。

但夹杂在这些时间段里,他有不少独处的时间,比如中午一个人去附近吃了份砂锅,比如他没有安排的时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沉浸於学术研究,宏大给副教授以上的老师都安排了独立的办公室,毕竟是高端人才。

这些没有目击者的独处时间,基本都没有超过两个小时。

但周奕算了算,这些独处时间全部加起来,从早上八点进校门到他晚点九点离校,居然有將近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虽然他自称一整天都在学校里,但其中有近六个小时是没有出现在別人面前的。

周奕翻了其他任课老师的资料,也有人存在不同程度的独处时间,尤其是副教授以上有独立办公室的,以及当天课很少的,所以不是樊天佑个案,只是樊天佑累计的独处时间是最长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二十九號晚上九点离校后,他返回了人才公寓,上楼时还碰到了同事。

然后就洗漱休息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出门去上班。

三十號上午他有两节课,中间的间隔只有一个小时,第二节就是给九六级財务管理班上课。

上完之后,就是中午了。

由於有同学请教了他几个问题,导致他走得晚了些,他知道这时候去食堂要排很久的队,所以就去外面打包了一份盖浇饭回办公室吃。

这个请教他问题的同学,就是陆小霜。

下午他去参加了学校那个两点开始的庆祝活动,不过因为中午稍微眯了一会儿睡过头了,所以他迟到了一小会儿,活动当时已经开始了。

当时现场灯光比较暗,所以他就隨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他说自己进去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个登记表,就在上面签了个名,后面才知道那个是给参加表演的老师同学签到用的。

专案组的后续核查里,有找到这张登记表並留了复印件,上面確实是樊天佑的名字,技术科做过备註,確认笔跡吻合。

可见专案组的调查工作有多细致,生怕错漏每一个可疑之处。

至於他是具体几点离开的,他不是非常確定,但他说了一个自己离开时当时台上的表演內容。

根据活动演出顺序,这个节目大概在三点二十左右表演。

至於离开的原因,是他觉得礼堂里环境有点暗,让他眼睛不太舒服。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滴了眼药水,休息了片刻后,去学校图书馆借了两本书然后就回去了。

借书记录后续也被核实了,借书时间是三点四十八分。

而陆小霜遭遇挟持的时间,是在两点,再结合乙醚的作用时间和被关在后备箱的一系列反馈,

当时的案发时间应该集中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

而根据调查,这个时间段樊天佑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但周奕既然確定他就是凶手了,那他的所有不在场证明在周奕这里就都不成立了。

周奕会对他做极端怀疑,除非是有两人以上的自击者,比如上课,眾自之下他不可能分身去实施犯罪。

否则周奕一律怀疑证据的真实性。

因为有那张收据和陈耕耘这个人证的前车之鑑,不排除还有其他人替他作偽证的可能。

但怀疑,仅仅只是一个態度,不是结果,更不是证据,无法定罪。

所以他得想办法,戳破樊天佑的这些谎言,查清真相,

但棘手的地方就在於,他要怎么查?

不是不能怀疑樊天佑,他可以怀疑任何人,但要想往死里查这个樊天佑的话,就得向专案组匯报,至少得经过梁卫的许可才行。

可对於这个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傢伙来说,他得提出重新调查的理由才行。

要么是有新的线索指向,要么在逻辑上有足够的支撑,可以说服领导。

他总不能告诉梁卫樊天佑上一世也做过这个梦,只是晚了几天而已吧。毕竟现在的逻辑,只適用於有重生前记忆的自己而已。

当然如果只是投入自己和陈严两个人的警力,他相信梁卫不会阻拦的。

只是这里面还有陈耕耘的事,以及不排除刘保国也有涉嫌的可能。

光是盯樊天佑和陈耕耘,他和陈严就被锁死了。

必须得再找个帮手。

但乔姐和彪哥都有任务在身,分身乏术。

突然,周奕想到了一个人。

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號码。

“喂,吴队,最近休息得怎么样了?”

王主任疲惫不堪地回到內勤组办公室的时候,没看见周奕,只看见斜著摆放在最上面的一个档案袋。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把这个档案袋给摆正了,嘴里喃喃道:“樊天佑?这人都查过了啊·..

与此同时,宏大的女生宿舍区,宿管阿姨刚打完早饭回来,就看见值班室门口站著个男人。

“你干嘛的,这里男的不让进?哟,小伙子是你啊?”阿姨认出了周奕,笑呵呵地说。

周奕直接说明来意,让阿姨喊莫优优出来。

阿姨见他表情严肃,没再多问什么,连忙答应了。

莫优优听到广播的时候,刚起床,还在刷牙。

人都是憎的,愣了几秒钟以为自己听错了。

经过旁边人提醒,她才反应过来確实是在喊她,於是拿著牙刷和杯子赶紧往外跑。

跑下楼,就看见宿舍区门口站著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赶紧飞奔了过去,跑到周奕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周——周警官。”

“莫优优,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优优脸上难掩担忧之色地说:“我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小霜她现在怎么样?”

其实她要问的事,周奕已经猜到了。

他犹豫了下,说道:“她很好,但暂时还不能回来。”

听到“她很好”这三个字,悬了那么久的心终於放下了,莫优优长出了一口气不停地喃喃自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过这个信息,你一定要保密,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周奕提醒道,“半个字都不能说,这关係到小霜的安危。”

樊天佑是凶手,他还是陆小霜的必修课任课老师,不能將他绳之以法,就意味著陆小霜每天都躺在断头台上,除非她彻底放弃学业,远走他乡。

办案人员肯定这人是凶手,但苦於找不到犯罪证据,最后只能放人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周奕决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莫优优连连点头:“不说不说,打死我都不说!”

“我问你几个问题。”

“好的,周警官你问吧。”

“小霜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出差的事?”

莫优优犹犹豫豫地说:“就——那天晚上你找小霜,她回来后我就问她了。她起先还不肯说,

后来我就说.

“说什么?”周奕皱了皱眉问。

“我说—肯定是周警官跟你告白了,要不然怎么会去了那么久。然后她才说你是要去出差了,所以来跟她说一声。”

周奕无奈的扶额摇头,这小女生还真是“我·是不是不该问啊?”莫优优有些心虚地问。

周奕没有回答,继续问道:“我去出差这件事,你跟其他人说过吗?”

莫优优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没说过。”

“你確定?你再仔细想想,比如不是刻意说,而是在无意的情况下?”

莫优优皱著眉想了又想,然后快生生地说道:“好—像是不小心说过—那么一次。”

“什么情况下?”

“就二十五號的晚上,学校有个联谊活动,我想去看看,但又不想一个人去,所以就想拉小霜一起。可她不肯,说晚上出去不安全,你不让她去。所以我就拉了另一个室友。”

“然后你和对方说了我出差的事?”

莫优优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在去的路上,室友问小霜为什么不去,我就说——她家周警官出差去了,所以管得严,不让她出去玩儿。就——-就说过这么一句,后面真的没再说过了。”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情况一致。“当时周围有人吗?”

“应该有吧有路过的人。”莫优优立刻补充道,“不过我肯定,没有认识的人。”

莫优优和肖冰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就算肖冰从旁经过,她也不会留意到。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自己的分析没错的话,很可能肖冰就是在这种巧合下知道自己出差这件事的。

只是这一点,已经无从確认了,毕竟肖冰死了。

周奕又问了四月二十六號那天晚上,自己给陆小霜打电话之后,徐柳有没有过什么异常反应。

但莫优优的回答和之前接受调查时一样,说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

周奕告诉莫优优,如果想到任何事情,哪怕小到微不足道,但只要是她觉得奇怪或不太正常的,都记得给自己打电话。

安远,潘宏杰优哉游哉地走进办公室,先是泡了一杯茶,然后又打开一份报纸,看看新闻。

郑光明的案子后续收尾又折腾了一阵子,主要是安远没出过这么大的命案,所以市里和省里针对这起特大连环命案开了好几次专项会,他作为侦破案件的主要负责人,自然免不了要跟著郭局到处去开会。

不过因为破案立功,被省里大领导点名表扬这种事,让他感觉特別爽,毕竟以前哪有这等殊荣啊。

他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要前途无量飞黄腾达啊。

看来假以时日接郭局的班不是没有可能,潘字后面跟个局,听起来就很配。

加上周奕他们走后,安远天清气朗,太平无事,让他这些日子走哪儿都是美滋滋笑呵呵的。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然后才接了起来。

“喂,我是潘宏杰吶,哪位啊?”

“潘队,我是周奕。”

一听是周奕,潘宏杰顿时激动了起来。

“周奕啊,哎呀,好久不联繫了啊,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安远玩啊?”

“潘队,找你確认个事情。”

“啥事儿?你说你说。”潘宏杰笑呵呵地说。

“郑光明的那个司机冯强,他是淮兴市的吗?”

“冯强啊,你稍等,这个我得找找案卷啊。”一抬头,发现夏宇走了进来,赶紧招呼道,“小夏,快来快来,是周奕的电话,你跟他聊两句。”

夏宇一听是周奕,赶紧接过了电话。

“周警官,你好你好,我是夏宇。”

“哦,冯强啊,对,他是淮兴人,我记得他家地址是淮兴市隆和区来福街道43號。”

“是,我们前几天已经通过南方那边的协查找到冯强了,潘队派老陈和我过去审的。”

“確认了,冯强承认和黄艷丽有不正当关係,但对案件不知情,完全在黄艷丽的安排下离开的。”

“放了,审完之后就放了,不过让当地警方对他目前的住址和联繫方式做了备案。”

“好好好,我这就替你问一下,问好了马上告诉你。”

“没有没有,都是我应该做的。上次还没来不及好好谢谢你呢。”

潘宏杰看他聊得火热,冲他招招手,示意夏宇把电话给自己。

可夏宇举著听筒说:“潘队,周奕已经掛了。”

潘宏杰满眼期待地问:“怎么了?周奕找我们啥事儿啊?”

“让我们找冯强问点事情,好像是跟他们一个案子有关。”

“是嘛,这还能扯上关係啊。”潘宏杰惊讶道,“不过肯定没咱们破的这个案子大。”

宏城这边,周奕一边走一边给安远打电话。

他让夏宇找冯强確认一下,他是不是徐柳的表哥,以及两人最后一次联繫是什么时候,具体说了些什么。

刚掛断电话,一抬头,一个人就和他擦肩而过,

周奕瞬间气血上涌。

他没见过本人,但他见过照片。

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正是樊天佑。

周奕止步,转身喊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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