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古风番外03将军攻被大当家开宫,吸N二当家接力(1/2)
雨后清晨,本该寂静的原野,传来哒哒马蹄声。
青年身着玄色骑装,两脚前掌踩紧马蹬,手握缰绳,弓腰贴近马背,身躯随骏马飞驰的步伐晃动。他直视前方,极速的风刮过俊逸面庞,吹乱鬓角碎发,却不能让他闭紧星目,停下脚步。
通体黑亮的骏马践踏着雨后土地,马蹄踩出青青汁水,每个蹄印像结合缠绕的两团火焰,从偏远军营烙印到空旷原野,不久还会在繁华京都留下印痕。
有几根顽强不屈的小草,纵使被压得歪斜,在马蹄离去后,也很快挺直脊背,背对骑马青年,狭长叶片微微摇晃着,欢送守卫疆土的将领。
他腰间绑着一面红白军旗,随风飘动,那旗子应有不少年岁,旗面略有模糊,边角粗糙起毛。这是白家三代传承的军旗,经历三十多年纷争,在离开前夕,父亲在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给了他。
旗子背景猩红似血,带有浓烈果决的杀伐气蕴,中央是狂草书写的白,笔舞龙蛇,放荡洒脱。
他没有真真没有辱没,以敌军鲜血祭旗,让这红更为粘稠浓烈。
白御松开左手,曲起食指贴到唇边,朝空中吹了声口哨,哔的响亮一声,直达云霄,音浪朝四周扩去,余音未散。
很快,空中出现一个黑点,飞速朝马上青年袭来。那黑点越来越大,离得近了,才发觉是一只展翅雄鹰,它用凶狠尖锐的眸蔑视云层的阻挡,用矫健强劲的双翼撕裂盘旋气流,飞到白御正上方,投下阴影。它张开尖喙,以清脆穿透的鹰啼回应。
雏鹰渐长,它同主人一起,穿越浩瀚无垠的天地,领会叱咤变换的风云。军营几年的战火磨砺,让稚嫩少年成长为可靠青年,宽阔臂膀足以肩负家族重担。
此番他要回去接受封赏,加官晋爵,约莫能在京城停留半年。
得到消息的白御,在战争结束后,再也等不急,跨上军营里速度最快的战马,在同伴们善意的哄笑声中离去。
听到鹰的回应,白御夹紧马腹,以更快速度策马奔腾,赶往心中所思所念之地。
他离开京城许久,或许幼时玩伴已辨认不出他现在的样貌,或许家中爹娘会吃惊于他明显的蜕变。
他的或许里还藏着未言明的一人,鼻尖闻到草地的土腥味,他想到和对方结伴同游,三月踏青的情形。青年心中火热,这火在驰骋中烧的更烈,毫不掩饰它的希冀,它的期盼。
仿佛在血液里奔涌,在躯体咆哮嘶吼,让彻夜未眠的他仍旧精神奕奕。
他同乌泽有书信往来,但因边疆偏远,战事频发,往往一两个月才能寄出一封书信,再在一月后收到回信,遥远路途,洁白信纸都略微泛黄,墨香弥散,徒留一纸相思。从初春到盛夏,自深秋到寒冬,期间白御着实饱受相思之苦,全凭一腔热血支撑。
等他切实回到京城,拜访爹娘便前去寻他,他要拉着他的手,将他搂在怀中,点点亲吻他的唇,用行动诉说诸般隐忍。
白御在马背上抬眸,眼底寒冰消融,柔情百转,衬得他俊美非常,灼灼夺目。他完成当年信中写下的承诺,带着海里的螺,草原的鹰回来,献给他心爱的小公子。
...
大当家在白御体内肆意驰骋,玷污高贵将领的快意,刺激他的神经,促使屁股飞速耸动,壮硕男根不断插入抽出,相连处的抽送,从初始滞涩难进,到如今流利顺畅。
每一次插入,黝黑囊袋拍打在阴唇下方细腻肌肤,将白皙碰撞成靡艳的殷红。白御女穴较浅,轻易就插到底,肉膜套在阳具上包裹绞紧,但茎身还有一小段露在外头,无法同享佳肴。
前段舒爽欢愉,与后段寂寞空虚形成比对,让魁梧男人尝试着依托蛮力,往里顶进更深。他吸气贯力,腰身一撞,猛的往前一耸,清脆皮肉声响中,白御完全撞到二当家怀中,凤眼上翻,腿根抽搐,穴眼挣扎着又喷出一小股淫水,可惜肉屌剩余部分还是无法尽根没入。
“惩你娘,怎么还是打不开?闭的这么紧,是不想让相公进去落种?”
胯部无法相接的遗憾,让大当家骂了句脏话,恨恨用龟头棱角研磨腔内软肉。
他顶住白御甬道内的敏感点,将小粒突起来回擦着,用龟头,用茎身,磨得女穴发酸,先是瑟瑟收紧负隅顽抗,发觉抗拒无门,多汁软肉被迫四散,逼肉堆叠着卡进肉屌凹槽,严丝合缝,似乎真的又往里挤进一些;每一次抽出,阳具无情退出层层褶皱,无视穴肉挽留,冠状沟极速刮过凸起肉瘤,将穴肉往一侧倾倒,转出滋滋水声。
肉与肉的缠绵紧贴,让青年无法忍受。他是猎豹,他是雄狮,于草原奔腾,主宰万物;并非瘦马,并非雌兽,躺在男人胯下,丧尽尊严无耻承欢。可插入体内的阳具,有着惊人压迫感,勃勃脉动着,白御能清晰感知每一次鸡巴青筋跳动,都会让女穴下意识一抽。
即使白御的精神还在负隅顽抗,诚实女器早就出卖他最深处的动荡,贪婪咀嚼着侵入性器,翻出屌皮上潜藏的黄白精垢,用腥甜透亮的淫水融化,在深处啧啧品鉴着充满男性气息的腥臭之物。
又粗又大,又硬又热,操的女穴快要融化。
这番接连不断的捣弄,让白御双腿发麻,整个倒在身后男人的炽热怀中,背部贴上男人胸膛汗毛,臀肉摩擦对方鼠蹊。
女阴飞溅出晶莹水液,阴唇往两侧大张,同样沾上黏腻淫液,浓黑耻毛上缀着细小雨露,雌穴上方象征男性尊严的性器,整根竖起,随抽送来回顶到小腹。
在这场粗俗猛烈的性爱中,他们二人地位颠倒,身前壮汉成为驰骋疆场的将领战士,在肉腔内杀伐征讨,越战越猛。白御变为主人胯下的承欢母马,因不守军令,肆意妄为,被主人塞住嘴,拉着口缰,用身下肉棍狠狠教育这匹不听话的牝马。
明明不过半刻钟,纯洁雪白的梨花凋零,女穴盛放如牡丹,红艳诱人,是有过性爱经验的吸精器皿,再无之前青涩模样。
青年白皙健壮的躯体,逐渐染上性爱中的诱人薄红,绯色蔓延到修长脖颈,精致锁骨凹出两个深坑,肩胛翩跹跳跃,似展翅蝴蝶。
身下女穴,腹部凸起,从这副男性身躯里,散发出浓厚肉欲。
围观的旁人被蛊惑,来到三人身边,用携带厚茧的手指,触碰娇嫩乳尖。白御双性之躯性欲旺盛,奶头凹陷,藏在饱满胸脯中。
那人先是用污浊指甲将红粒抠出,掐住乳根往上一提,硬生生将乳房提成三角小尖。酥麻电流,自胸前放射,传达大脑,白御胸前的两枚红樱,被粗糙指腹包裹捏住,来回旋转,受到刺激,逐渐挺立成狭长圆柱。
坚硬的三角龟头继续穿凿,碰撞到敏感胞宫,于紧闭的宫口处凶狠一擦,带着白光,穴肉酸涩至极。
尾椎处突如其来的酸麻,让白御双腿无力,两眼失神,肉屌弹射出一股粘稠精水,喷到自己壁垒分明的腹肌。
男根高潮的浑噩,女器绵绵不绝的快意,让白御放松穴肉,最深处逐渐张开一道缝隙。源源不断的淫水,自其中产出。
二当家被这一幕激得阳物挺立,狰狞肉屌将下摆顶出骇人凸起。他难忍情欲,恨不得也塞入紧致嫩穴,共同入穴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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