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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古风番外02将军攻被二当家T耳,大当家C女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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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的娘沉迷戏曲,经常和其他官家夫人同道去戏园听戏,一听就是几个时辰,回到家中,也还是在爹面前长吁短叹,恋恋不忘。

白爹惯会讨巧妻子,特地请来全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每月在家中唱几段。一介武夫,私下去戏园赠送不少白银,在酒桌上和老班主称兄道弟,酒酣觥筹之际,特意嘱咐对方,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花多少都无妨,务必要让他妻开心。

他爹每月的酒水零花,就这么贡献给戏班,年复一年,从未间断。

庭院里搭着戏台,中央站着一名身段妖娆的戏子,一甩水袖,掩面咿咿呀呀开始唱着,唱到高潮处,婉转戏腔中蕴含的情感,把这一句演绎的真真切切,火红水袖甩向天空,像天边流火。

在片刻寂静后,台旁传来叮铃桄榔的锣鼓声。

白御坐在梨花树粗壮的主干分叉上,从枝头揪下梨花的雪白花瓣,他挑得很,稍有残缺,不要;奇形怪状,不要;略有发黄,不要;最后放到收纳袋中,全是完好无损的上品。

满树梨花,都要被白御霍霍干净,地上都积了薄薄一层“白雪”。白爹在树下吹胡子瞪眼,额角青筋直跳,但因为白娘还在听戏,没上树把白御拎下来,只好无声用口型呐喊。

白御用屁股想都清楚,他爹喊的肯定是——逆子快滚下来。

毕竟庭院里每株梨花树都是他爹亲手栽的,他娘给每棵树都取了名字,他爹宝贝这几棵树,天不亮就起床浇水,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好百倍。

白御撇了撇嘴,当着对方的面,辣手摧花,闪电般伸手,直接折断一根梨花枝。白爹心痛不已,那几朵梨花开的正好,冰肌玉骨,素洁淡雅,白娘喜欢的紧,每天起早都要细细观赏。

逆子,果真逆子!

还没等白爹施展轻功上树,坐在树上的俊俏少年挑眉一笑,看似随意扔下树枝,实则用了巧劲,正正好把梨花枝送到他爹手里。

借花献佛。

白御面向着亲爹,指着头顶束发的木簪子,同样无声回复。与此同时,他腿上一蹬,手一勾,身子利落旋转,攀到另一棵邻近的梨花树上。

这颗梨花树枝桠不够粗壮,少年体重不轻,压得褐色树枝往下一沉,枝上梨花游龙般抖了抖。叛逆桀骜的少年,被藏在片片云朵中。

前方舞台,戏子扮演的闺阁姑娘历经坎坷,总算找到远在异乡的爱人,互诉衷肠,误会消解,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和美结局。

白爹握着梨花枝,来到媳妇身边,白御不喜听戏,不喜热闹,他伸手触摸腰间别的储物袋,小巧的丝绸袋只有底下一半鼓囊。

他懊恼想着,摘了半个时辰,才只堪堪放进这一点梨花瓣,都不够给乌泽做两个梨花饼。再不快些,袋里好不容易摘下的花瓣,也会失去鲜活。

白御加快速度,手下不停,从这头窜到那头。梨花树簌簌摇晃,白爹在爱人头上别上梨花,满意抬头一瞧,正正好看到还在摘花的白御,差点气笑。这小兔崽子真没良心,光盯着一块采,把树薅秃凹进去。

戏曲快要落幕,台上的两人携手相伴,共同吟唱爱情的诗词。每回唱戏结束,戏班子都要唱一句,听的少年耳朵起茧,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底。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白御使出鹞子翻身,帅气利落从树上下来,稳稳落地。他满意抛了抛饱满的储物袋,施展轻功飞向灶房。

他爹真是小气,给他娘栽梨花树,也不肯给几朵花借儿子用用。这光明正大的拿,可是为了用在您未来儿媳妇身上。

如果乌泽喜欢梨花饼,他就在自己院里栽几株梨花,以后都用自己的树。

...

比起文弱书生的手无缚鸡之力,白御自幼习武,比周围上学堂的学生要高大的多,在学堂称得上一霸。

只是他不会主动生事,通常都趴在桌上睡觉,像瞌睡的猛兽。曾有几个不长眼的觉得白御过于张狂,不把人放在眼里,趁着放学归家的空档,把白御锁在学堂里,想要教训教训他。

白御求之不得,直接在学堂里,把他们揍的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被暴揍。

有围观的同伴,发觉苗头不对,先一步跑走,惨白着脸,连滚带爬去请乌泽。

白御把他爹的话当屁放,毕竟他爹三句不离逆子孽障,觉得白御时时刻刻都和自己作对。白御嗤之以鼻,在家只听他娘的话。而出了家,来到学堂,只听乌泽一人的话。

乌泽知晓白御不会主动惹是生非,等白御把人揍爽了,才姗姗带着援兵赶来,象征性劝白御收敛一下暴躁的脾气。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心有灵犀,只看到白御果真松了手,让这群弱者连爬带滚离开学堂。

他于学习,着实是不开窍,就算夫子的戒尺把掌心打肿,让白御罚站听课,白御还是记不住课上的内容,讲的前言不搭后语。

夫子原先让白御留堂,给学生补一补从小缺漏的知识,到后面发现没一处掌握的,也随缘了,告诫白御在大夫子授课时不要睡觉即可。

学堂里还有几名女学生,同他们一起听课。颤巍巍,年近七十,头发花白的古板学究,一次在学堂上说着,女子应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暗讽女子抛头露面,着实不雅。

白御正好清醒着,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他还算尊老爱幼,没有一书本砸破老师稀秃的脑壳,只是当着老东西的面,把书上这节课的内容全撕了,团成纸团,扔到夫子头上。

这些古板的老东西,分明就看不起女子。他阿娘,是世上最温柔的女子,他前几天下厨,烧焦的炒鸡黑成碳似的,他爹嫌弃一口没吃,阿娘怕白御难过,打击孩子的自信心,面不改色尝了几块。

阿娘也是世上最有主见的女子,定夺家中大事,他爹只会带兵打仗,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全靠阿娘操持家中。空闲时教育白御女性之苦,摈弃传统陋习,让白御尊重女子,善待女子。

这么被教养的白御,自然和众人格格不入。在男学生们挤眉弄眼,嘻哈嘲讽几个女学生时,白御手一动,桌上几本书抛到他们脑门上,打的他们后续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哎哟叫唤。

少年抬起头,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流露骄矜少年气,却能窥探成年后的英俊多姿,他辩驳道,“我娘说了,女子也是人,和男人一样,可以外出,可以务工,可以逐梦,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虽然他胯下长有女子花穴,却不曾动静,每月也不会受葵水痛楚。他始终对女子抱着善意,“不让女子抛头露面,不过是把她们当作物件,当作摆设。需要时,领着客人来家中围观,赞颂女子贤德;不需时,让她一人困死家中,夫不贤,子不孝,还要怪她无趣,最后一纸休书抛弃糟糠之妻。”

偌大的学堂,只回响着白御一人的声音,泠泠少年音,却那般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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