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古风番外01将军攻剿匪大意被擒,发现花X成为寨中。(2/2)
青龙寨这帮渣滓,可真是该死。
等人质们下山,他绝对不会再留大当家的性命,亲自一剑送他上路。
白御走路时脊背笔挺,因极度的愤怒,指尖捏成惨白。他来到士兵所说的灶房,听见女子的哀哀低泣,曲起手指叩响门扉,征得同意后推门而入。
大当家低眉顺眼,等白御离开屋子,才指使手下抬起二当家,老实憨厚的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狡诈毒色。
他自不会这么快投诚,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麻痹对方。即使是武艺高超,百战百胜的战神,在算计人心上,和他相比还是嫩了点。
他们在空中洒了迷离神志,疲软筋骨的药水,部分喷在捆绑的女人身上,就算闻到了气味,这些官兵也只会认为是淡雅的体香。
拖到现在,药效终于开始生效。
屋内剩下的,都是他们自己人,二当家也不掩饰。他生生受了白御一击,骨头里还泛着疼,阴鸷万分,只想把白御抽筋剥皮,绑在地牢中,割下片片血肉喂狗。
大当家给二当家比了个手势,抽出腰间的软刀,两人眼神交汇,把守在门外的士兵一击毙命。
没等士兵反应,冷光一闪,一颗头颅飞到空中,继而才喷出烫热的鲜红血液。
青龙寨的人握着刀,扑杀驻守寨中的剩余官兵。他们杀惯了人,动作迅速,把一颗颗脑袋切西瓜似的砍下。
奸诈阴险的敌人,穿着罗裙,混在灶房的女人堆里。他身量和女子相似,脸上又扑了粉,趁白御松懈防备,用秀帕捂住嘴,假意哭着靠近。
白御头疼不已,推拒了两次,对方还死死抱着他,娇躯不住颤抖,声音似乎都喊哑了,还在叫着爹娘。
可他不能一直让对方这般抱着,实在有失体统,传出去损害姑娘颜面。白御低下头,再次劝说,“姑娘——”
没料到女子突然扬起手,手中粉末一撒,白御就失去知觉,宝剑锵然落地。
...
在寨子偏僻简陋的灶房里,白御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缚住。周围是嘈嘈切切的叫嚷声,还有怪异的口舌翻搅声,就贴在他的耳畔,清晰传达到大脑。
白御勉强清醒,费力睁眼,从黑暗中醒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丑恶面庞。
因为紧密贴近,他能观察到黝黑脸上的颗粒,对方脸上的肥肉小幅度颤抖,鼻尖碰到对方油腻的脸,白御几欲作呕,刚想厉声斥责,嘴中被东西堵住,只呜呜一声。
软滑的触感愈发清晰,这才发现一根肮脏粗大的肉舌在他口腔里翻搅,这舌头上不知长了什么,起伏不平,带着一个个细小的疙瘩。
对方的舌苔又粘又腻,白御手掌下意识握住配剑,想要斩杀身上的淫贼,却四肢无力,不能动弹。
麻药的药效未过,舌头也没有力气推拒,只能乖巧的任对方吻着。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携带雄性的厚重性味与汗味,还有饮酒后的劣质酒香气。对方满意极了,啧啧吮吸着他发麻的舌尖,发觉白御醒了,更是牙齿一咬,拖拽着把红嫩的舌头拉到自己大嘴里。
腥臭的唾液,溢满娇嫩的口腔内壁,从半张的唇角流下。更多的口津,从滚动的喉结表现中可以知悉,它们滑入纯洁的喉管,进入胃袋,被白御吞入腹中。
白御恨到发狂,他与乌泽发乎情,止乎礼,压抑内心,唯恐亵渎乌泽。军营里有用以发泄性欲的军妓,白御一次也没去过那些彻夜明亮,男性嘶吼碰撞的帐子,即使深夜性欲浓厚,早起寂寞晨勃,也只是握住勃起的粗涨性器上下抚慰几刻,草草让精水发泄出来。
年轻的将军,心系天下,怀一颗赤诚之心,何时遭受过这么肮脏龌龊的淫事。
白御的舌头,从舌根到舌苔,都被重重舔舐过,渡入男人纷杂的气味,凶悍的吻,亲的白御头脑发昏。一根发黏的透明唾液,被两人的唇含住两端,对方的手开始在白御身上游移,充满暗示意味的揉捏腰间。
白御双眼充血,贯起全身力气,腰部拼命挣动,却无法聚集浑厚内力。在众人眼里,健美结实的身躯因情事难耐的细微抖动、摩擦,成为待宰羔羊,被大当家握住紧窄的劲腰,手臂鼓起肌肉向上提起几分,尽情猥亵后背弹滑的肌肉。从肩胛到脊骨,再到股沟上方,后背被带有厚茧的手细细摸着,然后在胯间深深沟壑的顶端来回蹭着。
把白御摸的浑身直抖,股沟外都泅上湿热的密密细汗,大当家才终于吻毕,善心大发撤回舌头,隔开与白御的距离,脸上是肆意痛快的胜利神色,“这软筋散能让你三日之内无法聚气,小白将军,你还是棋差一招。”
白御张嘴露出软舌,那截黏腻的唾液垂落在猩红舌尖。鲜红的唇肿胀,尤其中央缀着的唇珠,更是凸显出来,平时冷静的眼中流露潋滟水色,眼尾迤逦着丝丝薄红。
陷入困窘境地,白御目眦欲裂,半晌挤出声音,饮恨道,“你们真是阴险奸诈,朝廷知道我在青龙寨失踪,必定会派兵平了你们。”
“若是让我白御活下去,必将你们千刀万剐。”
“果然小白将军就算落败,也高傲的紧,你踢了老二,驳了他颜面。你昏迷时他想直接杀了你,我不肯。”大当家继续说着,伸手碾压着白御的唇,把那颗诱人的唇珠狠狠按进唇肉中,“毕竟你放跑了我那么多性奴,如果没有人顶替解决弟兄们的性欲,我可是很为难的。”
说罢,他抬头,对着白御一笑,浓稠的恶意显形,让白御心脏紧缩,“小白将军,你以为我青龙寨为何连续三波剿匪都能安然无恙?”
浓烈的性欲,显现在土匪胯前突兀的拱起,深色的下摆,晕出濡湿的一圈粘稠水液。身为男人,白御自然知道这象征着什么。
“你们怎么敢——你们怎么敢——”
这些丑恶粗俗的土匪,勃起了丑陋的阳具,胆大包天,想要把天骄压在身下折辱。
自尊感极强的将军,今生没有这么出离愤怒过,熊熊烈火燃烧他的理智,他声嘶力竭,握紧双拳。
他何时经历过这些,守卫边疆对抗蛮夷,死亡不过头点地,回到国土,他却要经历比死亡痛苦百倍的折磨。
他的肉体,他的精神,都成为土匪性欲喷涌的助力。白御下一刻面露果决,想咬舌自尽维持尊严,却被离得最近的二当家发现。
携带汗味的手禁锢将军的下颚,卡嚓卸掉下巴关节,两指拉出将军红嫩的舌头,让白御像热急的狗似的伸长舌头,流出涎水。
就算被敌军包围,烧毁粮草,年轻的英才也没有如此落魄。
撕拉——
白御听到耳畔传来连续的布料撕裂声,他最后尽力挣扎,手指颤抖着摸到下摆的衣物,却已经无济于事。
“自然是官匪勾结,官官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