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男人和女人的交易(1/2)
068 男人和女人的交易
等她睡醒的时候,俨然已是下午了。
许初见躺在床上,此刻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盯着头顶的天板发着呆。
一闭上眼,却是外公的苍老的容颜,舅舅两鬓的白发,以及这几天来的一幕一幕。
最后一个在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那个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在她脑海里成了挥之不去的画面……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洗漱好起床准备继续去医院。
好久没有使用的那个电话卡,她也将其重新塞进了手机里,开机的时候仍然是很多条电话记录。
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而现在的她却是一个人都不想回复。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初见不由得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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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顾靳原起身,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的吻霸道强势,许初见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双手抵在他胸前,开始渐渐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顾靳原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略带戏谑地说:“因为沈绍廷取消了订婚。那天你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许初见坐了下来,当她靠近身边的男人的时候,那股子好闻的柠檬香渐渐蔓延开来,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
他的手指仍然禁锢着她的下巴,以致于她颊边的那一滴泪水,直直地落在他的手指上。
是她舅舅!
听着她的质问,他倨傲地笑出了声,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笑意。
——
最后她实在是挨不住,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尽了一样,眼前的唯一一丝光亮也渐渐地消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算了,不去就不去了吧,等着调查结果下来,他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顾靳原的骄傲在这时候感觉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真想剖开这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这样冥顽不化。或者说是眼瞎!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像是被收拾过了一般,与昨晚上的凌乱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卧室的大床依旧是黑色,这个男人似乎偏爱黑色。
“24小时。”
情/妇吗?
这四个问句劈头盖脸直直地向她砸了过来。
“顾先生,要去请许小姐吗?”
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许初见笑了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那一个好字,似是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有些颓然地跌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
凉从心底起,在她决定要在他的羽翼中的时候,突然告诉她沈绍廷没有订婚,让她生出一种错觉沈绍廷还是喜欢她的。
许初见将它抱到了床上,轻轻地顺着毛,猫眯着眼睛像是舒服极了,爬到了她腿上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再也不挪。
顾靳原望着一处出神,思绪渐渐飘到了很久以前。
许初见看着在厨房内忙碌的舅妈,她笑着问:“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了吗?”
但是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温柔,流水一般落在她的脸上,慢慢摩挲着她的唇形,深深浅浅的吻。
顾靳原眸子里盛着一股浓郁的黑,渐渐变得讳莫如深。
许初见动了一下,想起身,可身体上传来得疼痛好似在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缓了好久好久,她才渐渐起身下床。
许初见下意识地躲开,生怕这书房的门被人猝不及防地推开。
时间一晃而过就是三天,这三天来,许初见几乎就是家里医院两点一线。
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非逼着人低头妥协。
在穿戴整齐之后,许初见下了楼。
许初见出了门,在离自己家别墅很长一段距离的大路上,她看到了一辆京a牌照的车子。
许则扬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催她回去,可她只要一天看不到调查结果落实出来,心里便不会安定。
等顾靳原结束了手头事情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进了卧室。
“舅舅,我们没什么关系,你还打听人家做什么?”
“顾先生,我现在答应你还来得及么?”
“去洗澡。”他下达命令。
男人沉沉的黑眸蕴藏着微不可查的怒气。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示意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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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街边咖啡馆露天的椅子上面,头顶温热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
“不是说钢琴要手指手指长的人才能学么,你这手小成了这样,小时候怕是没被老师骂吧?”
那是一首致爱丽丝,最简单,却表达着甜蜜的爱情。像是情人之间的秘密私语,又像是诉说着爱情的浓烈。
“你答应我什么呢?”
蓦地,她觉得身体一凉,感觉到唯一的一丝遮掩被除去。
他眸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随后,她走进一家药店。
看来那一丝转机,还是让她抓住了。
许初见抬眸之时,不小心瞥见了桌上的一封拟好的收购合同文件。
许初见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他宽大的睡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睡衣。
顾靳原看着依旧明亮的天色,笑的轻佻而邪气。
“你也觉得不公平吧,那我们做个公平交易。许氏,我救。你外公的事,那也不算事情。”
顾靳原手下用力,她吃痛拧着眉,被迫直视他的视线。
这个房子只是顾靳原暂时居住的地方,当然不可能会有女式睡衣。
这会儿,许初见眼前一片空白,感觉凉意从脚底一阵阵地窜上来,可她发现满目疮痍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痛,只能双手紧紧握着,控制这自己的情绪。
舅妈看到她回来,忍不住数落了一通,“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打电话也不回呢?”
“顾先生,我好了。”
靠近阳台的位置是一架白色钢琴,男人背对着她,修长的十指流畅地游走在黑白琴键上,这会儿却是一首连贯且悦耳的曲子。
以往在家里她一直是很乖巧的,就没让她们操过什么心,对她说的话自然不会起疑心的。
许初见什么都没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这每件事情,她自己都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计她。从爱情到前途,再接着是她的亲人。
和上次的那次强吻不一样,那一次它可以理直气壮的给他一巴掌,这一次却只能任由他夺取。
凤眸微微眯起,鹰隼一般攫取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霸道而强势。
“你以为是谁拍了那样的照片故意去羞辱你?你以为是谁不让你参加翻译室考试?你以为那些闹事的遇难家属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撑腰,会有这么大的底气?还是说你外公的事情也只是办案人物的疏忽?”
许初见在熟悉的街头乱晃着,没有什么目的性。
像是在扔掉什么脏东西一般。
与刚才暴戾情绪判若两人。
她对上这视线,渐渐开始招架不住。
对于她的话,他好似置若未闻。
可眼角的泪水却是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的溢出来,落在黑色的床单上,渐渐隐没。
她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喂?”
深色的睡衣更是将她的肤色衬得白皙如瓷,头发还湿着。
他握住她的手,指间在她掌心轻轻划过,比划了一下。这手还真小,感觉还不及他的一半,似乎只要握紧就能将这只手整个包住。
沈绍廷这三个字,注定要成为她心口上一道溃烂的伤口,她只能隐忍着将他藏在最深的角落。不能让人窥见的到,也麻痹自己不要在心存念想。
“顾先生,你有身份有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
许初见从小学开始便接触了这个东西,外公总说女孩就是要像个公主一样的养着,而对自己的孙子却没有这么宠。
蓦地,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归属地显示的是北京,她却不认识这个号码。
再次拨通那个电话的时候,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算算在家里待着的日子也已经很长了,连宋楠都不止一次来催她。
像他们那样人脉遍布的家庭,用了心想要对付别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一个小小的细枝末节稍稍一卡,就足以对付像她这样的人了。
许初见摇了摇头,满脸写着拒绝。
这一觉,许初见睡了很久很久,因为遮光帘被拉的严严实实,以致于她没有被外面明媚热烈的阳光打扰到。
顾靳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的晃动里面深色的液体,却只是拿起来沾了沾唇,浅尝辄止。
但见那深邃的眸中渐渐生出一种征服欲以及占有欲,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目的性。
洗手间内到处是水雾,镜子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良久,她抬起眸子,缓缓而坚定地说着。
男人掌心的干燥温热透过皮肤传来,她有些不习惯的想要收回手,却在触及他眸中深色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她漠视掉心中那一些丝丝的疼,直视着顾靳原的眼睛问道:“你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只需要低头一瞥,就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蝶。
“舅妈,我饿了。”许初见的语气中有些撒娇。
许初见蓦地一惊,怪不得她会接到沈夫人打来的电话。
之前的许初见不明白,也不能说是不明白,而是她太过于相信他,而忽略了很多的其他事情。
洗完澡,她在浴室里又挨了半个小时。
隔着电话,她没办法看到男人的表情,却是想也能想得出此刻他脸上必定是嘲弄万分,甚至是带着不屑的。
生怕他会因为她这一个动作而动怒。
许初见换了件衣服,坐在梳妆镜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拍了拍脸颊努力的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些。
许则扬有些感慨,“你爸那边,你不要回去一趟?”
蓦地,略显薄凉的唇欺上那绯色的樱唇,同时伸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方便他的索取。
许初见终于是他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就着纯净水吞下了药片,空腹在加上喝这样的凉水,胃里一阵难受。
良久,他醇厚的嗓音沾上了三分冷冽,七分危险。
就像之前给自家的小猫洗完澡,他也是亲自给吹干。
许初见的语气明明很婉转,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其的低微。可是传到了顾靳原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她在嫌弃他!
“所以啊这只能当成兴趣来玩玩,学了没有多久就没学了。”
“会吗?”顾靳原抬眸看到她,凤眼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不浅不淡。
良久过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许则扬突然问她:“初见,你上次带回家的那个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
她的犹豫和挣扎都说明了她对他的抗拒,顾靳原的眸色渐深。
顾靳原似乎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偌大的别墅总是冷冷清清的。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几乎滴水未进,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了,胃里不是很舒服。
“喵——”
许初见闻言,却是在搞不懂这个少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依着他的话来。
这个时候,她很不想听到和沈绍廷有关的事情。原以为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可现在才发现像他们这样的名门世家,又有几个能光靠着爱情就能天长地久的。
“24小时,72小时?”
*
辗转反侧间,顾靳原轻声道:“闭眼。”
“你可知,为何到现在沈家仍然针对着你?”
良久,他才放过她,狭长的凤眸玩味地望着她,看这此刻被蹂躏得泛着嫣红的唇瓣。
说话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很痒。
霸道的唇肆无忌惮地攫取她的美好,强势而缱绻。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原来只是为了给她吹头发。
最后一页甚至已经签上了顾靳原的名字,只要许氏代表人在乙方空白处签字,那这份文件便是正式具有了法律效力。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耐心。”顾靳原说完这话,语气已然带上了些不耐烦。
“事后。”
如今家里冷清成这个样子,怕是连个畜生都觉得不适应了。
许初见时在捉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情到底怎么样,这样一幅亲密无比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缠绵缱绻的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而他们……
许初见收回视线,转过身,推门而入。
仅隔着一条马路,司机询问着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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