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踏雪留痕(,大开大合)(2/2)
“你下面水出得真凶。”
刘青闻虽说着调笑的句子,语气仍平淡得似在阐述一句与他无关的事,只是还因动作有些喘息,显得正经又不正经。
我被撞得颠三倒四,仍下意识去否定:“胡、胡说......”
但其实哪又是胡说呢。我自己也感觉得到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刘青闻的那根东西进出并不干涩阻碍。他听了我的话,只是嗤笑一声,换了个法子肏我。先是浅浅在穴口碾磨着,待我搔痒难挨开口催他时,他才又整个顶到最里面。我只觉这样的法子比方才的更磨人,控制不了自己腿心里的肉抽搐着去绞身上人的棍身。不知第几次被整根没入时,我只觉下体痉挛着,前后都涌出一股子淫水。
刘青闻看着我几乎昏过去的样子,抽出被我裹得极紧的阳根,又大开大合操弄了几下我收缩不断地小穴,顶着最深处泄了出来。那滚烫的东西浇在娇弱的软肉里,惊得我无力的双腿夹了一下道士的腰身。
道士此时似乎并不餍足,但仍抽出泄过后半软的肉棒,任浓白阳精缓缓流出来,黏糊在我大腿内侧,凌乱一片。他那如月似玉的俊脸沾满了情欲,显得更为皎美。此时一双似是含情的眼离我越来越近,原是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被他抱起来,见不知何时屏风后已经有了一盆水,只是此时有些冷了。他一手环着我的腰,命我张开腿,用沾了水的帕子细致地擦洗着那里。我见着浑浊的东西污了那清水,又被他以如此的姿势抱着,心中赧然,咬着唇不出声。
做完一切后,二人坐回对弈的桌前,只是他的凳子墩儿从相对移到近侧。我方放下一枚棋子儿,刘青闻就用鼻尖去蹭我的耳侧,粘腻着又要吻花我的脸。
我心中虽有说不清诉不明的绵绵情意,但仍忙把他推开,义正言辞道:“白日宣淫已然不对,怎还能一个劲儿昏庸胡唐下去。”
他收敛了姿态,忖度后道:“你原还没忘了俗理,才下了床就来骂我。”
我忽地出了冷汗,打哈哈糊弄过去。
“我又不是骂你......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刘青闻不紧不慢地用棋子叩着桌。从我这看去,只见棋子与桌面中那张被重新拾起的画了线的纸皱皱巴巴,翘着的那个角难以被叩平。我忽然想起那被伤了心的穆小少爷,可他只是伤了心,权衡之下已是此事最好的结局了。我总不能舍了能带我远走高飞的刘青闻,赤着身子跑去安慰穆沧明吧?穆家尽管势大,但也互不得一个为“魔头”顶罪的我。又何况澹台策害了穆沧明的表妹,那便更难去说了。刘青闻无牵无挂,倒是我这个牵扯颇多之人最好的选择。
“来日方长吗?”
我听不清他语句最后几个字,只得猜测他是重新念了一遍,便问:“有何不对吗?”
刘青闻被重新束好的发髻晃了晃。
我见他摇头,便不再疑心。只是斗转星移,当我很久以后回神想起那个对弈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午后,我只会觉得原来一切都如踏雪留痕般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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