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想:武林大比(睡煎)(1/2)
许是白日里被折腾得狠了,简单用过晚膳后我便睡下了。睡前饮了半壶小厮送来的香草甘菊茶,说是有养神的功效。大概它是起了作用的,至少我睡得当真比以往都要安稳。
不过我似乎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的我也在休憩。有一只手缓缓钻进我衣襟里,恶劣地捻着我的乳头。而我下身似乎也被抬起,感知到手的主人像捏泥巴一样揉捏着不可言说的地方。在梦里我拼命想要看清来人,却怎么也做不到睁开眼,只能在漆黑里忍受不知名的侵犯。不过在往后……嘶,记不起来了。不过幸好是梦。
晨起时我觉得脑袋还是有些昏沉,大概是久违的好眠让人贪恋。打过哈欠,我才发觉大腿间的腿肉似乎有些红肿,像是被粗料子摩擦过度了。奇怪,此处怎么疼成这样?我昨天倒没这样的感觉,想来应是……昨日何时弄得太凶了蹭及了吧。
往后的二日,我既未见着穆沧明,也少看到刘青闻。
刘青闻白日不知去哪儿了,只等月上树梢时连着找我黏腻了两夜。不过我实在是怕自己身子吃不消,所以第一日我们也并未做到最后一步,至多是用手帮他弄了出来。好吧,嘴也有。但第二日,也是武林大比前的最后一日,我们还是厮混到了一块儿去。
道士的黏腻让我有些飘乎,但又疑虑他是否索求太过,欲念太重。想起他动作时冰冷却又执着得疯狂的眼神,我打了个寒颤。他整夜肏得都又重又凶,较以往更甚,几乎要整根捣进我身体里面。这样竟不像是密侣间的温存,而像是……亡命鸳鸯的最后一次交颈之欢。呸!我晃了晃头,把晦气的念头驱散。
今天就是武林大比了,说什么也不该想那些床帏私事。不如想想夺得佛手莲奖励的会是谁……
穆沧明和刘青闻都会参加。澹台策应该也会派人暗中观察,甚至于作乱其中,趁乱夺走佛手莲。倒不是我贬低他的品性,只是事到如今从他犯下的事实来看,他铁了心要集齐那五样法宝。
只是,澹台策究竟想复活谁呢?是庄主夫人吗?我又忽然犹疑不定了。他从未在我面前提过周漪半句。周漪作为老庄主的亡妻,而山庄中人却避之不谈。采月与澹台策如此,就连老庄主也如此。他们似乎……似乎当她并未存在过一样。
只有一回,澹台策对我提及过周漪。彼时雨声如瀑、雷电交加,澹台策趁夜色来找我。即使是现在想来,那雨势也极其凶猛的,我在暗室也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那夜是发生了什么,少庄主满身都是雨痕,浸水的衣服黏在身上他却置若罔闻。起初上方传来叩地声时,我也未想到会见他如此狼狈。他翻身进来时,像是月夜的野兽,浑身散发着不快又冷峻的气息。
我开口问他,他却不答我。只是向前几步,如颓塌的山石一般落向我的肩头。我被他忽的倒下撞得骨头生疼,正想抱怨几句,又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只好吞下话。
“周驰,你知道你的‘周’是从何而来的吗?”他虽问我,却没有要我答的意思,自顾自又说了下去,“是来自我生母的姓氏。她叫周漪,涟漪的漪。”
我那时从未见过周漪,也从未听过周漪。只知道澹台策的佩剑是庄主夫人的遗物,那剑十分精妙锋利。至于庄主夫人姓甚名谁,又是怎样的人,至今在何方,这些问题我一概不知。
再往后,我问什么,澹台策也闭口不言。他浑身似烧红的铁一样发烫,透过湿冷的衣料传递到我与他接触的肌肤。他发烧了。我照顾了他整宿。澹台策那夜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如困兽般呜咽几声,我只好去拍拍他的背,但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可一早上我醒来时,他却没了身影,往后我们二人也似乎有默契地不再提起那个晚上。如今想来,澹台策应还是念着庄主夫人的吧?
一滴雨落在额头,我惊觉一凉,从泛黄的年少回忆里回过神来。
刘青闻穿着浅竹色衫子,立在我身侧。他此时拉过我的手,问:“走吧?武林大比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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