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梨花酿(下)【尿失后入有】(1/2)
澹台策应了一声,用骨节分明的手解着我的衣裳。时不时冰凉的指尖会触及我裸露的肌肤,就像是几片似羽的雪落下来。
我身上真的很热,仿佛是被焰火锻造的铁石。澹台策就像是冒着冷气的窖冰。好舒服……我用手胡乱摸着他的手,妄图缓解这燥热。
澹台策轻轻笑了一声,把手伸进敞开的衣襟中。他的手像冷嗖嗖的风吹进来,拂过我的腰侧,手指揉捏着我胸前的几寸肌肤。我感知到那种痒,胸前两粒被玩得肿硬起来。
“舒服吗,周驰?”
澹台策压下来,我看见他一张一合的淡色唇瓣,上面潋滟着水光,是方才我们口舌纠缠的遗留。
闻言,我脸上更加滚烫,铁了心思闭口不言。
澹台策浅色的唇贴着我的脖颈,温热气息打在耳朵上。他像是一条缠人的蛇,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蛇信子此时也吐了出来,湿滑地贴着我的脖颈。
我唔嗯一声,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脚尖。
“周驰,我的哥哥。别人怎么可以碰你……”
我怎么就成他的了?他的话又怪又羞耻,我别过头闭紧双眼。
闭眼后,触感被放大,我能意识到身上的人摩挲着我的腹部,像游走在我身上的溪流,潺潺淌进腿心。不知何时,一根滚烫的物什也抵在我的大腿上。
我被那憾人的大小与热量吓到了,手挡在下身,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澹台策的阴茎。我面上腾地烧了起来。我,我从未见过他的那里……更别提碰了。身下似乎有哪里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澹台策抓牢了我的手,牵着我去摸他那处,还哑着声劝我:“睁开眼,哥哥。”
我睁开眼,我早已衣冠不整。外袍垫在身下,内里的小衣顺着手臂滑到手腕边,只有腰间的系带还整齐地束着腰。亵裤都被拽了下来,只余一只裤脚挂在腿弯上。
澹台策的头发披在肩头,雪肌乌发,一双美目含水,唇若丹霞。他除去那张令人浮想联翩的表情外,就只有胸口的衣服被我扒得胡乱。再往下看……充了血的紫红阳根则突兀地跳了出来,抵着我的大腿内侧。二者颜色差异之大,看起来淫靡非常。
不得不承认一件丢人的事,虽然其他地方都无什么差别,在阳根方面,澹台策确实强过我一些……
“摸一摸,它好喜欢你,哥哥。我也好喜欢你。”
我从未想象那日以后我俩重逢会是这样一派景象。澹台策从哪学的这些淫词艳语?我又羞又气,但如同被鬼怪引诱般依言动作了起来。他的手包着我的手,在滚烫又笔直的阴茎上抚慰着。
澹台策另一只手也不闲住,不知舀了什么膏药黏糊湿腻地探进了我的腿心。
我惊呼一声,随即又很快紧咬住唇。太丢人了……怎么叫了出来。
那是几根手指?在我的那里抽插着,仿效性交的动作。我赩然,不知如何是好地用舌一遍遍润湿干燥的下唇。
双眼游移时,我还是选择去看澹台策的脸。他满面春色,却神色自若地捣弄着我的穴口。我感知到他的手指正在狭小的穴内抠挖,水声咕噜。
声音那么响!太丢人了。还有,在庄子里又没人教导我们床笫之事,更别提断袖之事了……他,他怎么如此老练。我别过头,鼻头一酸,眼眶子又湿润起来。
澹台策瞥见我的神色,附上来亲我的耳朵,狎昵地问:“怎么掉眼泪了?我帮你解药就这么不乐意?”
我瞪他一眼,但收获甚微。他的舌似黏糊的饴糖舔在耳廓,包住我的耳垂。还……还时不时用牙齿咬玩着,似是狗在玩弄着骨头。
“哥哥瞪我作什么?难不成你想是姓穆的来救你?还是那个道士?”
我气极了,可偏偏他手下动作不停,约莫有四指在里面进出着。水声咕噜,下流……下流极了。
“哦!我懂了,你是怪我怪了你和那个杂碎的好事?”澹台策拖着音阴阳怪气地说着,自顾自胡说八道着。四指也抽离了我的腿心,一齐轻轻拍在我的右脸。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沾在我的脸上。
“你,你胡说八道!”
穴里没了东西,倏忽间空虚起来,我喘着气大骂澹台策。
“我胡说八道?那你怎么分他们两吃云吞呢?”
澹台策垂下眸子,状似伤心地问我。
云吞……他那日也在?还是眼线告诉他的?这真是天大的诬赖,巨大的委屈。一时间我居然像孩童般哭了起来,打着嗝辩解道:“没,没有!分明是他们两个欺负我,抢走的。”
澹台策见此似乎也急了,他环抱着我,捧着我的脸去接泪,轻声细语地认错。看来他不是亲眼看到的,我迷迷糊糊间意识道。若他真亲眼所见,凭他的性子定要说穆沧明那颗云吞是我亲自给的。
泪眼朦胧间,我腿心似乎被什么戳中了。我不快地动了动身子。等我发觉戳弄穴口的东西是什么时,澹台策阴茎的半个龟头已经被我坐了进去。
澹台策也似乎愣住了,但与此同时那阴茎似乎也更加肿胀了。
“哥哥怎么这么热情?”
我正处在难上难下的处境之中,尖声骂他:“你闭嘴!”
他却摁着我的腰窝,要我慢慢坐下去。
我低头又看了一眼,颤声道:“怎么可能吞进去……”
澹台策不知为何听了却雀跃起来,贴面又来亲我。我被他的舌头害得很苦,一时间连吸气也忘了。待他放开后,又气又急地瞪他一眼。
澹台策的阴茎又进来几寸,我的穴道像是被利刃劈开一般,但疼感远远少于那微妙的舒服。一定是春药的问题,我怎可能本性如此。
我轻轻叫出声来,喘得有气无力。待到那害人的东西完全进入时,我们二人都已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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