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阿牛（2/2）

阿牛又不动声色地问了几个人，但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异。

接下来，阿午没有再说话，而是同其他人一起十起活来干完活后，阿牛又来到素衣娘娘所在的正殿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转身离开道观。

离开道观后，阿牛一瘤一拐地朝自己家走去，路上碰到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跟在他的身后，或是笑他傻子、瘤子，或是朝他丢着石头，他到也不生气，仍旧笑呵呵的遇到野狗野猫，他也会停下来，从怀中撕扯下一小块馒头，喂给它价，吃。

阿牛住的地方，距离道观并不是很远，可由于腿脚不便，一小段路生生走了一灶香的时间。

而他所住的房子，也十分狭小破旧，四处漏洞，而且地处阴暗，常年照不到太阳，所以昏暗潮湿，桌椅、墙壁、屋顶等各处都长着霉菌，散发看一股霉味，住在这样的地方，没病都能住出病来。

然而阿牛仿佛早就习以为常，着嘴，傻笑着和旁边的几个邻居打了声招呼，打并门走了进去。

只是在他进入屋子的一瞬，其脸上痴傻的笑容消失不见，呆滞无神的眼眸中泛起一缕青光，神情亦变得冰冷肃杀，哪还有一点痴傻的模样。

下一刻，一阵仿若纸张被撕碎、又像是绸布被撑破的细碎声音，在屋内响起，旋即就见阿牛头顶的皮肉裂开，一颗青色的眼珠从中钻了出来，眼珠约莫拳头天小，而且后面则是如藤蔓枝7一般的血管。

如藤蔓一般的血管不断向外延伸，与那颗眼珠一起来到阿牛的眼前。

“什么都没发现吗？”

阿牛看着眼珠问道，声音清冷，口齿清晰，没有一点儿先前的怯、结巴。

“没有哦夫君，道观内一切如常，那个素衣娘娘也是如假包换的真人，非是他人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