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天北密传（2/2）

…密…封…线…外…不…准…答…题…

最后只剩下个小问题。

江闻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幸好自己发现这位婆婆没回来之后多了个心眼，来到县里面探听军情，才没让原剧情完美复刻。

此时瞳孔却越来越涣散，只感觉那里不是站着一个人，而是站起了一个七零八碎、四分五裂的神怪，手垂在地上，头却倒挂到了身后，歪歪斜斜地向她走来。

但他还是会咬牙切齿地感谢这些人。

如果他没有晚上砍柴误闯入后山塔林，没有撞见疯山怖海里的那些东西，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南少林五形拳是怎么来的，不会知道这座禅宗胜地之下，埋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在那里不管是经义佛理、武功天赋他都比不过洪熙官，该死的首座三德从来只给他挑水砍柴的活，更美其名曰磨练心性。

“但一切已经晚了，佛灭之后经义混乱，各种似是而非的理论流行，僧团不可能允许谈论佛空、缘空，只承认性空缘起，因此直到龙树菩萨打开了黑峰山的南天铁塔，才听见了大日如来当日的经颂，把当初缺失的经义补全。”

“可这样真正的经义，有什么用呢？只能秘而不宣是为密。孔雀王朝的阿育王也不信邪，他搜尽天下佛经，终于拼凑出这句话。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疯了，分裂也就此开始，敕建的八万四千塔遍布天竺，却搭不出通往净土的阶梯……”

眼中的世界已经开始恍惚，她侧身背靠着墙壁，避免碰撞到从背入腹的夺命镖，再次睁大了眼睛想要看要看清小巷另一侧。

巷子外一只手凭空伸出，先是扶住了即将正脸照地的朱小倩，随后格开飞射而来的暗器，慢慢打量着。

“最后一批建塔的僧侣没有按照既定计划止步喜马拉雅山，而是径直翻越高原，饮血食草地来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漠中，用人骨和尸骸搭建出了八万四千塔的最后一座——连他的建造者都不知道的天北塔！”

但是背后四分五裂的影子还在眼前飘荡，仿佛视网膜上粘连的云翳，如影随形地飘附在身后。

马宁儿皱了皱了，似乎已经习惯了客巴在无人处屡发狂言的行为。

好像听见了背后有脚步声又响起，但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指尖忽然碰到了身上藏着的药罐，朱小倩逐渐熄灭的心头又燃起一丝生机，硬是推动着这具身体脉没有倒下，向着小巷出口迈了一步。

“够准，但不够快。”

“我不能死……”

马宁儿默不作声，每次听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会想起在南少林的那些日子。

随着最后一束阳光照入岩洞，洞中一处岩壁被错落的光线照耀，显露出一块不明的凸起，上面铜锈斑斑，黯然无光……

“南少林、天地会……”

随着一把青铜剑被猛然拔起，龙吟声响彻不绝，客巴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都得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