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或许是认命了，也或许只是蜇服，总之这位名为黑泽阵的幼年杀手，在那天之後变的安分许多。

小川零不认为这个男孩能学会服从，但是她没有心力继续折腾，能够相安无事当然最好。

除了不能出门，小川零在组织里的生活其实非常安逸，每天就是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者是坐在轮椅上让黑泽阵将自己推来推去，然後在突然喘不过气的时候让黑泽阵替自己戴上呼x1器。

她其实不太喜欢那种东西，因为那会让她早该结束的生命获得延续，但是她没有勇气主动寻Si，再加上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希望能在Si前尽可能过得舒服一点。

反正人总是要Si的──她这麽安慰自己。

即使这一天来得b想像中还要更迟一些。

虽然两人的地位翻转，但是小川零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像电影的里那些反派角sE，因为地位改变，就一瞬间从正常人变成了变态nVe待狂。

「你不觉得无聊吗？阵。」节目进入广告，小川零对很久没用过的洗衣粉没有兴趣，於是转头看向一旁陪着自己，但视线根本没有放在电视机上的黑泽阵，「你本来应该在训练场上，几年後拿到代号替组织效力，但是现在却在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你不想回去吗？」

闭目养神中的黑泽阵闻言看了她一眼，这是她刚刚想出来的试探方式吗？

「想。」黑泽阵听到了自己的回答，即便是试探他也认了，他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每天陪着老nV人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还要忍受对方时不时的语言试探，这种日子他已经受够了，他总觉得以前训练的日子全部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个星期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这样啊......」小川零点点头，「如果你希望的话，那麽我就来试试看好了。」

小川零这麽说着，也真的这麽做了，一直到亲眼看着对方拨打客厅里的那台电话，黑泽阵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这一个星期是试探吗？还是说，现在这个电话才是试探？

黑泽阵不知道答案是什麽，但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老nV人不可能是因为善良才选择帮助他。

这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也许这个代价沉重到他根本承受不起，但是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他不可能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

***

贝尔摩德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後了。

她气势汹汹，怒气奔腾，只是所有的愤怒在看见那个笑意盈盈的人之後瞬间消散，只剩下满腹的不甘与心疼。

「我能为你做什麽，零？」贝尔摩德蹲下身，牵着小川零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对方的掌心，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没有问为什麽，也没有问对方答应了什麽，因为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了。

「真贴心呢......贝尔摩德。」小川零知道对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顿时多了几分真心，「虽然我现在也无法确定......但是等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只希望贝尔摩德能够陪在我的身边。」

「我会这麽做的，零。」贝尔摩德轻声道，她神sE凝重，宛如一种誓言，「如果你希望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