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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的身子有点凉,每次被陈小姐的指尖碰到,那小块皮肤都会泛起一层不明显的J皮疙瘩,这点柔软的变化让两人头皮发麻。

陈小姐往后退开,手心出了汗,气有点喘。她尽可能地以一种专业的眼光审视眼前的画面:孱弱的东方少nV努力学着油画里美人的姿势,躺在她红绒布的欧式沙发上,贫瘠的x脯,两粒尖尖的粉sErT0u,那双畸形的足,穿着绣花鞋,虚虚地搭在扶手上,午后的光线透过玻璃窗,落在柔软的小腹上,有种隐秘的sE情。

陈小姐只觉得口g舌燥,她匆匆坐回去,蘸了油彩的画笔有点抖,颜料滴到了格子裙上,那一点黏稠的cHa0Sh晕开,像不能说出口的心思,粘腻,绚烂,悄悄蔓延。

结束了,陈小姐拉开房门大口喘气。阿月准备走了,经过门边,陈小姐猛地拉住她的胳膊,

“你叫什么?”

“阿月。”

“我是陈安妮。月姑娘,麻烦你明天也过来吧。”

阿月如约拿到了一块大洋,在兜里悄悄摩梭着银元的边缘,这次回去就不会被妈妈骂了,她想,挺了挺小x脯,加快脚步朝后街巷子里的翠红院走去。

夜是翠红院的主场,在黑暗的保护下,一场又一场肮脏的情事在这里上演。阿月走到自己的小屋前,隐约看着有光亮,R0UT与R0UT激烈碰撞,桃红的SHeNY1N声透过门缝,像濒Si的野猫。

阿月像往常一样,等屋内那场露水情缘结束,她靠着门框蹲下,把裙子揽在怀里。屋里的叫声一声又一声的传入她的耳朵,她的心口跟着一跳一跳的疼。阿月盯着自己的脚尖,想起了那双漂亮的小皮鞋,那充满花香的大房子,那个画人lu0T的富家nV,咋会有人叫这样的洋名字呢?阿月不懂,她不懂的太多了,那个怪腔调的陈小姐,那个跟洋nV人一样有着卷头发的陈小姐,那个没见过小脚的陈小姐,那个调着奇怪颜料的陈小姐,那个非要让她光着身子的陈小姐。

吱呀,一个男人拎着K子,摇摇晃晃,从屋子里出来,一副饕足了的模样。他注意到缩在门边的阿月,“哟,这谁家的丫头,怪可怜的。”他歪着嘴笑,酒气扑了阿月一脸,“过来,让哥哥好好疼你。”

阿月猛地往旁边一滚,躲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抖着嗓子叫:“桃红姐!桃红姐!”噼里啪啦,屋里有东西打碎了,桃红跌撞着跑出来,头发散了,像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她扑到那男人身上,嗲着声音,“孔二爷,这是怎么了?要玩儿,”她抛了个媚眼,“咱进屋再来一回呗。”孔二爷不买她的账,执意要去抓阿月,“那感情好啊,叫上你这妹妹,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桃红SiSi抱住男人的胳膊,“二爷!使不得!我这妹妹年纪小,妈妈还不准她出来伺候呢!”男人眼瞅着阿月,醉醺醺的,还要再拽她。却不知早有姑娘听到动静,跑去喊人了。

老鸨扭着腰赶过来,胖身子往孔二爷面前一挡,白得过分的脸上浮着一层笑,“二爷,老早说好了,今个只要桃红。我这小丫头可还是清白身子,头一次,可不得风风光光的,摆个排场。二爷咋连这规矩都不晓得呢!”老鸨脸上的褶子挤着,说出的话可不客气,“二爷想要她,连几块大洋都舍不得多给,妈妈我呀,可不做这赔本买卖!”

孔二爷被这nV人吵得头疼,不巧今日荷包里的银元都花完了,他倒也没觉着没脸,哈哈大笑,“你这个丫头倒金贵,给我留着,赶明儿爷带着金山银山买她风光的头夜!”

好说歹说请走了这位爷,老鸨转脸就给了阿月一巴掌,“下贱东西!让你接客你不接,赶着上你姐床上g引男人来了!”她揪着阿月的头发,又是踹又是骂,“又当B1a0子又装清高,好容易来个爷愿意睡你,你倒不乐意了!立什么贞节牌坊呢!小心PGU生烂疮!”

阿月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枚银元,在打骂声中颤抖,她不敢反抗,只觉得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船,被狂风暴雨轻易地掀翻。

有一双手,温柔地,轻抚过她的额头,“娘——”阿月迷迷瞪瞪地,想要去握住那双手,“阿月,是我。”是桃红姐,阿月睁开眼睛,没察觉自己正SiSi拽着人的衣袖。“别怕了,没事了,啊。”桃红挣不开,只得拍拍阿月的手背,“那孔二爷看上你了,也是好事,你以后好好服侍他,说不准他对你上了心,接你回去当姨太太,你就过上好日子喽。”

“阿姐,我不想!我不想卖!”阿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凄厉,嗓子都劈了。“哎,我晓得,可是这,这哪里由得了我们自个儿呢!”桃红的嘴唇颤抖,她紧紧抱住阿月,目光遥远落不到实处。油灯的火苗啪得跳了一下,明明灭灭,像看不清的命运。

阿月第二天还是来了洋楼,陈小姐对她嘴角的青紫很是关心,阿月躲闪着她的手,扯出一个笑来,只说自己是没注意磕着了。陈小姐见她不愿多说,也就不好赶着问,嘱咐她多加小心。

这几天日子过得平静,阿月每天下午准时来洋楼报道,ch11u0地躺在陈小姐的红绒布沙发上,摆出各种风情的姿势。有时候陈小姐会给她一些道具,b如一枝玫瑰,一串珍珠项链,一块帕子。她们常常在画室里聊天,基本上都是陈小姐在说,她说自己十岁的时候全家去了法国,名字也是那时候改的,她说那里有专门的学院教油画,她说那些X感的法国nV人,“她们一点都不会害羞!还会跟我说要怎么画,不过她们总是更喜欢去男画家那里。”她冲阿月眨了下左眼,很调皮,于是阿月也笑了。

第七天,神在第七日休息。洋楼里来了个想不到的客人,彼时她们正和往常一样说笑,画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密斯陈!好久不见了!”一个甩着文明杖的帅气男人出现在门口,头发梳得油光光的,左手捏着帽沿,很绅士地笑着。

“密斯特孔,这是哪阵风把您吹过来了?”陈小姐迅速起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裹住阿月。没注意到阿月突然睁大了眼睛,拼命往沙发角落里缩。

“听闻密斯陈回国多日,特地来请您赏光今晚的舞会。”孔二爷牵起陈小姐的手,没介意她手指上的油彩,很优雅地吻了下手背。

“那您来得真是时候,我明早就要启程回法国了。”陈小姐露出了一个淑nV式的笑容。

阿月呆住了,什么?怎么会?她怎么能回……

为什么不?她十岁就去了法国,在那里的学校念书,在那里画洋画,她参加过多少场舞会?有多少男人吻过她的手?她和多少个男人搂着腰跳过舞?

兴许是她弄出了什么声音,陈小姐孔二爷都转过头来看她。阿月惊恐地看见孔二爷挑了下眉,脸上明显出现了兴趣。“密斯陈,这位小姐是——”

“月姑娘,这几天我请她来当我的专属模特。”

孔二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走近按着阿月的肩膀,鼻子快怼到了她脸上,没刻意降低声音:“我原以为你这丫头害羞,没曾想你跑这来叫人家看身子?那你不如给我看看,我出的价保准b这位小姐高。”

“密斯特孔,这位姑娘是我的客人。”陈小姐的眉毛皱了起来,嘴巴显得更凸了,“请您尊重艺术,也请尊重我。”

“哈。”孔二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哟!你可知道这小妞是什么来头?她是妓院里的B1a0子!尊重?您要我像敬重B1a0子一样敬重您吗?”

这话实在是太过了,陈小姐的鹿眼睛里满是怒火,“您这是什么话!现在是平等社会,哪里分什么三教九流!妓nV入不了您的眼,怎么,您不还是花钱跟妓nV睡觉?”

孔二爷面sE明显不悦,“陈小姐,您清白人家的nV儿,怎么这么讲话呢?是,我花了钱,可她们也是该被千人骑万人跨,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罢了。”

他说着就要去掀阿月身上的毯子,阿月惊叫着拿脚去踹,被一把攥着脚踝,动弹不得。孔二爷露出一个得逞的痞笑,牙齿白森森的,像是要吃人。

陈小姐看不下去了,“Putain!”她爆了句粗话,彻底撕掉淑nV的面具,抄起调sE盘,朝孔二爷砸去。

“妈的!”孔二爷被调sE盘当头砸中,花花绿绿的颜料浇了他一身,那漂亮的西装三件套顿时没法看。

阿月也不幸被波及,那星星点点的颜sE滴在她的身上,滑过苍白的皮肤,滴答,滴答,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彩sE的小花。

“你咋还跟小时一样Ai扔东西!”孔二爷敢怒不敢言,只好抄起文明棍指着阿月,“小丫头,给脸不要脸!我看明天之后还有谁护着你!”骂骂咧咧地,他愤怒地抹着脸,甩着文明棍离开了画室。

陈小姐仍在大口喘气——她是怒火未平,阿月也在大口喘气——她是惊魂未定。陈小姐甩了甩手,望向阿月,她忽然有种无力感,这个nV孩子是那么脆弱,她的脆弱在画上是可以卖出好价钱的艺术品,在现实就成了深深扎伤她的刺——不行!陈小姐自诩为发现美的艺术家,既然她的缪斯已经出现,那又怎么能任由她在这吃人的地方挣扎!

陈小姐紧紧攥着阿月的手,阿月被攥得有些疼了,她嗫嚅着,不敢也不愿挣开。“阿月。”陈小姐叫她的名字,语气热切,“我要走了,明早七点,在h港码头,我等你!跟我走罢!去法国,你给我当模特,我教你跳舞!”

阿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翠红院的,“跟我走罢!”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她说,走?她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习惯了老鸨的打骂,习惯了nV人们的讥笑,习惯了和桃红抱成一团为明天瑟瑟发抖。走!陈小姐这么跟她说,是啊,她现在可以走了,离开这样的苦日子,到法国去!法国是什么样?不知道,她一直以来只从陈小姐身上窥见一点法国的影子。可她裹着小脚,陈小姐穿着锃亮的洋皮鞋,她大字不识一个,陈小姐已经念了大学,她娘是个B1a0子,陈小姐是好人家的千金,她的卖身契还在老鸨手里,陈小姐全家都在法国——她凭什么,桃红还在这里,其他的姐妹们还在这里,她又凭什么能走?

可这是最后一天了,明天,陈小姐就离开了,明天,那一点异国世界的影子就会变成被戳破的泡沫,“我等你!”她和陈小姐的日子要结束了,这是最终的期限,最终的约定,最终的希望,最终的解脱,阿月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窗外,天渐渐亮了。

翠红院在惨白的日光中苏醒,nV人们陆续起床,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仿佛只要搽够多的粉,够厚的胭脂,她们的青春就会消散得慢一些。今夜会来几个男人,裙子扯破了该补补,桃红的新耳坠真好看,最近少爷们都Ai来见梅香,隔壁的碧云到孔家当四姨太了——

“妈妈!妈妈!”桃红慌慌张张地,裙子都没系好,跑去敲老鸨的门,“嚷嚷什么?一大早叫魂儿呐?”老鸨显然还没睡醒,垮着老脸,不满地r0u着眼睛。

“阿月她——阿月不见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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