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2）
飞机上的13个小时，是他这29年来度过的最漫长的13个小时。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笑颜，全是她的声音。
他患上了心病，而她是医治他心病的唯一的良药。
楚杭杭松开手，转身走进屋内。
木质的地板上，脚步走了两步，突然顿住，她捂着嘴巴哭了出来。
“陆则，你混蛋。”
“你混蛋。”
她背影不住地颤抖，看起来彷徨又无助。
陆则推门入内，一把把她抱进怀中，连声道，“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
他没有办法说“我再也不会不辞而别”这种话。
因为他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根本做不到。
他没办法。
陆则抱着她，轻吻她的泪水，“楚杭杭，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我爱你。”
“做我的信仰，好不好？”
从此之后，国徽和她，在他心头一齐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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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女王陛下剧院（her majesty\'s theatre）。
温暖如春的剧院里，一派金碧辉煌。
舞台上，丑陋的“魅影”将克里斯汀拐到地下迷宫，正痛苦地诉说着炽烈而扭曲的爱情。
剧院一层的观众席上，楚杭杭窝在在陆则怀里，在一片昏黄里抬头看他，“颜宁都告诉我了。”
陆则看着她，挑眉道，“你是要替他谢我吗？”
楚杭杭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