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 他一向不服管,也确实是很少会被别人管住,如果他愿意听谁的话,只能说明自己心情不错而且对方……(2/2)
怎么?
他挑挑眉,用口型问。
俞闫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儿,凑过来问:“你昨晚在我寝室睡的?”
“那不然呢?”纪则说:“我还跟你挤一个床吗?”
“也不是挤不开吧。”俞闫甚至没想好怎么说,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且不说学校这小床能不能挤下咱俩。”纪则眯着眼睛,“你睡我床可以,我睡你床不可以?”
“没。”俞闫立刻说:“可以。”
“我看你昨晚睡得还挺好,入睡真快。”纪则边在纸上列算式边说道:“说着说着话呢,人就没动静了。”
“有人跟我说话,我听着踏实。”俞闫观察着他,“可能就睡得快。”
“那我摊上事儿了?”纪则抬眼看他,“我不会以后还得负责哄你睡觉吧。”
一整天纪则都和平常一样,俞闫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纪则确实没在意他的那句话。
可他还是不踏实。
没生气?
为什么啊!
不值得生气吗?
“你干嘛呢。”张泳伸直腿,在他桌腿上踢了一脚,“你总看什么呢,把我都看毛了。”
“你出来。”俞闫想了想,把张泳叫到走廊上,“你觉得纪则今天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啊?”张泳很少见识轴劲儿上来了的俞闫,也没能跟上他离奇的脑回路,很迷瞪地问:“这是什么找不同的游戏吗,有奖竞答?”
“没奖。”俞闫倚着墙,在后门口向里望,视线主要落在纪则身上,“快答。”
“没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啊。”张泳也往里看了眼,“好像……今天挺安静的,不怎么说话。”
“啧。”俞闫叹了口气。
“你俩怎么了?”张泳试探着问了句。
“我俩能怎么了?”俞闫又啧了声。
“我也觉得啊!你俩还能怎么了?”张泳喊了声,“那你问我他怎么了是要怎么?”
“啧,”俞闫皱着眉,“你舌头怎么没打个结?”
“你老啧啧什么!”不知什么地方刺激到了张泳,他突然激动起来,“你牙疼是怎么?!莫名其妙问我纪则怎么了,搞得我心贼痒痒!到底怎么了啊!”
俞闫相当后悔把他叫出来了,他以为张泳坐在他俩附近,能感受到那种与平常不同的微妙变化。
“滚回去。”俞闫指着他,火蹭蹭地冒,“你赶紧去当八卦记者,我都怕你没有八卦续着命,直接嘎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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