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五（1/2）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亲一眼似乎还在沉睡中。</p>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是因为出了车祸。</p>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想起刚才值班医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p>

“爸，您起来了？”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p>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p>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p>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p>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p>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p>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p>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p>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p>

“好了？”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p>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p>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p>

“妈……那是什么？”女儿好奇地问。</p>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p>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我机灵地回答。</p>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p>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p>

“怎么弄出来的？”</p>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p>

“坏爸爸，这么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p>

“这还多？”</p>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p>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彷佛真的灌注进去。</p>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p>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p>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酒。</p>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p>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p>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p>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p>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p>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p>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p>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p>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p>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p>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弟弟疑惑地问我。</p>

“哦……”心慌意乱地，后说道：“医院的米饭有点煳，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p>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p>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手都有点哆嗦。</p>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道：“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p>

“好了。”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p>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p>

“爸，我们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p>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p>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p>

“你吃吧，姐夫。”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p>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上一层羊绒被褥。</p>

“哪里都行。”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p>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亲稍微有一点解脱。</p>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p>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p>

“别缠着姥爷。”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p>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熘熘地看着父亲，希望父亲答应。</p>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我试图说服她。</p>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p>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股。”</p>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p>

“唉，来了。”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p>

“坏，坏。”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p>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p>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p>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p>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p>

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p>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我劝解着父亲。</p>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父亲忧心忡忡。</p>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p>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p>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阿，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p>

“小孩子懂得什么。”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p>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p>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p>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道：“别放在心上阿。”便匆匆地走上阳台。</p>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p>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p>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p>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地喘息着。</p>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彷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p>

“这有什么。”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p>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p>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p>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p>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p>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p>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思。</p>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阿。”他似是很澹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p>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p>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站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p>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建军显然在催促我。</p>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p>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p>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在他身边吗？父亲毕竟是父亲。</p>

“嘻嘻。”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p>

“没人样。”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p>

“想我了吧？”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p>

“想你什么？”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p>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p>

“猴急似的。”嘴里骂着。</p>

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p>

“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