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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斩妖(求票求评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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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冠顶上的白衣文士,在那些妖物终於突破心底恐惧走出树林的那一刻,终於笑著长出了一口气,隨后欣然抬起酒壶满满饮了一口酒。???? ?????????.?ㄖ?? ????

天下的看戏人,歷来都怕这些唱戏人之间的架打不起来,更怕打架打得不够精彩。

没有好故事下酒,那么即便是再好的酒水,吃进嘴里也不够香了。

……

篝火边的四人,在乍看到从那树林边现身的上百妖物的时候,各自神情都满是凝重。

鬼物余人眼神一闪,不经意看了眼身旁的少年,却没有说话。

那来自敦煌城的一对女子则是对视一眼,又互相点了点头。

在枝阳县城那边听说了此地闹妖时,这二人身后本来还是各自跟著一位护道人的,只是不知为何一路东行到了此地不远处之后,这两姐妹突然发现那隱身暗处的隨行之人,好像都已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所以眼下的这一场,就只能靠她们两姐妹自己来了。

楚元宵从最开始看到那些妖物时的震惊,再到了此刻时,反而镇定了下来,就只是表情平静看著那些从林边现身后,並没有选择直接衝过来的各类妖物。

耳边是那白衣女子解释的声音缓缓响起。

天下间真正顶尖的妖族,大多都已经在那云梦泽之中了。

当年的末代人皇在那场爭锋之中,对於妖族好像是留了手,又好像没留手,所以整个妖族基本全部得以保全,却又如笼中养雀一般,被全部关进了那座说是洞天福地,实为牢笼的小世界之內。

在那之后,偶有在九洲陆地冒头的妖物乃至妖修,其实都只能算是曾经也不被妖族容纳在內的普通禽兽,有某些好运得了天地造化自修而来。

这就有些类似於如今的九洲江湖上,那些没机会得到一份仙家谱牒的山泽野修,甚至可能还会略有不如。

所以,对於这些流落於云梦泽外的妖物而言,严格说来他们並不能直接算作是那座大名鼎鼎的万妖朝麾下子民。

或者也可以说,他们其实不能与万年之前的那个妖族相提並论,因为这二者之间根本不存在直接的传承关係。

自当年的妖龙睁眼至今,其间光阴说短不短,但说长也是真不长,那一夜有某些於妖类而言类似於至纯妖气的天降福缘,撒豆成兵般布施於天下禽兽,乃至是部分魔物鬼物,说到底也不过才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这也是为何眼前这过百妖物会是此刻这样参差不齐形態的原因。

有些算是天资卓绝的山林兽类,在那天降妖气的锦上添之后,自然修行得更快了一些,所以到了现在可能就会有部分或者整体已经修出了人形。

但对於大部分的妖类而言,顶多都还是停留在只是有了灵智,但並未到化形的地步,甚至都不一定可以做得到口吐人言。

人间修士步步登高是需要时间的,妖类亦然。

当初那个云林总武圣蒋櫱曾跟楚元宵说过,修士一个坐关就几十载乃至数百载,那都是理所应当平常事。

而这个人族修士口中的平常事,还是因为如今的人族在某种意义上得了天地大道之青睞,占尽了天时地利的缘故。

相比於此,妖魔鬼三类就实打实不太有利了,莫说是受天地青睞,仅仅是说一句厌憎不深,大道宿命没有趁著人族排除异己的形势东风来落进下石,就已经是借了那句“天地不仁,万物芻狗”之言的颇多照拂了。

所以有时候也不得不说一句实在话,当年那位强绝五族的末代人皇,行为处事虽然看起来的確是手下留情了,但从另外的某些角度上来看,也可谓是私心不浅。

在那后来的妖物,比如当年在石磯洲那边的那个人尽皆知的被压在金山寺雷峰塔底的白蛇大妖,以及后来的那个为救姐姐不惜触犯临渊学宫律条,操控江河倒流水漫金山的大妖青蛇,两者能有那等翻江倒海的通天本事,少说也都得是有千年以上的修行光景的。

又岂会是眼前这些顶多只有十来年道行的妖物可以望其项背的?

故此,此刻眼前的这上百妖类,其实还不能算作是真正妖修,虽然妖气深重,但顶多都还只能是称作妖兽。

比之那位不光修成了人形,还消弭了妖气,甚至於都开始有某些祥瑞加身的白蛇大妖而言,实属天差地远,不可同日而语。

对於在场四人来说,这就算是一个不幸消息中间的另一个好消息了。

但同时,某些外间事也就显得更加耐人寻味了,按理说这些妖物本身道行不深,只是难在数量略有些多而已,但这对於某些坐在那庙里供桌上享受人间香火的神灵而言,又有天生克制的优势在身,无论如何也不该放任它们做大至此才对。

可眼前事实却偏又恰恰相反,这就实在不能不叫人玩味。

……

楚元宵听著白衣女子的一连串解释,其中某些神怪事,对於如今的他而言还太过遥远,但就眼前形势来说,听起来相对还是稍好了一些,不至於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完了女子解释,楚元宵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那个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罗裙姑娘先开了口。

“梁臣,关於除妖一事,我们姐妹也没打算能让你帮上什么忙。”

她唇角带著某种莫名其妙的得意,意有所指看了眼那个好像是叫赵槐的鬼物,隨后又看著楚元宵道:“只要你能约束你这扈从阴物,不要让他在我们动手对阵的时候,倒戈相向从背后偷袭我们姐妹二人,就算你还有些作为人族的良知。”

“婉婉!”白衣女子听著妹妹的言辞,突然眼神一厉,警告似的看了眼罗裙姑娘。

楚元宵回过头看了眼那个被她姐姐说了之后仍旧一脸不服气的罗裙姑娘,想了想还是没再选择与之斗气。

其实有些事,还在那座家乡小镇的时候,他就早已经习惯了。

当初那个与他一直不对付的赵家子赵继成,街头巷尾每每遇见时说出口的那些话,就肯定比眼前这个连怎么骂人更狠都不知道的女子,要恶毒的太多。

如果真要回嘴,楚元宵也会有一车軲轆的尖酸话,就等在她那些软绵绵没什么力道的言辞后面,保管气她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说眼前的情况不適合四人內訌,即便是太平无事的时候,他与一个明明年岁长大了,心胸却还小小一点没长大的傻女人斗嘴,斗贏了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吗?

那罗裙女子自然看到了少年的那个淡漠眼神,一时间气得头顶冒烟,叉腰挺胸气鼓鼓,被人小看给气了个半死!

楚元宵偏移视线看向那白衣女子,轻声道:“仙子,我这边情况有些复杂,暂时没有修为在身,我这朋友赵槐本身也只是相当於二境修为,所以眼前形势不容乐观,不知道姑娘这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白衣女子闻言思索了一下,然后先微微一笑道:“小公子不必在称呼上如此客气,小女子姓程,单名一个清字,我家妹妹单名一个婉字,小公子若是不介意,可以直接称呼我二人名字。”

那罗裙姑娘闻言不赞同地再次插话,“姐姐,你怎么能如此直白跟这还不確定正邪的人说咱们的名字,万一真是个歪门邪道或是心思齷齪之辈,我们岂不太吃亏了!”

白衣女子程清有些无奈,看著这个好像是突然降智了的妹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婉婉,你在家学的礼数规矩都还给先生了吗?怎可如此出言无礼!”

那程婉见姐姐真的不高兴了,先撅著嘴转过头恨恨瞪了眼楚元宵,之后才终於有些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彻底不说话了。

程清有些歉意地看了眼楚元宵,“小公子见谅。”

楚元宵看得出那白衣女子是真的抱歉,就耸了耸肩没有再多说。

程清鬆口气跟著笑了笑,隨后才继续道:“我姐妹二人在枝阳县那边决定要转道来此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后手准备的,只是这一路上出了些意外,所以那些后手不免受了牵连打了个折扣,不过此刻情势危急,难免一试。”

说到这里,程清又有意无意看了眼余人,隨后再看著楚元宵犹豫道:“只是我二人准备的手段,与佛门传承有些关係,本意旨在超度天地间的妖魔邪祟,但小公子你这朋友…”

楚元宵明白那白衣女子话中的意思,他也转过头看了眼余人。

一直在一旁静静站立没有出声的余人,闻言看著楚元宵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小的,我虽无本事折服这些妖物,但想要脱身应该不算太难,只要公子能安然无恙,小的大不了逃离远遁便是。”

“你確定?”

楚元宵仔细看了眼余人,虽然没能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但隱隱觉得他这个话有水分。

那林中妖物会现身林边,有一部分直接的原因,就是先前篝火这边的双方之间互相言语试探时,余人因为受不住激而现出了真身。

不是说这个事情应该怪余人,而是说那些妖物的反应说明了一件事,就是它们很可能不止是覬覦这边的三个人族,很可能是连作为阴物的余人也一起盯上了。

如果放任余人独自离开,说不准就是让他陷入险境,但是如果留他在这里不走,那么他可能也未必就会比离开的好。

少年大概能猜出来刚才程清那个话是什么意思,这就有些类似於他掏出那枚软玉吊坠时,余人会受牵连一样。

如此一来,就真的成了进退维谷的尷尬境地了,留他不行,不留也不行。

楚元宵低下头沉思了一瞬,隨后长吁一口气,抬起头看著程清道:“二位姑娘既然有法子自保,那我二人便不拖累两位了,我们稍后会离开此地另换地方,两位儘管施展手段便是。”

说罢,少年朝那程清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一旁都做好了跑路准备的余人,听著楚元宵话音出口,眼神一顿,深深看了眼少年,“公子…”

楚元宵朝他笑了笑,“没事,咱们走。”

罗裙姑娘程婉看著那个毫不犹豫就转身离开的黑衣少年,神色莫名,好片刻后撇了撇嘴,转过头对著自家姐姐道:“姐姐,別管他,打肿脸充胖子的傻子,管他死活,咱们顾好自己才是正经!”

程清也在看著那个离开的少年背影久久没说话,被妹妹一句话叫回神后,她先转过头看了眼百丈外林边的那些,因为少年二人离开而更加蠢蠢欲动的过百妖物,隨后只能点点头不再分神。

佛门有许多经文秘法,旨在降妖除魔,这本是当年与鬼族做邻居时积攒下来的斗法手段,后来天地太平的这万年间,也一直是这一脉用以维护九洲安寧的看家本事。

金刚怒目,菩萨低眉,除魔卫道,儘是慈悲。

程清缓缓抬起双手合十一处,隨后轻启薄唇开始缓缓念咒,同时辅以体內灵气流转,自有效用,这就是属於敦煌城的看家手段。

那跟在她身侧的罗裙姑娘程婉自然也会这类法门,於是跟著一起动作。

二人脚踏佛门行步禪,口中虔诚念诵佛门经文,“尔时执金刚秘密主…”

经文出口的那一剎那,以两人为中心,方圆三丈之內猛然浮现出一道金光圆环,隨后又如同光幕缓缓升起,成为一座金色经文字符流转的佛门结界,將这两个女子护持在其中。

在那结界封顶的那一刻,有一尊如同金身神灵般的佛门菩萨虚影,缓缓出现在结界顶端,右手持利剑,左手持罥索,背负猛火,现忿怒相。

下一刻,以那尊菩萨虚影为中心,一圈圈的金光层层瀰漫开来,不断向四周扩散而去,在第一圈金光触碰到那百丈外的树林时,树影摇动,连带著地面都开始隱隱颤动。

那在林前列阵准备衝锋的过百妖物,原本都已经躁动不安,只等一声令下之后就要开始扑过来的,却在那佛像现身的瞬间,一个个囂张气焰如出一辙皆是一滯,隨后如遇天敌般微微俯低身形,眼神忌惮观察著那个如同大日的金光虚影。

某处眾人眾妖都看不见的地下僻静处,一个身形瘦小,头戴冠帽脚踩云靴,手持一根歪歪扭扭龙形桃木杖的白须小老头,被地面上那突兀之间散发开来的威压给嚇了一跳。

等到他弄明白头顶地面上发生了什么之后,原本就有些惶急不安的脸色就变得更加惊惧与难看了起来。

老头一边急慌慌拍著大腿,一边苦著脸大哭道:“唉哟,这可咋整哦?小老儿本来就被那妖物给欺负得不成样子了,如今还要遇上这么一场斗法,这不是要把小老儿这仅剩的破屋两三间给拆了吗?老天爷啊,你乾脆下一场雷雨將小老儿劈死算了,说不准还能落个清净自在!”

地面之下的哭声再大,地面之上的三人一鬼还有那一堆妖物都是听不见的。

反倒是那个笑眯眯躺在树冠上看戏的白衣文士,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声音一样,似笑非笑看了眼树下某块光禿禿的地面,表情古怪。

看戏看到高兴处,忍不住又多灌了两口酒,故事不大,但勉强能算是个好开头。

地面上,那一群妖物忌惮於那两个女子突然祭出的看家手段,没有敢轻举妄动直接扑上去。

因为某些天生的直觉,它们虽然没离开过这座丛林故而见识不高,也看不明白那两个女人请出的是什么,但却像是有某种默契一样,都能感觉到那道金光身影对它们威胁极大,並且如遇天敌一样被克制极重,所以只能暂时忍让。

这就是属於妖物的天性嗅觉了。

知道此处不好弄,某些已经具备了颇高灵智的妖物领头,就自然而然就將目光移向了那一对刚刚离开那个金光圈子,已经走出一大截的那一人一鬼。

有手段的吃不了,这没手段的还吃不了?

楚元宵这边,鬼物余人自少年抬步离开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少年身后,亦步亦趋,沉默不言。

同样是面对强敌,楚元宵刚才这一次说出口的话,与昨夜在那座雁鸣湖畔时说的,好像不太一样,但又好像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这个走在他身前的沉默少年,今夜再次做了一个让作为鬼物的他大出预料的选择,甚至都让他觉出了某种前后矛盾。

新→

昨夜他说的是,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

但今夜他的选择,又像是在大声说死一个太少,哪怕是真要死也得两个一起死!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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