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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无人赴约的黎明(4k)(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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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王亲临,龙翼一展,便遮天蔽日。

他要在最高的地方,让背叛者亲眼看见:

所有赠予,都暗中標好了价钱;所有逆臣,都必將付出惨痛的代价;所有试图挣脱命运的行为,只会被无情地碾碎!

曾因链金的烈焰而逐渐消融的冰盖、一度四季如春、生机盎然的极地,再度回归了几千年前的严冬凛寒,辉煌的筑塔遗蹟被封冻在数公里厚的冰层下,永不见天日,只留下一片死寂的雪白。

影被钉在塔顶新立的十字架上——那十字架由塔身自己生长而出,铁与铜与骨交错。

像一株畸形的树。

黑王颁下不朽的敕令,將本该融入『塔』中、作为亿魂融合基质的『原罪』之力——那些生命与生俱来的贪婪、憎恨、恐惧、迷茫,单独抽出、提炼,化作千百万根烧红的银针,逆著他的神经,一路刺进灵魂最深处。

“你怎敢教人成为人?”

“你怎敢让尘埃与神祗平起平坐?”

“看看你试图抬举的贱族,”黑王的声音如同滚雷,掠过下方匍匐颤抖的万千生灵,“他们甚至没有勇气为你落一滴泪。”

黄金装饰的长枪穿胸而过,影在极致的痛苦中睁开被血污黏合的眼,望向大地的四方。

他看见他寄予厚望的“孩子们”在龙的威压下惊恐万状,四散奔逃,的確无人为他停留。

“你既喜欢火,”

黑王的声音无悲无喜,最终道出了审判的决议:“便让火从你里面烧起,烧尽你偷给人类的光,烧尽你妄图自塑的姓名。”

……

苍白日冕再次升起时,十字架上的影已无人形——只剩一幅被光与暗交替穿透的轮廓,像一张被反覆揉搓又摊开的羊皮纸,隨时都会碎裂。

白袍祭司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有人看见她立於远天的云隙,风吹起她的长袍,像一面不肯降下的帆;可她只是远望,没有靠近一步。没有求情,没有探视,甚至没有一道目光,曾投向这塔顶的十字架。

於是影明白:自己被捨弃了。那粒火种仍在胸腔里烧,烧得比“原罪”更疼。

他忽然想笑,便真的笑了——笑声被冰原放大,像千万片琉璃同时碎裂。

笑声里,他把所有秘密嚼碎,咽进喉底:关於祭司的计划、关於火种的链金术、关於“人”的未来……他一句也没供出。

他望著她藏身的光,想起南极那个没有雪的夏天:她指尖的温度,她轻声说的“为了世间伟大的爱与正义”——原来都是冰,却足以让一颗人造的心臟,在万古黑夜里继续跳动。

数万个春夏秋冬,在无尽的虚无中轮迴。

影被钉在象徵祂梦想的塔尖之上,脚下是未竟的伟业,身上缠绕著原本用来创造新生的原罪,承受著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屈辱。

影成了天地间最痛苦的坐標。

一个活著的地狱象徵。

一个被神遗弃、被人遗忘的叛逆者。

刑期的最后一刻,黑王降临在十字架前。

“时辰到了。”王说。

折磨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彻底的剥夺。

黑王张开巨口,开始吞噬影的存在。影感到自己的力量、记忆、以及那份被诅咒的“原罪”,都如同流沙般被抽离,回归到黑王的体內。

他重新变成了最初那匹无光之绢,被王披回肩上。王收回了製造他时所消耗的那份力量,变得更加完整,更加强大,更加冰冷。

黑王离去时,隨手把塔推倒。

碎冰与碎骨混为一体,被风雪磨成粉末。

十字架空了,塔也塌了,只剩风在残垣断壁间穿行,发出类似摇篮曲的呜咽。

史书刪去他的火,只留一行模糊的印痕:

“盗火者,被原罪永錮。”

纯白君王的声音在此处停顿,血池中的波纹也渐渐平息。祂垂下六翼,像为那无人扫墓的影,轻轻闔上一面虚无的棺盖。

“这就是第一个故事,”君王说,“关於一个影,一座塔,和一场……无人赴约的黎明。”

“无人知晓,早在那塔修筑之初,星辰意志便已投下了祂瞥视的目光,赋予了影眷念生命的特质,灰烬中也藏著復燃的契机。”

……

“那第二个故事呢?”

沉默良久,赵青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塔顶殿堂迴荡,“无人赴约的黎明……”

她轻声复述,“可黎明前的至暗,往往孕育著最炽烈的光。影失败了,却也成功了——黑王收回的只是『影子』,收不回影子在眾生心里点起的火。那火后来烧穿史诗,烧到我们今天。”

虽然只是个故事,少不了加工、渲染的成分,但它毕竟揭开了岁月的薄纱。

人们曾经在南极洲挖出胃里有新鲜草叶的象,它们是被瞬间到来的严寒冰封的,这个难倒了许多秘党学者的未解之谜,现在终於有了答案。

那並非自然的变迁,而是神的怒火,是黑王惩罚影的力量,是那场通天塔悲剧留下的痕跡。

此外,看似抽象仅是比喻的“火种”,其实代表著链金术的极致体现,它是业力的容器和反应皿,几句话就点破了这项技术、成就的核心。

若是没有“火种”灼烧命运的潜力,再怎么培养、教化一群原始的人类,也绝无抗衡黑王的本钱,影不屈不饶的意志,亦只是衬托他徒劳的选择。

“心,是最大的变数,也是最毒的诅咒。它能让影子渴望光,也能让光……滋生出影。”

纯白君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赵青,望向更悠远的过去,“那么,且听这第二个故事,关於一颗『心』的萌动,与一场跨越生死的、註定无望的凝视,始於仰望、终於幻灭的痴妄。”

祂的羽翼轻拨,池面浮起新的涟漪。

它凝成一卷古老的织锦,映照出不同於之前的景象——不再是冰原与星图,而是繁与钟声,瀰漫著一种近乎奢靡的寧静与哀伤。

【第二个故事:月与树】

上万年光阴,足以让沧海化作桑田,也让文明的星火几度明灭。

冰雪化水,水流入海,海蒸成云,云又落回大地,把那场失败“盗火”的惨烈稀释成飘渺传说,只在最古老的歌谣中留下模糊的迴响。

那时,白袍的祭司却已成了神话。

她在神话之外建起新的现实——世界树教团,枝椏覆天,根须绝地。

白之月,一颗由秘银与光凝成的“伴星”,每月环绕天地一周,洒下霜雪似的辉芒。

天梯自月面垂落,如缀满晨露的蛛丝,供龙眾与被选中的圣民上上下下。

如今,她已不再是隱匿於冰穹下的谋逆者,而是光明正大行走於阳光下的“白色皇帝”。

而在下界,在大陆最东端的“檞生岛”,一个年轻的人类僧侣踩著礁石,背一卷旧经,独自登岸。那是个樱落尽的春末。

他来自人间最西、最北的苦寒之地,跋涉千山万水,来到这里,只为亲眼看一看,传说中“白之月”垂落的天梯,是否真能把仰望它的人,在颂唱与钟声中,也一併接入光里。

他法號“曇摩”,意为“寂静的月”。

可他的骨血並不寂静——那副被霜苔滋养的胸腔里,跳动著一颗生来就渴望高处的野心。

少年时,他在雪窟里见过极昼:太阳像一枚磨亮的铜幣,悬在头顶百日不坠。

那一刻,他第一次生出仰望的眩晕,也第一次听见心中某种无声的召唤:去吧,去更高的地方,去成为光的一部分。

於是他在十五岁那年剃度,把名字留在雪窟,把命运系在脚上。

而后,一路向南,像一支被风射出的白羽。

檞生岛是旅程的最后一站。岛很小,小得只容得下一座古城、一座佛塔、几条樱道。

岛又很大,大得足以盛下整个春天,以及一个年轻人全部的热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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