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欸(2/2)
处罚个叁下完毕,小伟虽然嘴巴嚷嚷着过份,其实他的阴茎抖得格外厉害呢。因此当我恢復到套弄动作时,非但没受到阻碍,小伟也很顺利进入状况。
体液量变得更多了。
本来滋、滋、滋的声音成了滋啾、滋咕、滋啾、滋咕,丰富化的水声中,右手圈起的前端也开始被黏黏滑滑的淫水所浸湿。
小伟不再喃喃其它的话,只剩下越来越快的喘息,以及不时小声地喊出来的「姊欸」。
从他眉头皱紧的程度、发出的声音以及右手实在感受到的热度与乾燥度,我确定他已经在培养发射情绪,而且很快就会施加暗示。
「呼……呼……姊欸,我快到了,帮我……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时候就要把那根完全硬挺的肉棒握紧、加快磨蹭,对吧。
「姊欸……啊……呜……姊欸……!」
这孩子真是的,一到发射状态就不懂得掩饰了,叫得这么露骨……听得我怪兴奋的。
我手越弄越顺,小伟既烫又硬的那话儿即将迎向临界点,这时他呼吸急促地喊了句:
「姊欸……!我要听你声音……我要听你声音射!」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因为当我临时搁置就要随小伟一同爆发的满足感、受命在极为短暂的瞬间出声,只能随机拋出面对小伟產生的下意识中眾多的一句话,而那句话是……
「铁!特依欸铁!」
「铁鈷镍铜锌──!」
喊出元素週期表同时射精的小伟,事后心情复杂地跟他的姊欸闹了场只持续一晚、确切来说是只到睡前两个小时的单方面冷战。
因为他的姊欸整晚笑得跟白痴一样……
(2)
小伟是小我叁岁的弟弟,今年上国一,兴趣是和同学与朋友打球,专长是在球队里争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弱点则是脑袋不太行。
「姊欸,陪我!」
「……」
为了弥补这项弱点,我每天都在家里帮小伟补习两个小时,时薪比照劳工,还被从零用钱里面扣。
「姊欸,今天可以提早补习吗?」
「……」
虽然我们对于家里补习并没有特别好恶,小伟从国中开始突然积极了起来,健康教育称之为青春期作祟。
「姊欸,时间不够啦,我边算你边帮我弄嘛!」
「……」
相对于每个月顶多作祟两叁次的我,小伟的作祟频率是我的十倍到十五倍,这种落差导致多数时候他总是一头热,而我总是冷冰冰。
「姊欸,趁妈回来前补一下习好不好?」
「……」
不幸的是,我的冷静防护罩越来越挡不住小伟的撒娇。
「姊欸──!」
「……坐好,闭眼,敢偷看就踹死你。」
小伟的触感已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
自从小伟上国中,帮他手淫几乎成为每天例行公事。虽然次数多到我有时觉得受不了,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因为一开始带坏他的人就是我。
「小伟,今天唸到八点二十。」
「收到!」
这句话是我们的密语,意思对各位而言不言自明。
每逢密语发佈的日子我就会显得焦躁不安,大概有一半是迫不及待,另一半则是一片昏暗看不清楚,我想这片昏暗的一部分可能有着因为心急而对小伟苛刻起来的自责。
「这题怎么还是不会?算式列在这,只有五行,你看看你才第一行就写错,到底要我怎么教你才懂啊?」
「对不起啦,姊欸……」
「不要跟我对不起,我只要你别再套错公式,你要是真的不懂就把它背起来。算了,先看下一题。」
「嗯嗯……」
「这题也错得离谱,你看,题目给的跟你写的根本不一样,公式也带错,这样你是要算什么东西啊?林笨伟,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我再算一次……」
小伟对于比往常兇巴巴的我也没有怨言,可能是当做一两个礼拜引爆一次的炸弹吧。爆炸的日子他就很少撒娇,被我逼到变成班上那些死板地唸书却总是吊车尾的傻瓜类型,但他没有一次说要放弃。这种严苛的待遇越接近说好的时间就越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歉疚之情,使我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小伟更好一点。
当时针与分针指向八点二十,已没那么情绪化的我在旁边等到小伟算完手边的数学题,确认无误就叫他把课本、讲义连同我准备的背科小卡收起来,迅速叮嘱一遍复习重点。小伟也看得出来我心情比较好了,应声时都会很有精神地跟我好好好,然后游刃有馀地解决我拋出的突袭问法,表示他今天也有确实唸书。
「姊欸,我等你喔!」
小伟这样说让我觉得有点矛盾,因为不管是谁帮谁弄,负责打理一切的都还是我。我指示小伟把椅子搬到床边大概中间的位置,然后拿出读到一半心得却已经写好的传记书给他,再把茶杯和卫生纸放到床边矮桌上,都完成了就躺进被窝里。这些前置作业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我身体略有不适,只能躺着指点在旁边读书的小伟。万一外头传来走动声,小伟可以赶紧抽手、假装他在读书。
在准备前置作业的时候,我的心情便已飞扬,态度也更软化了。我认为这是本能在驱使我讨好将碰触我的人,而那个人是刚刚才被我唸了快一个半鐘头的小伟。他的表情看似和平常一样,一副乖巧可爱、随时会撒娇的样子。
「姊欸,快点嘛!」
有没有比较兴奋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期盼和我是相同的。
一切就定位,但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我躺在床上盖好棉被,盯着旁边正对着我憨笑的小伟,迟了几秒的脑袋才发出命令:
「椅子干嘛对着我,转到旁边去。」
「好喔!」
小伟乐在其中地把椅子转向面对床尾,身体微微往前倾,右手按着在大腿上翻开的书本,左手放在床缘等候出击。看他这么积极,好像很希望我多唸几句一样。于是我顺着他的意警告一句:
「不准看,否则我一脚踹过去。」
「姊欸放心脱吧,我看书等你!我看看喔,这个字要怎么唸啊……」
……才刚说要看就遇上看不懂的字,怪可爱一把的。
看他头的确有往右侧偏,应该是真的在看书吧,不晓得有没偷瞄就是了。
我盯着他傻呼呼的背影,两隻手在被窝里先脱下运动短裤和内裤,再把运动短裤穿回来。因为穿着内裤会让小伟不好弄,全脱光要是遇上紧急状况很可能被发现,折衷的做法就是只穿短裤。
「好了,手来。」
被窝已经被我躺得有点温热了,我把靠近右侧的被子翻开一些,待小伟左手伸进来就整个盖住。
「不要作怪喔。」
「我知道。」
「然后记得要温柔一点。」
「放心,会让姊欸舒服的。」
明明只是个国中生,温柔的时候就让人很能放心,这也是小伟不为他人知的优点。我对他的后脑勺微微一笑,愉快地闭上眼睛。
「来吧。」
小伟的手从我肚子往下摸,鑽进了运动裤内,马上触及我那片乾燥的阴毛。
残留着室内光影的黑暗中,小伟温柔的声音缓慢地传来:
「姊欸,你毛好多喔……」
「嗯,搔一下。」
小伟在阴毛中央动起手指轻柔抚弄,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接着绕起小圈摸,划了两叁圈就停下来轻搔肌肤,再来重覆着划圈与搔弄。有时他稍微用力,附近整片肌肤随之牵动,这股触动轻微地刺激到下方的阴蒂,加深了我想被爱抚的渴望。
小伟继续摸着那一块,对我那暗潮汹涌了起来的黑暗投入更多声音做成的石子。
「姊欸。」
「怎样?」
「你有看过a漫吗?」
「没有,你不要想乱来喔。」
「不是啦,我是想说……」
「想说什么?」
「就……漫画上面的女生都没有毛啊,就觉得姊欸的毛很多。」
「所以?」
「就很成熟的感觉吧。」
「结论是?」
「没有结论啦……就突然想到说一下。姊欸,往下摸喔?」
「嗯……好。」
要是我真的没看过就不会这样说了,但是小伟没去注意我说「不要想乱来」的原因,这是他单纯可爱的地方。
小伟的手指在他说要往下之后仍原地打转几圈,像是在逗我,然后四指微啟着贴平在阴毛上,整个手掌往下挪。阴蒂和手指接触的瞬间,我不经意松了口。
「啊……」
知道会很舒服的预期心理结合确实到来的酥麻感,使我叫得一点儿也不害臊,有股凡事都按部就班的舒畅感。小伟不知道我的愉快源自何处这点也使我开心。他大概还以为碰了阴蒂就会让我像他被弄时一样爽吧!虽然的确很棒,尤其是当他开始用指腹点呀点、压啊压的,那股快感容易使人忘我地沉醉;但是说到像小伟那样「真情流露」就有段差距了。
我嚐着小伟的爱抚,脑海自然而然创造出五顏六色的快乐景象,我却不想多看它们一眼,焦点不由自主地飘到小伟那或许已经红透的脸。我多想抱住他、摸他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颊,听他姊欸姊欸的叫……爱抚将使他的呼唤声带有率直的色慾,他会想更进一步做更多快乐的事情,直到最终佔有我。可是我不会答应,我觉得身为女人彆扭的地方就在这:情慾汹涌时我会情不自禁,仔细想想又感到噁心。
我想起帮小伟打手枪时,他呈现出来的反应也像是我此刻的心情写照。不过据说男人只是因为情趣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才回归理性,这点就又不一样了。我的矛盾是会同时出现在爱抚中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敢轻易对小伟呻吟或做出讨喜反应的缘故。
我怕失控。
性器被触摸的快乐将乱伦的界线点缀得没那么糟糕,而且只要维持现在仅止触摸的互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然而事实上没有一种关係是会停滞不前的。
而我对于安静又勤奋地使我快乐的小伟,随着快感起舞的心头逐渐形成一个真挚的感受,它叫做……
「姊欸,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啥?」
「就那边啊……你的毛好多,感觉很性感耶。不然胸部也可以。」
「你想死吗。」
「不想!可是我想看姊欸,每次摸你的时候都想看……」
「现在是怎样,得寸进尺了?」
「没有啦!」
……叫做什么来着?
给小伟一扰乱,心情就碎成一千片的拼图只能凑出个大概了。我索性把剩下的拼图全部弄散,就这样躺在碎拼图上,感受着小伟那逐渐使我变得神经质的爱抚。
他为什么要抠弄呢?我想要他摸上面一点,沿着阴蒂上侧的弧度抚摸,不要只是上下左右抠着。当他终于如我所愿时,我又想他稍微用力地抠我,强硬点,但不要太过粗暴,让我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压制我就好。我想他知道我下方已经氾滥成灾了,湿淋淋地发着痒,想要他暂且放开阴蒂转而揉起我整个发了骚的阴户,可是他不会这么做,我从来没有准许他碰阴蒂以外的地方……我既后悔又暗自庆幸,失落又期盼,矛盾的情感织成绵长的快乐,任我苦恼又享受地载浮载沉。
在不知将通往何方的情慾长流中,小伟的声音犹如巨大且沾满爱液的手,淫秽地握住赤裸遨游的我。
「姊欸,我硬了耶……」
「我知道。」
「蛤你知道喔……」
「我是你姊好吗。」
「喔……那?」
「怎样?」
「没啦,只是想说姊欸也可以帮我弄啊!」
「昨天帮你弄过了,明天也会帮你弄,今天就让我好好休息一天吧。」
「喔……」
把我浑身弄得湿透黏滑又带有迷人的腥气,却早早就松手使我继续飘浮,很有小伟的味道。具体来说就是没什么自信的攻势吧,踢到铁板不是更积极地进攻,反倒退缩了起来,这样是没办法引诱女孩子对他开放的。
可是呢,这样的反应对我却很有效,有效过头了。
我对着快乐构筑而成的黑暗喷吐炽热的气息,乘着热息向默默奋斗的小伟说:
「小伟,几分了?」
「刚过叁十分……姊欸舒服吗?」
「舒服啊,我说过你每次摸都让我很舒服。」
「嗯你有说,可是感觉不出来嘛……」
「是吗?」
「对啊!姊欸都没什么声音,这颗豆豆也不会变得很热很硬,都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无聊。」
「你傻瓜啊,如果被爸妈听到叫声不就惨了,更何况我说过舒服啊。怎样,你是叛逆期不听话了?」
「没有啦!那姊欸,我假设喔!假设!」
「说。」
「假设我能看到姊欸的豆豆……」
「想死还是想被踹死,自己选一个。」
「……都不要!」
其实小伟说得没错,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很难知道我的状况吧,我能体谅他的辛劳,但是不会因此多发给他几颗糖果。谁叫他不经意地害我忘掉一开始要跟他讲的事情。
我刻意压抑想轻喊出声的衝动,维持让小伟摸不着头绪的静謐度过几波快感起伏,才自个儿心满意足地继续讲本来要讲的事情:
「今天到四十分就好。」
小伟语气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