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16)(1/2)
2022年6月25日不知道地中海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玩过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这还主要是他精力有限。
哪怕像庄静这样的珍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但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都是定好了调教基调,让别人督促落实,而他单纯只是享用成果罢了。
然后失去新鲜感后也丢了,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就像当初忘记被家暴女一样——你看,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特征——我最近完全忽略了眼镜女的存在,顺带连安妮也一起丢到一边去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姐姐安盈就是如此,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倒是最该被彻底遗忘的被家暴女,这苦命的女人,在我强暴眼镜女后,突然找到了她的价值,特别给她换了住所,找了工作安置下来。
但她依旧需要被搁置一边。
因为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现在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在她的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yin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来回摇摆反复横跳。
这导致,虽然我的精力放在了她身上,实际上对她的态度是忽冷忽热。
无意间pua了她。
而被pua的方槿琪,患得患失的,那热情遇上了寒流后,不但没有降温,她反而自我升温——她觉得是不是她自己做的不够。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这柳暗花明的事,让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对她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了。
我感到时间是真不够用。
如今,和张怡恢复关系,又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连带热恋中的方槿琪,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了。
我太贪心了。
如果今天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
眼镜女这件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兴致寡淡。
地中海塞给我的都消化不完了,这个我自己主动招惹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车徐徐开着,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她怎么样了?”“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
黑市上淘来的高端教程,连药带上刑,蛮成功的,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甚至,都已经随时准备好配合着出卖自己的母亲了。
”咦?“让我想想……”我这么一听,稍微又有点兴致了。
“其实也不急啦。
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是……。
那就这么办吧,最近的确没啥兴致。
”“嗯。
”挂了电话。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我想,她应该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打开监控一看,她在做“瑜伽”: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Ji巴,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Ji巴似的。
上面明显抹了油,油光亮锃。
监控自动切换着视觉,然后是母亲那硕大pi股的特写,圆滚滚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pi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逐渐的,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母亲的脸露出一丝痛苦难受的表情,布满细密汗珠的pi股蛋在发颤,但她深吸一口气后,身体起伏了几下,等于让那橡胶Ji巴抽cha了她肛道几下。
期间她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哼叫了几声。
这倒是让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母亲看起来对肛交并不太适应,之前不过是受药物影响罢了。
屁眼挨完cao,她又抬起身子来,然后掰着一字腿的同时,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那嘴巴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纳米间谍机器人再度给了母亲脸部特写:半根Ji巴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比较刚刚被肛交倒是淡然了许多,她头颅上下吞吐着Ji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叽咕——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立刻吃不住,手臂一用力,身子又抬起,吐出那根粗长的玩意,上面已经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母亲轻微干呕了一下。
毫无疑问,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她整根吞吃了下去,直接捅入了喉管深处,习惯深喉的母亲似乎也没有她刚刚表情淡然般地,结果也有些受不住。
但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身子扭了一下,转身,开始做另外一个动作,但嘴巴吞吃的却是刚刚捅入她肛道深处的那根,而之前深喉,湿漉漉的那根,插入了她逼穴内。
母亲怎么受得了?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果然,母亲在做瑜伽前就浣肠了,一直洗到那清水灌注进肛道内排出来还是清水,她才开始做这瑜伽。
地中海找人设计的瑜伽。
我看得,欲望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开门进去取代那些假货,但我还是默默收起了手机,感到精疲力尽的我,此刻更想洗个热水澡。
母亲就在这里,哪也不去,我有的是机会。
洗了澡,我回到床上躺着,再打开监控,却不是看母亲,而是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小跑般地回到了房间,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她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
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冷着脸继续脱衣服,从客厅边脱边丢,进浴室前刚好脱光光。
在浴室中,擦着沐浴露的熙真,又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妈?”“嗯?”母亲刚在高潮中结束了yin荡瑜伽。
她趴在地板上,浑身汗水淋漓,逼穴湿漉漉地在滴水,两团硕大的臀肉间,反复被折腾的肛菊也合不拢地洞开了一个食指粗的小黑洞,挂着白浊的液体。
这Ji巴居然还有she精功能?母亲的表情异常疲倦。
她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吞云吐雾间,一会,母亲的手又摸向自己湿漉漉的逼穴。
开始轻轻地揉起来。
她一边手夹着烟,不时往嘴巴里送,吸一口,吐一口雾,表情迷离;另外那手,则欺负着自己的性器,按揉捏搓,掏挖抽cha;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cao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cao,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那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末摘下。
那愈发yin荡的身体。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性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
她表示对自己有可能彻底沦陷的担忧。
所以,只高潮一次对她而言是不够的,她抽着烟,又开始了自慰。
但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仿真Ji巴射出来的假jing液有问题?母亲摸了好一会,她的表情愈发难受起来,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Ji巴,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按掉香烟,抽了一团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Ji巴拿起来,擦拭干净放回抽屉,却是打开衣柜拿衣服准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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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手机屏幕里看到她明显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大概是以为我又“要”了?我清清嗓子,说道:“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最^新^地^址^发^布^页^**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那边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快速地擦了一遍脸蛋身子,在我的催促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她颤胸扭臀走过来开门。
我刚把手机放裤兜里,门就打开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又吓一跳,埋怨地数落着我: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
“是吧?”
我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Ji巴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清洗槽后,我立刻出来,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mao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yin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我立刻拿出手机看,验证着对母亲的判断。
母亲果然,显得若无其事地,对刚刚的小插曲完全不在意地,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起来。
我这叫欲擒故纵。
如果我现在进去把母亲办了,只会让母亲对我反感。
像上次肛交那种,是她自己吃了药自己发浪的,就怨不到我身上。
母亲或许真的会沉沦,但我不希望是性奴的身份。
我希望她是以母亲的身份沉沦。
这是恋母者的自我救赎。
——
“你要什么奖励。
”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妈妈周末陪我逛街去。
”
“啊?”
母亲愣了愣。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
我抱怨了一句,又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
“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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