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5)(2/2)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性服务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逼穴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奶子,摸逼,让她口交,自慰,然后开cao,最后内she。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cao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呢?”“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cao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cao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cao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交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潜规则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破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女人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怎么办?肉便器。
——下午。
“临时调位。
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逼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呢,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韦燕燕,坐下。
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头,本科都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人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现在就换过去!”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pi股。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地中海:没。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楼,我敲了敲601的门。
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叫依萍。
她看见我,啊地叫了一声,脸上带恐惧,想要关门,又不敢关门,结果最后退了两步,居然瑟瑟发抖地原地站着。
她和姚老师差不多,都是那种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错了人。
如今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袋,头发凌乱,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显然那天我的插足,让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伤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跟我走。
”“啊?”“跟我走,现在。
”我一脸的不耐烦。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门,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来顺受习惯的女人。
门一开。
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庄静,仿佛一套缺乏机油润滑的老旧机器一样,动作迟缓地扭头看过来。
“走,带你回去。
”我话音刚落,庄静抖落了那一身的铁锈,进了房间,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荡妇装出来。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我转头对依萍说:“你住这里,其余的事我来办。
”——一番折腾,回到家中。
一开门,我就看见玄关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然后电视柜上搭着一条淡黄碎花群,饭厅前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走廊是一条和胸罩一样颜色的蕾丝内裤。
我脑中立刻想象出,母亲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路走,一路脱……而终点是:浴室。
浴室的门开着。
里面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亲在里面。
但站了一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动静,我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奶子弯腰在冲洗头发。
她背着我,那雪白的pi股就这么向着我。
圆滚滚的水蜜桃。
我静悄悄地脱了衣服,进去。
我抱着母亲的腰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双腿岔开着,我能清晰地看到湿漉漉的逼穴,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
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腰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
我摸着她的丰臀,手掌朝着臀缝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声。
“嗯……”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来。
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cao的准备。
我也再忍不住了,Ji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啊——!”——“对不起……”看着母亲逼穴内滴落的jing液。
我先开口道歉。
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我怯生生地说道。
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居然笑了。
对,笑了。
她对我说:“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
”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Ji巴,说道:“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
”“现在,卖yin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那些妓女多脏啊……”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
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点点头。
“嗯。
”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你说妈妈漂亮?”她双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臀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cao完逼。
“漂亮。
”我猛点头。
“漂亮在哪里呢?”“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呃……,二十四桥明月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
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天呐!我风中凌乱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
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
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或许是因为我的Ji巴又翘起来了?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Ji巴,帮我撸管一样地撸了几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Ji巴含了进去。
一会……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jing液。
“像洗面奶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