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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沼深处的凤鸣堡内,点青师正战战兢兢地在深陷迷境的青年右肩胛上绣绘最後的一片叶sE。
徐安原本白皙的背上如今盛开着一幅从背到腿的繁复月季,最初要在腿根内侧纹上图样时是苗临把他抱在身上,在贯穿他的同时掰开腿让点青师g勒线条。
徐安那里的肌肤敏感得不行,哪怕已经先被做晕过去了仍本能地畏疼,紧绷着身T疼得脸sE发白,最後b得苗临不得不对他使用幻蛛的麻毒才让点青师能顺利作业。
可那蛛毒有成瘾X不可长久使用,在鲜YAn的月季花丛从侧腹一路蔓延至後腰时,苗临便只能改用迷蝶让他陷入幻境之中。
徐安每天要花几个时辰的时间接受纹身,苗临会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吻他,缓缓地填满他的身T,在迷蝶的辅助下将他C软了腰,直到陷入迷茫的懵态时,才让点青师进来继续雕青绣sE。
而如今,这幅足足花费了一月有余的时间、让徐安吃尽苦头的月季图总算进入收尾。
徐安昏昏沉沉地趴在苗临身上,miXUE里还在吮着苗临B0扬的X器。
面对这样ymI的景sE,点青师早就从最开始的惊疑到现在地面不改sE,他目不斜视地收完最後一针才搬来铜镜方便苗临能看清整幅图画。
绿叶衬着殷红似血的蔓萝月季自徐安右肩胛往下一路盛开,在腰後绽放秀丽YAnsE,蜿蜒的刺藤一部分顺着尾骨往下直接没入GU缝中,另一部分则往前绕住腿根,在侧腹停留开出两朵芬芳,最终又爬进大腿内侧,在暧昧的位置顶着一蕊含bA0待放的花骨。
苗临着迷地看着镜中倒影,轻抚着遭受针刺还肿着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抚m0,r0Un1E着犹自雪白的Tr0U,最後按在了腿根上那朵最先纹上已经脱痂的花bA0上,轻喃了一声:「真美……」
点青师脸上赔着笑容却不敢答话,他被人抓进谷里的时候便听闻了许多凤鸣堡主的残忍杀伐、喜sE好y。
最初看到这满身ymI痕迹昏在苗临怀里的美人时,他还有些瞧不上他雌伏人下,可当他听完苗临想纹的月季图时,这份鄙夷就转化成同情。
他本以为徐安会撑不住这样的折磨,却没想到他虽然几乎昏迷了全程,却愣是在日日不间断的JiAoHe与针刺中挺了过去。
这幅繁复华丽的月季无疑是他至今最为完美的一幅作品,可惜的是它刺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恐怕注定除了凤鸣堡主外无人可赏。
点青师方想到这儿,却倏然意识到什麽,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苗临g了g唇。
紫眸未曾离开镜中的倒影,苗临Ai不释手地抚着徐安身上的纹身,开口道:「徐安脸皮薄,一定不愿让我以外的人看见这幅月季花的。」
「堡、堡主饶——」点青师扑通跪下,可还没等他的求饶说完,不知何时盘据在床底的白Y已经在他腿肚上咬了一口,他当即毒发倒地。
苗临从徐安的身T里退出来,取出消肿止红的软膏替他涂抹针刺的伤口,因为伤处与新生的肌肤皆十分敏感,他早就让人将屋里所有会接触到细致肌肤的面料都换成了柔软光滑的真丝。
珠白的里衣小心翼翼地套住青年削瘦的躯T,苗临放下床幔再添上一层遮蔽後,才让人进来收拾点青师的屍T。
两名侍卫进来将点青师的工具皆收拾妥当後,便一前一後地将屍T给抬出去扔了。
他们不会对苗临杀人的理由有太多想法,更多地是意外这名点青师竟能在苗临手上活这麽久,同时又不免好奇,苗临此前月余,日日都将点青师召进屋里,究竟是刺了多大的一幅作品。
可这好奇却注定得不了解答,这屋里除了凤鸣堡主也就住了这麽一位,苗临从带他回来後,哪次杀人是与这一位无关的?
依照苗临对他的占有yu及重视,不管那图是刺了什麽又刺在哪儿,点青师都注定难逃一Si。
徐安的针伤养了近十日,初时苗临怕他肩上疼,将他抱在怀里趴着睡,万分小心地替还昏沉着的他照顾着。
等到伤口结痂的时候痒,哪怕徐安没醒也本能地想抓,苗临根本不敢离开他身边,白天夜里,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自从苗临带着徐安回来後,副官副将们几乎要习惯苗临每隔段时间便深居简出闭门不见,可此回徐安纹身用了月余,又花了时间养伤养图,前後算来竟有快两个月未曾见人。
眼看着浩气大军步步b近,外头的副将们拿不下主意,却只能眼巴巴地乾等着,没人敢当出头鸟打扰苗临。
徐安正式清醒的那时,苗临正在帮他洗澡。
万花青年倚在男人身上,背後的月季花在温热的水里争妍斗YAn,苗临Ai不释手的m0着,却突闻人响:「什麽时候了?」
徐安的清醒b苗临预估的还要早上两日,他愣了一会儿,温柔地去吻仍然闭着眼睛的徐安,轻声回答:「申时了。」
徐安轻哼一声表示听见,却不急着睁眼,他的意识刚从混沌的梦境里回归,却还是觉得浑身乏力。
那是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自己被绑在刑柱上受刑,刑夫用刀将他的r0U一片一片割下来,很疼,可他却喊不出声。
接着画面又突然一转,他身穿大红的锦袍,被苗临压在众目睽睽的大厅阶梯上,撕了衣服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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