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巧遇恩公（1/2）

「离姑娘，您该起了。」忽有一吴侬软语将我唤醒。「太后懿旨刚到，让您去见皇上一面。姑娘赶紧起身梳洗打扮，奴婢好带您过去。」

我从案上爬起，眼前是位漂亮可Ai的小g0ngnV，柳眉星目，我没忍住，伸手捏了她的小脸。

「哇！好软喔！」

「……离姑娘，时间不多。」她朝我投来关Ai智障的眼神，那眼神与有福公公相似度达八成。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好sE的老毛病一犯，便管不住这手。

随後进来了一列g0ngnV，恭敬端着一盘又一盘的华服与饰品，为首的那位服侍我穿戴整齐之後，可Ai小g0ngnV便让我坐於梳妆台前面，为我梳起了发髻。

大约是存着报复心态吧，她这头梳得很是惨烈。

「嗯……这位可Ai的妹妹，你叫什麽名字来着？唉呀，轻点！」

「奴婢小云，是太后娘娘让小云过来服侍您的。」原来是太后的人。

她很快便梳妥发髻，连带上好妆，起身之後，我却发现自己走不了路了。

「娘娘，您先搀着小云罢。」我吃力往前跨出一步，不料踩到裙摆，险些跌个四脚朝天。

「呵呵，没事，你继续啊。」但至少淑nV风范要维持住。

出了g0ng门便是顶轿子，所以即便穿着一身不良於行的大裙子，也不是太过麻烦。

我原先以为要去太后的慈宁g0ng，结果不是。下了轿之後，远远看见眼前闪金三大字题「奉天殿」，而朝臣们跪在殿前广场，今日早朝尚未结束。

唔，看来皇帝虽然不解风情，朝政倒是办得不错。

我稍微瞅了瞅几位皇子，太子青綋应是最高的那位吧，二皇子青霜肯定是最俊美的那一个。三皇子青枫嘛，不用说，长得最漂亮的那一位。

我一面欣赏着貌美如斯的他们，一面等待皇帝散会。

这时倒巧，一熟悉的嗓音响起，我随着声音的主人看去，是那日在街上救了我的那位！

「……臣以为，如今东北边防不济，罗刹扰民，盼陛下能加派军队，编组团练；且当地文教不昌，需得兴办学堂，并立人之向学，惩人之斗殴。」

皇帝抬起一只眼：「这个，是你父王让你来告诉朕的？」

哦，看来这位恩公还是位世子。

「回陛下，是微臣的意思。」

「哦，朕知道了，往後几年，他的职责，你要多担待了。」

这古装剧的既视感，现场气氛还真澎湃。

我在远处旁观他们的朝会，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终於散会了。

然後小云拉扯着我往奉天殿里面走，一见皇帝那臭脸，我马上跪伏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在这里跪久一点，等太后来。」他一声冷哼。

我想他八成在拿我出气，然我敢对天发誓，昨夜与太后会晤，我真的没有说出什麽不得T的东西。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太后才慢悠悠的磨蹭进来。

「母后，您来了。」

「拜见太后，太后千岁。」

太后雍容华贵的走到我身旁，「陛下，」她道。「离家小姑娘，哀家甚喜欢，想让陛下封她个公主养在身边。」

「母后，此nV来自民间，规矩不好，恐入不了母后的眼。」

「陛下勿要忘记，当年昭妃是为何而丧命的。」太后眼神凌厉，在场人士无一不倒cH0U一口气。

这位昭妃是怎麽Si的，我自然明了。昭妃入g0ng时，恰逢皇帝三十而立。一个花季一般的少nV，能歌善舞，又通棋艺，善奏琵琶，更是难得一见的贤德之nV。一朝翩翩飞入後g0ng中，便深深的抓住帝王之心。

但是那时的皇后，却是位善妒的主儿。眼见枕边之人日日临幸昭妃，妒意使然之下，便使了非常之手段。

昭妃身怀六甲之时，身子虚弱，一日竟严重血崩，引发早产，腹中两血脉仅仅保住nV胎。皇帝恸失Ai子，镇日颓靡，宣了罢朝三日，举国哀祭。

然而昭妃休养身T期间，突然暴毙，其中故事，人人皆知却不敢言，皇帝盛怒之下，杀了皇后替昭妃陪葬，贬太子为庶人，悉数拔除朝中皇后的势力。

再说昭妃那名公主，跟她娘亲像极，皇帝由此将对昭妃的Ai尽数转移到她的身上，除了摘星摘月，只要她开口，皇帝在所不辞。

但由於早产的缘故，她的身T如她母亲，长年虚弱，又因为昭妃怀胎时遭人下毒，让她落下病根子，是以不过六岁有余便夭折。

现今的文颐皇后，是後来从颐贵妃抬上来的。

「母後考量得是，是朕疏忽了。」皇帝眼里的悲哀寂寞，我算是能理解。这种g0ng斗戏，我也看过不少。

不过这位的逝世对皇帝打击可真大，皇帝Si了一个Ai妃，就再也没有选过秀nV，由此可看得出他的痴情。

在我慨叹红颜薄命之际，皇帝中气十足的声音宣道：「故国师离兑，护佑皇室，鞠躬尽瘁，Si而後已。其么nV行姝，恸失慈父，感念国师劳苦功高，赐其么nV华姓，封号长宁，为皇室异姓公主。」

「陛下！」我慌忙站起身来。「这个身分民nV承受不起！」皇帝如果愿意，大可以私下保我一命，用不着大费周章将我纳入皇室。且说这个华姓，是随太后的，这年代姓华的人不多，每一个身分非尊即贵，要是搅和了这个世界的历史，我还有办法脱身吗？

「谁准你站了？」糟了，一时情急。我赶紧重新跪下。皇帝将视线转向太后：「母后，朕这麽作，不知合不合您的心意。」

「谢陛下，陛下万福，哀家这就退下了。」太后优雅地离殿，我不知该跟着下去还是继续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