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家族2(2/2)
“安卡,你知道么,你的爸爸,他从14岁就和我在一起了。你爸爸他很依赖我,他很脆弱,也很善良,他甚至不希望你们加入黑道的事务。他替你求情,希望我不要拉你进入这个世界。你爸爸虽然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是,他还是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白兰地的手指梳理着泰勒的发丝,弯下腰,低头亲吻泰勒的侧脸,
“然后有一天,一个女人生了你们,后来那个女人走了,而你爸爸是那么的爱你们,像一位母亲一样的爱你们,所以,我不希望你们让他伤心。”
白兰度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安卡,“你会让你爸爸伤心么?”
安卡摇头,想也没想的回答:“我不会。”
白兰度冷哼了一声,表情变得异常的冷冽。
弯腰小心的抱起泰勒的身体,经过安卡身边的时候,白兰度的声音变得极度冰冷,
“安卡,你以为是谁生了你们?你爸爸?——他可是个男人。记住自己该做的和不该做的,男人有男人的责任,不要任性。最重要的一点,让泰勒伤心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白兰度和安卡擦肩而过,安卡站在白兰度的身后,礼貌的鞠躬。
直到白兰度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里,安卡才抬起头来,脸色惨白。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一切又都是那么的不寻常。
……
现在是1930年八月的一天。
每当这个时候,纽约的天气都异常的闷热。
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更是闷的让人难以呼吸,而灰白色的天空,却看起来总是一副想要下雨,但是又总是没有雨的模样,憋得让人所有人都觉得难受。
加上美国自一战以后城市工业蓬勃发展的缘故,街道上到处都是用于排出工业废气的下水道,下水道里面不停地有白色的热气顺着街道边的排水口冒出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从浓白色的雾气中穿过,让人光是看着就有些心烦意乱。
其实,要是能痛痛快快的下一场的雨的话,天气说不准就会凉快一些。
神圣玛利亚医院里,全院的灯光彻夜亮着,一群总是很有耐性的护士医生们穿着白色的制服在大厅和走廊里来回的走动忙碌着。
而医院二楼的整个楼层上一直都是有一群年轻的保镖在把守着。
是的,维克多家族的族长老维克多由于心脏和肝脏的疾病就住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面监护着。
这一天,就像往常一样,半年来一直为老维克多例行身体检查的值班护士娜娜小姐穿着白色的护士装手上拿着笔记本,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来到了二楼老维克多所在的监护病房里。
“晚上好!娜娜!”
“晚上好,各位!辛苦了!”
旁边的保镖这半年来一直看见娜娜,大家都熟悉了,便相互打了个招呼,娜娜神色温柔的朝着保镖们微微一笑,便推门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关了起来。
老维克多精神似乎是很好,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光,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报纸,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
就在他躺在病床上的这段时间内,神圣玛利亚医院一直给他最好的照顾,这使得老维克多的身体渐渐地呈现出很好的状态来。
听见开门声,老维克多抬起头,看见是娜娜走进来了,便伸手轻轻地摘下了脸上的眼镜,把书合了起来,放在了床头的茶几上,声音带着老人家特有的喑哑,“娜娜小姐,请问约翰他今天有没有过来?”
娜娜笑着摇摇头,迈着轻缓的步子来到了维克多的床边,她腰身纤细,踩着一双美丽的高跟鞋,随着动作摆动着腰肢。
“真是太抱歉啦,我亲爱的维克多先生,我其实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约翰先生了。”
老维克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完完全全是个小阿飞,地地道道的美国式的自由主义者,同时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欧洲享乐派,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还有和那些不正紧的街头小瘪三混在女人堆里,家族里面的事情也不上心,只顾着自己享乐。
“这没出息的小子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现在维克多不得不感慨,自己脏器功能衰弱,躺在医院里,还要带着一身病惦记着家族里面的事情。
如果约翰是个有能力有野心的继承人,那就真是省事多了——比如说像亚历山大.白兰度那样的孩子。
老维克多有些无能为力,因为自己的继承人完全没有继承自己身上的那种统领家族的魄力和能力。
娜娜转过头看了维克多一眼,风情的扭着臀部,慢悠悠的在老维克多的床边坐了下来,斜斜的交叠着双腿,白色贴身的护士制服的缝隙里露出了修长、雪白的大腿。
娜娜的双眼直直的看着维克多,神色妩媚,带着地地道道美国式美人的那种肉感的风情,伸手抚摸老维克多松弛的面颊,低声说:
“维克多先生,我真的非常的崇拜您,一直都是……”
老维克多瞥了一眼娜娜露出来的大腿,面颊有些红润,握着娜娜的手微微的笑着说:
“真是可惜啊,娜娜,我已经老了。况且我的心脏现在可承受不了这些。”
娜娜调情似的亲吻老维克多的侧脸,手指在老维克多的胸口上游走,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您真的受不了?”
老维克多的呼吸有些加快,脸颊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摇头说,
“娜娜,我……我真的受不了,天哪,你试试,我的心跳多快……”
娜娜试了试维克多的胸口,果然跳动的异常迅速,那是心脏类疾病病发的前兆。
娜娜突然站了起来,猛的把自己的上衣扯了开来,护士制服里面没穿胸衣,露出来丰满白皙的乳房,乳房在灯光下轻轻地晃动着,充满了活力和性诱惑。
老维克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血气攻心、心跳急剧加快,一只手捂着心脏,另一只手撑着床边,睁大了眼睛双手朝前伸,似乎是要抓着什么,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急促了起来。
心脏病人最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情欲的刺激,无疑是极具杀伤力的一种方法。
娜娜立刻冲了过去拿起枕头按在老维克多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