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搜船（小修）（1/2）

“哟——”夜以过半，铁打的身子在两位花魁胯下，赵尚书也去了小半条命，忙求饶，“仙女娘娘们，缓缓，先缓缓，咱们再来……”

柳绿揪起赵尚书那一绰山羊胡，脚踩在松垮垮的肚子上，“大人不公平，凭什么喂她吃了两回，我却只有一回，大人偏心……”

赵尚书护着胡子，眦牙，像个被逮住尾巴的耗子，柳绿提溜着他往东便往东。

眼见柳绿珠圆玉润一对胸脯，碧波荡漾，就算精亏空荡，肉柱坍塌，赵盛也止不住淫心再起。

他猛扑美人胸脯，按住，又是啃又是吸，“大人这就来给你补上，这次非喂到小妹妹吐出来为止。”

眼看又要进洞。

这时，船身突然一晃，接着就是“跨塘”两声，像有木板落地。

接着就是脚步声，听着人不少，还分为齐整。

钟祺还没听守在外面的仆人来报，就听一男子扬声道：“大内侍卫奉命巡江，现要搜查这条船，谁是主人，出来回话。”

大内侍卫职责不是守卫皇城安定陛下安危吗，怎么会来巡江查船。

赵盛一听那人声音，一惊，下面缩了回去。

他推开两个女人，捡起一件衣服，遮住胯下羞耻，就跑向钟祺救命。

“王爷！王爷！你得救救老夫啊！不能让顾星河搜船啊！若让他抓住老夫狎妓，老夫这几十年的声名就算没了，若再知老夫私下与王爷相交，老夫这户部尚书也算做到头了。”

“顾星河？”钟祺不可置信道，“大人说刚才喊话那人是大内侍卫统领顾星河。”

“就是他！”赵盛急得直抖腿，赤身露体的样子到有几分滑稽，“这厮仗着是陛下宠臣，又执掌内功侍卫，陛下已久不临朝，若有什么旨意皆是顾星河传达，他的声音，老夫化成灰都认得。”

“大内侍卫统领巡船，古来未有！”

“王爷，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主要是把他打发走或者找艘小船，先送老夫等离开？”

钟祺笼络赵盛多日，眼见就要将这位户部尚书拿下。赵盛好色为人却胆小如鼠，若是今日之事，一吓，破了丹，怕不好办了！

“赵大人既不方便见，就先去后堂休息，我来会会这位大内侍卫统领。”

赵盛千恩万谢，夹着两腿中间那根，带着其他吓慌了的手下，忙不迭，跑了。

钟祺刚让人温好酒，一人就推门而入。

“卑职顾星河见过淮安王，不知王爷在此，卑职失礼了。”

顾星河身着红锦官服，年纪比钟祺长几岁，高颅黑眉，四方脸，一身武人的英气。

他出身世家，自小混迹京中各色权贵子弟，七岁那年被选为太子伴读，深的太子信任，太子继位后，不久就获封大内侍卫统领。少年得志到如今。

钟祺端坐上位，摇动烫暖的酒杯，对于他的失礼见怪不怪：“小王久闻春松湖美景特来游览，不想在此还能遇到顾大人。若小王记得不错，这查船之事，不是京兆衙门的职责吗，怎么还劳动大内侍卫了。”

对于钟祺大度，顾星河没有一丝意外。他常年伴君侧，谁见他不是做小伏低。“原是京兆府的事，漠河水患，灾民一路逃难涌进了京，其中就有流寇藏于灾民中，杀人劫财，致使春松河沿岸多人失踪，京兆府人手不够，卑职请旨特来协助。”

“原来如此！”且不说搜捕流寇可借驻守皇城的禁军更为合适，大内侍卫出城，皇帝身边岂不是无人守卫。此事不通，透着古怪。钟祺将酒杯至于瓮中在暖片刻，“本王的船上没人大人要找的流寇，大人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顾星河在京城横行霸道已久，虽仰仗天子宠信，但也与他自身城府，见微知着也密不可分。钟祺一个边陲小王，架船夜游，不挂官旗，不露痕迹，想来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今天，他还就要看一看，京城的山头，谁敢在他眼皮子低下偷偷摸摸。

“王爷久不入京，不知京中险恶！卑职不查，安不了心。”顾星河一指围拢在外手举着火把的大内侍卫，吩咐道，“你们都听好了，等会搜查都小心仔细着些，若落下一处，让流寇伤了王爷，唯尔等试问。”

众人齐声道：“是！”

躲起来的赵盛，吓丢了魂，与人相交果然要谨慎，一个毫无根基的藩王——赶紧想想等会该如何分辨，不如就全推在淮安王头上。

钟祺冷眼细端顾星河，此人仗权桀骜，抬出自己的身份也怕压不住他，到时顾星河硬闯，不仅丢了王爷的威仪，只怕还会被反咬一口，落个私交重臣的罪名。

“顾大人执意要搜本王的船，难道是有什么人通报？”

顾星河越职查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收到过什么通报：“确实，有人来报，见一个身似流寇之人混上了这艘船。”

“那流寇是否长着一脸胡子，大小眼，还缺了颗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