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银绕(1/2)
推开门,两人拉拉扯扯到了床边。
添指咬唇,眼神勾人,一掌将钟祺推到在床上。
钟祺“呵”了一声,找了枕头放在腰后,“宝贝,外头日上三竿了。昨夜喂了你一夜,还要?”
严玉一扯斗篷,摔在衣架上,俯身爬上床。
薄纱底衣,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爬行间,胸膛裸露出大片肌肤,像多汁的蜜桃。
钟祺松松衣领,挑眉坏笑,他突然感觉好渴。
严玉狐眼一凝,四目相对,捧着钟祺的脸,将人按在身下。
“一夜不够。王爷忘了,我是鬼还是个色鬼!只有不停勾引男人吸他们的精气才能活下去……”
严玉用舌头舔过钟祺高挺的鼻尖,龇牙,做式要咬。
钟祺的性致完全被勾了出来。看着虚张声势的狐狸精,只觉这样的玩法倒新鲜。
他空出一只手扭住狐狸精红胀胀的乳头,撇头露出自己筋脉凸起的侧颈,“吸这里?”
手中用力,严玉收起牙齿,腰一软,倒在钟祺肩上:“王爷真坏,明知道玉儿要吸那,还明知故问。”
“吸那?”钟祺腰在枕上,向上一顶,“这!”
严玉下半身一颤,扭过钟祺的脸,嗔怒道:“知道,还不快快就范,伺候好了本色鬼,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钟祺藐然一笑,贴着严玉耳旁,“等会受不住了,可讨不到饶。”
钟祺将人反身一压,一扯。
严玉赤条条,两腿间的阳具,因为钟祺话里的寻衅,胀的老高。
钟祺盯着那根玉白充血的东西,在严玉难耐的视奸里,一件一件脱下衣物。
在脱到中衣时,严玉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自荐枕席,上手帮忙一起脱。
上衣连着长裤一起被扯落,严玉中指勾着裤裆,提在钟祺面前。
钟祺唇角滑动,扬起一摸邪笑,配上他雍容的脸,瞬间就迷了鬼的心窍,连一缕浮丝粘上他的胳膊,也不曾察觉。
严玉双手贴在钟祺饱满有力的腹肌上。钟祺的三指灵活可恶,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挑弄、刺激,又不给他。
短短几日,这个男人就将他完全玩弄与鼓掌之中。
“嗯!”
见差不多了,钟祺拿开手,换了个更大的。龟头鼓胀如蘑菇顶,中间还喷着热气。具身一柱擎天。拿蘑菇顶撬开褶皱,在贯穿一顶。
湿答答、热乎乎的汁水,裹满。肉与肉的挤压,到顶时,像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钟祺:“啊!”
严玉:“啊——”
钟祺不松力,连捅了几十下。
严玉热吟出口,比昨晚窗外的大雨还急还密。
“王爷——”
“本王说过……”热汗从钟祺发间落下,“不讨饶……”
又是一阵欲海翻涌,严玉一个鬼,也被折腾到没力气了。
钟祺把人教训够了,才停了速度。不急不缓拿热穴调息。他笑道:“小色鬼,如此不济,还想吸男人精气。”
严玉吃瘪,软塌塌躺着看钟祺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
半响才不服气说道:“严子墨让我收敛修为,防止惊了温鸿,不然以本色鬼的功夫,王爷现在该是精尽人亡了!”
钟祺只狠戳了两下,笑笑不说话。
严玉捂着腰,只管迁怒:“都怪严子墨,仗着伯父宠他,又嫉妒伯父留下我而不是他,拿着鸡毛当令箭,欺负我。那个温鸿,修为不错,眼光却平平,我在他面前故意露出行迹,他也没看出个高下嘛!”
严玉脾气骄横,意气用事。做大事,少了些忍耐和聪明,不过做情人却很合适。
他好哄。钟祺搂住软腰,几个吻就把人哄回了怀里。绕起青丝说起了温鸿此人。“十几年前,京城来了个很厉害的水妖,大雨滂沱,洪涝连天,连皇城都被淹了大半。先帝命紫霜观除妖,温鸿初生牛犊,一剑斩妖,自此名扬天下,平步青云。此人,我们不可轻看。”
“那妖肯定不厉害!”严玉嘴硬。
“那妖厉害与否我倒真不得知。”钟祺回忆“当年我还只是个孩童,生母卑贱又不得宠,水淹皇城时,我落了单,要不是一个熬药的太监拉了我一把,现在想来已经是个水鬼了。昏迷许久后又被送往封地,那妖是谁名谁,没人告诉我,也无处打听。”
严玉安慰似的拱进钟祺的脖子。他被压在枯井几百年,终得自由,自好男色以来,唯有钟祺一人,让他身动情动。
两人相拥,钟祺抚摸着严玉没有体温的脊背。他从不觉得他小时的经历是一种苦一种可怜,那是他的土壤他的养料,滋生他对权利对皇位的渴望。
“说到小时候,我突然觉的温鸿有些面善。”钟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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