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2/2)
看着看着突然在心里升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秃子有些老了。
他身T很臃肿很丑。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坨快要的r0U。
刚刚Si去的他m0起来和他活着时还没啥两样,就是被血Ga0得更滑/腻了。
但我莫名其妙,老是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弯下腰伸手m0他。
而且m0着m0着还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呼一下子起了一身J皮疙瘩。
我突兀感到一阵子b挨g寥寥无几还快乐的快乐。
那种快乐不是身T的本能。
是和没来这之前,我无b钟Ai雨天后去踩碎那些蜗牛的壳时,听那些咯吱咯吱破碎的声音时,看那些粘在鞋底黏糊糊一堆时,感受到的相差无几的快乐。
是同样属于摧毁的快乐。
我发现我非常喜欢像这样俯视他那张苍白发灰,Si去僵y的脸。
我喜欢他的温顺。
我喜欢他的安静。
我喜欢他的一言不发。
我喜欢他再也不能做出任何事情伤害我。
当然。
最让我欣喜若狂,情不自禁,更加喜欢的是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做出任何事情伤害人的人终于变成了我。
以前我听人说暴力环境长大的孩子未来有很大概率也喜欢使用暴力。
我不是孩子。
所以我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我自己也难以想象的,非常残忍非常残忍的事。
我能意识到这一点。
但就像x1了x的人知道x非常不好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同样的,我的心情自始至终都异常高涨。
在我终于对着秃子的尸T高/cHa0了,痉挛倒地,喘/着粗气去m0自己的嘴角时,我发现那里居然一直都是上扬着的。
老鸨回来时已经是第四天中午。
我和几块秃子相拥而眠三晚,已经变得非常亲密,就是流星街的闷热天气和蝇虫让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大家跟着老鸨推门又探头进来时,就算大多数都是流星街人,都忍不住捂住嘴扭头g呕着吐了。
“有g面包吗,我好饿呀。”
我丢掉了秃子,一如既往摇头摆尾,细声细气的去跟老鸨撒娇卖痴。
老鸨不在。
谁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就只能和秃子一块关着。
关着也就关着了,但他们貌似忘记了我是个活人,还是会饿肚子要吃饭的。
没人给我送饭吃。
我又怕吃出病来。
所以只能就着那剩下的一丢丢水,和另外两者构建了一个“蝇虫吃秃子,我吃蝇虫,蝇虫继续吃秃子”无b完美的闭环。
虽然我好像变态了。
但这貌似还是让人JiNg神上有些鸭梨山大。
所以短短几天。
我看上去更瘦了。
彻底从惨白幼瘦进化成了惨白排骨大头。
“……”
可能是被吓到了。
老鸨对着散落一屋子的秃子脸sE铁青。
好半天才低声骂了句草。
我被喂食,然后被洗了个澡,还被换了个屋关着好好睡了一觉。
然后第五天清晨。
我被带着两个黑眼圈的老鸨一拳头y核g醒,还被告知我已经被店里强行升职,现在要换个更美好的地方去上班了。
要不是她用看Si人的目光看我说不定我就真信了。
我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