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拳交水/拳击运动/可怜雌虫无产卵到崩溃/开心的安逸(2/2)
不过他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里面不断增多的虫蛋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了。
小穴里一个个鼓起的虫蛋不断向深处探去,似乎连胃袋都在被挤压着,被打过紧致药剂的膀胱柔韧却没有足够的弹性,此时也充满了虫蛋。
‘唔···主人,好难受···’
再坚强的雌虫,在孕育虫蛋的时候也会希望伴侣陪在身边,此时的他却只能在漆黑的箱子里待着,甚至在他痛苦的时候,安逸很大可能陪在别的人身边。
他抿了下嘴唇,手指无力地蜷缩起来,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安逸肯让他怀虫蛋已经是恩赐了。
“嗯?哭了?”安逸打开箱子,就看见小腹微微隆起的喻温伦眼眶通红,他失笑道:“不是自己要虫蛋,怎么刚怀上就这样了。”
喻温伦惊喜地睁开眼睛,手臂撑着箱子边支起身子,一动弹才感受到自己体内数量可怕的虫蛋。
“唔···”他略微弓腰捂住小腹,精壮的背脊上滑落在黏腻的液体,喻温伦擦了一下脸,低声回道:“只是有些···心慌。”
两个人对他为什么心慌闭口不谈,而终于能够陪在安逸身边的喻温伦也柔和了气场,安静地跪坐在安逸的脚边。
安逸看完了一本书,将脚掌轻压在了喻温伦的小腹上,问道:“要不要体验自然分娩?”
以喻温伦世界的科技,他们的虫蛋多数会在成熟后直接麻醉雌虫后取出,虽然这样出生的虫没有自然分娩的强壮,却也避免了在分娩过程中的后代死亡。
不过有安逸在身边,喻温伦确定只要安逸想,虫蛋们不会出事的,因此他乖巧地点点头。
满心欢喜的喻温伦没有注意到安逸一闪而过的奇怪笑意。
过了一阵,小穴里和膀胱内的挤压愈发严重起来,喻温伦再也不能挺直腰腹,他低垂着头,一手捂住小腹,另一手撑住地面。
终究是有些难以忍受,他试探地把头靠在安逸的膝盖上。
安逸瞥了一眼,把手掌压在了喻温伦的头顶,像是撸猫般的抚摸着,语调柔和地问道:“很难受?”
“还好。”喻温伦眼睛半闭着,偷偷用头顶蹭了蹭安逸的手掌,嘴唇微微张开倒吸着冷气,突然腰腹里的虫蛋跳动一下,抽搐的筋肉让他痛呼出声。
强大的虫翼从虫缝中冲出,把周围的东西击碎,却又神奇地避开了安逸所在的地方。
“呵。”安逸轻笑一声,问道:“怀孕还有这么大精力?”
喻温伦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也不能收回虫翼,他泄气地低下头:“对不起,主人,我···”
没等喻温伦说完,肠肉内突然抽搐一下,大鼓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阴茎和小穴处喷出,他震惊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有些手足无措的揪住安逸的裤脚。
“放轻松。”安逸拍了拍喻温伦的头顶,随后把他抱回了那满是粘稠液体的箱子里,突然笑道:“这里能帮你保持体力,毕竟一时半会生不完。”
小穴口缓缓张开,莹白的蛋卡在了穴肉口,不上不下的样子让喻温伦的手指用力捏着箱子边。
比起小穴,最为可怜的却是阴茎,改造后变得极小的阴茎,粗细和卵蛋的尺寸差不多,等膀胱里的虫蛋往外挤的时候,他的尿道会被撑到极致,那将会是他最为美丽的时刻。
喻温伦轻喘着,虫翼轻微扇动着,他突然说道:“主人,我没有看过,唔··你的虫翼。”
安逸正调整着实验台的数据,听到这话,回过头就看见喻温伦眼中深藏着的恳求。
在他们那个世界,雌雌恋虽然不多,但是相爱后的雌虫因为崇拜力量,是会互相展现虫翼。
但是跟在安逸身边这么久,喻温伦并没有看到过对方的虫翼。
安逸的脸色奇怪了一瞬间,他能够继承原主的能力,虫翼虽然得到了他力量的加成,外表却还是很···特殊。
不过看着喻温伦一边流着汗的等待虫蛋出生,一边还期待地看着自己。
秉持着比赛结束给小狗们点奖励的份上,安逸脱掉了上衣,背脊缓缓发出骨骼碰撞的声音。
一对蓝色的翅膀出现在喻温伦的眼前,略微透明的虫翼,淡蓝色的底色,上面有着浅金色勾勒的花纹。
比起武器,看起来更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不符合你的审美。”安逸说着,正准备收回虫翼,却见喻温伦拉住了他的手。
喻温伦脖颈都开始泛红,他低声说着:“很美的,特别,特别好看。”
不善言辞的他只感觉眼前的虫翼是他见过最美的,就如果安逸那个人,美丽到引人深陷。
安逸把自己如蝴蝶般的虫翼盖在了喻温伦身上,手指压了下喻温伦的眼角,把那抹不明显的泪水扫去。
身体放松下来的喻温伦才关注到自己的身体,略微凸起的小腹不断抽搐着,隐约可以看见虫蛋在里面滚动的样子。
“唔···”他仰起头,手指轻轻摸着安逸的虫翼,努力放松着身体,只见一颗莹白的虫蛋缓缓从他的小穴挤了出来。
虫蛋掉入黏稠的液体中,被神奇的触手直接带走,而正在生产的喻温伦也没有精力注意这些了。
小腹处一阵阵扭曲的疼痛,加上膀胱里可怕的尿意,他打着哆嗦,却发现尿道不够宽,不能把已经发育差不多的虫蛋生出来的。
“主人··唔,虫蛋,太大了!啊!”
正说着,许是膀胱里的虫蛋等得着急了,竟然用力地挤压着膀胱口,用力向外顶着。
哪怕在液体中,都能看见喻温伦马眼处不断喷射出来的液体。
安逸拿过一个针剂,对喻温伦说道:“用了以后,你尿道也会坏的,确定吗?”
“好的,谢谢主人,呜··求主人···”喻温伦张开腿,莹白的卵蛋从他的两腿间不断掉落,他的肉穴口不断抽搐着,似乎也被这无休止的生产弄得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