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警犬的N水灌膀胱/里倒蜡油/“吻我一下好吗?”(2/2)
手指将它刚刚压在了直肠结处,这样可以避免蜡油流得太深,磨具形状不好看。
被烫到的肠肉因为鸭嘴器的支撑,肉眼就可以看见肉壁在不断收缩着,手指蹭过蜡油烫过的地方,它还会颤动几下,邀请着安逸的玩弄。
放好棉花后,安逸拿着已经燃烧许久的蜡烛,凑近喻温伦的小穴口,这样可以避免在空中丧失温度。
安逸的手腕略一倾斜,滚烫的红色蜡油就倾巢而出,比肠肉更加艳丽的红色覆盖了原本的颜色。
“嗬··好烫···”喻温伦缩紧小穴,却被鸭嘴器阻碍着,此时他就如同被撬开了壳子的珍珠蚌,只能颤抖着软肉被把玩着。
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空气中偶尔有凉风拂过喻温伦被烫得烂熟的肠肉,他没有发现那个叫唤的吸奶器此时安静了下来。
原来从喻温伦小穴被倒蜡油开始,之前枯竭的奶水重新溢出,再一次地往他的膀胱灌入。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喻温伦浑身抽搐,小穴伸出洁白的棉花彻底消失在安逸的视线中,蜡油缓慢地将他的小穴填满。
就剩下最后一支蜡烛,幽暗的烛火让喻温伦根本看不清周围,他只知道自己的膀胱已经憋到了极限,膀胱内的液体无处可去,只能发狂地撞击着膀胱口。
剧烈的尿意让身体警惕起来,膀胱持续有着电流电击的剧痛,压抑着近乎把他逼上高潮的尿意。
喻温伦看不见自己的小腹像是怀胎五月的妇人,娇小的阴茎都挡不住他鼓胀起来的尿包了。
要知道他紧致的膀胱能肿大到这种程度,远比普通的膀胱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真的满了··呜··啊啊··放出去,不要··我不要了···”喻温伦声音沙哑的求饶,身子却一动不敢动。
因为膀胱内的尿液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连呼吸都会让尿液在里面打转儿,过载的膀胱近乎炸裂,他的舌头吐在唇齿外,费力地喘息着。
“真骚。”安逸将最后一根蜡烛放在了喻温伦的臀尖上,摇晃出的蜡油在臀瓣上绽放出艳红的花瓣。
安逸摸了摸喻温伦的尿包,手下的雌虫可怜地颤抖着,“还不错,你的奶水好喝吗?”
“···很好喝,谢谢··主人。”喻温伦紧闭着眼,牙齿都在不断打战,指甲陷入掌心,扣出一个个带血的月牙。
小穴被艳红的蜡油灌溉,肉乎乎的臀肉上顶着仅存的蜡烛,随着他的颤抖溢出蜡泪,连臀瓣上都刻印着花瓣。
安逸关掉了吸奶器,将所剩不多的蜡烛拿下,解开了喻温伦身上的束缚让他平躺在刑台上。
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奶水欲坠不坠,平躺之后小腹的凸起更为明显,安逸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喻温伦瞬间曲起双腿,口中
像是小猫般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衬地把奶头更是可爱,安逸见状心头微动,拿起有些暗淡的蜡烛,在喻温伦有些紧张的眼神下,倾倒在上面。
“呜呜··烫··”喻温伦向上挺了下身子,反而让蜡油更近的滴落在奶头上。
微张的乳孔被蜡油一滴滴封死,没来得及凝固的蜡油顺着身体的弧度下滑。
等到最后一滴蜡油流净,调教室内最后一丝光亮也泯灭了。
调教室内只剩下喻温伦粗重的喘息声,没等他出声询问,安逸将插在他膀胱内的管子打开口。
带着他身上温度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喻温伦曲起腿,身子不自觉地往安逸身边靠着,嘴里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哗啦哗啦···”
报废的阴茎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单纯挤压尿包还不够,若是水流小了,还得捏着管子,用力地在里面抽插搅弄着,才能让这水流快点。
“呜呜··嗯哈··肚子好酸··”喻温伦手指握紧安逸的衣角,因为排泄困难,他这膀胱内的液体得挤上一会,身子的疲惫让他在酸爽的感觉中依旧眼皮发沉,他对今天温柔的情事有些不安。
“吻我··吻我一下,好吗?”喻温伦的声音很小,小到在静谧的屋子内不关注他也听不见。
“呵。”
喻温伦听到安逸的轻笑声,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然而下一刻,安逸就掐着他的脖颈让他抬头,湿热的唇舌与他的唇齿交融着,津液交换间喻温伦听见了自己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晚安,喻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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