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目盲美强惨遭(2/2)
温郁已经被干射了好几次,还可怜巴巴地硬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男人们怕他真的死了,找了个布条把他前面系起来,浅色的阳具被勒得紫红,一种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感觉折磨着温郁。他哭着哼唧,呜呜咽咽地想说话,男人大发慈悲把鸡巴抽出来。温郁像刚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息,断断续续道:
“解开,给我解开,我想尿……”
男人们互相看看对方,然后大笑:“你不还有一个孔吗,用那里尿呗,别跟我说你不会吧。”
“还当你想说什么,打扰老子兴致。”男人将鸡巴重新插回温郁口中。几个人更来劲儿了,一个干得比一个快,攀比似的,非要把温郁肏得尿出来。
强烈的刺激顶着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感受冲击着那个畸形的位置,终于,温郁哭着,一股热液从下面流出——居然真的被肏尿了。
“卧槽,还真能用下面尿。”男人兴奋死了,猛顶几下,三个人同时射在他身体中。抽出来后,拿了两瓶矿泉水浇了他满身满脸,简单清洗一下,准备接下来的奸淫。那一点冰水只能把温郁冻得发抖,根本冲不掉多少精液,更冲不掉他大腿上越来越多的“正”字。
又有新的鸡巴肏了进来,他们总能弄出一些前所未见的姿势,让美人“利用效率最大化”。
不断有人抚摸他的皮肤,有人像玩果冻一样玩弄他的大腿内侧,故意又掐又扭。乳尖也早就被人吮吸地通红肿胀,甚至有人嫌没有奶,直接咬破,吮吸血液,然后羞辱他骚得涨奶。
温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全是人。
他已经哭叫不动了。腿上不知道被画了多少笔了,子宫里和后穴都被射满了,也被迫喝下了不知多少精液,身体上也一道道地全是白色稠液。他高潮了无数次,身体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被男人们随意摆弄。
被鬣狗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终于,男人们都爽够了,他们提上裤子,像刚一起喝完酒的好兄弟,勾肩搭背。也许他们以前没有变态到能够在别人面前做爱,也没有干一个男人的兴趣,但是当其他男人都在展示着自己的“男性力量”的时候,他们都会努力硬起来,以证明自己也是个可以与他们平分秋色的“雄性”。他们互相夸奖着对方够硬,够久,不愧是自己认可的兄弟。也许比起强奸,其他男人的夸奖更能让他们高潮。
这就像一场祭祀仪式,效果是兄弟齐心,祭品是温郁。
最后男人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瘫在地上,气若游丝。等他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周围已经没有了声音。
他几次站起来都失败了,跌坐在地上,攒了点力气,摸索着找到几块破布披在身上。然后扶着墙,顺着风的方向,找到了出口。
刚一出门,就被冷硬的冰绊倒在积雪地里。
他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双目无神,面无表情。接着,突然疯了一样,急喘着,抓起大把大把的雪往身上擦,妄图用洁白的雪擦掉自己身上的污秽。冰冷的雪块碰到他的身体便碎成了一片银灰,飘落在他跪地的膝盖上,竟然无法被体温融化。
雪擦拭掉身体表面的精液,颜色没有变化,但触碰到伤口,便被染上了刺眼的鲜红。
把自己的身体搓得几乎要掉一层皮,他才停下来,却发现擦了这么久,那种黏腻感依旧挥之不去,下体滚热的、甚至还在流动的东西,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连一点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躺在雪地里,捂住了脸。
圆月高悬,在雪地上折射出一片银辉。这一天是罕见的“超级月亮”,也许很多人正在抬头看天。
而月亮,只悲哀地看着一个人。那人倒在雪地中,倒在月色下,蜷缩成可怜的一团,肩膀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找路下山,摔倒了很多次,但也都爬了起来。
沿着山中公路往前,寒风吹得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响起,在他身边停下。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声对他说:
“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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