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刑 电击阴蒂后X,B问孩子是谁的(2/2)
温郁愣了一下:“啊?”
随即感受到这句话里的嫌恶,不知所措地怔在原地,心里像被刀划了一下,刚才的旖旎荡然无存。
“我问你,”基米尔闭了闭眼睛,强忍自己暴怒的情绪,手上却将温郁的下巴掐出了红印,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啊啊啊!——”
深夜,尖叫声几乎响彻基米尔的住宅,但没有一个人敢去看一眼。
宽敞的卧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耀黑的丝绸床单上,床上有个光裸的青年,白皙的皮肤被床单映得莹白如玉,本是一具极美妙的胴体,却像是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尖叫着,在床上胡乱翻滚,身体不时扭出常人难以做出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让人既担心它折断,又想上手去掰一掰。
他伸向自己的后穴,深深地捅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抠挖,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拿出来。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将那脆弱敏感地部位向外拉扯,几乎将那颗红肿的小豆豆拉成条状。任谁看着都会觉得疼痛难忍,担心他会把自己折磨疯掉。
“父亲,阿郁真的不知道啊!您放过我吧,求……”温郁哭喊着,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分身射出一道精液,下身也跟着潮喷。
他的阴蒂和后穴里,各贴着一片生物电极片。
这是军队里,用在嘴硬的战俘身上的刑具。
基米尔冷漠地调节着电量,让它既不至于伤到温郁,又足以给他带来极强烈的刺激和痛苦。也因为特殊的附着性,在他没有关掉开关前,除非温郁把自己的皮拽下来,否则不可能摆脱这两个小小的电极片。
温郁被电得不断高潮,强烈的痛苦和快感冲刷着他的神志。他拼命抠挖穴内的电极片,却一点用都没有,流出的淫水弄了满手,滴落在耀黑的床单上,迅速消失。
他快被刺激疯了,痴痴地尖叫着求饶,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会重复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床上的青年被折磨得浑身泛起粉红,可怜得让人不忍多看。而基米尔灰蓝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感情,再一次加大电量,看着温郁在床上疯了一样翻腾,再一次问道:
“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相信我,我真的……”
温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之前确实被人强奸过,可是他及时吃了避孕药。而且就算避孕药没有用,这么多月过去了,不可能刚发现,时间根本对不上。
那他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脸上惨白一片,温郁一时间不知道是基米尔的虐行更可怕,还是怀孕了这个事实更可怕。
“想不出来,就自己慢慢想吧。”
基米尔轻声道。
说完便转身开门,发出声音,假装离开。
温郁急得马上从床上跪起来,又被高潮击中,软倒回床上,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往床下爬:
“别走,父亲,别走,您在哪……”
他在床边四处乱抓,碰倒了床头柜上的灯,掉在地上摔个稀碎。他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在无边的黑暗中焦急地追寻父母的下落。滚下床,想往门口爬,可腿早就软了,只能跌坐在地上,下身的水沿着会阴滴到地毯上,发出极微弱的一声闷响。
“别走,你在哪……我看不见啊,呜呜,我看不见……”他崩溃地泣道。
基米尔站在角落里,看着青年哭得眼角绯红,没有聚焦的眼睛就像雨后的湖面,灰白的大雾升腾,急迫地四望。终是叹了口气,走到温郁面前,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
温郁找到了基米尔,赶紧攥住他的手腕,不愿放他离开。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换个问法。”基米尔道,“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谁操过你,总知道吧。”
“谁操过你?”
温郁脑子像他的下身一样被搅弄得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赶紧回答父亲的问话,却口不择言,昏昏沉沉道:
“很多人……很多人都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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